“我们现在都是光着身子,胸对胸,盅对盅,一切只有上帝知道。可上帝这婊崽又不太管闲事……”阿飞借着酒劲在把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哥,飞哥,我们别扯在上帝头上,我可信他,真的。我们得尊重上帝,让他赋予我们的一切都在以后,我们得小心他,别说上帝的坏话,就是在我们得到了上帝的一切恩赐,我们还得保持同样的尊重他老人家。就他赐予我的美貌,我得感谢上帝。同样,我的美貌又给你带来非常旺盛的创作动力,这不同样是上帝他老人家的恩赐也给了你吗?快说上帝万岁!”阿兰身无一布地坐着,脸上有酒的红晕。
“对不起,刚才我骂了上帝吗?我真该死,上帝给了你美貌让我享用,我要感谢上帝,而且他还给了我才华出众,我们有把一切寄希望于未来!上帝万岁!!
再给我来一杯……”阿飞摇晃着脑袋说。
“差不多吧,你要是喝瘫了我一个人奈何不了的。我都快要不行了,哥,我们就此打处,留下一点清醒好说话,你不是有话要说吗?”阿兰说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白日放歌须纵酒, 青春作伴好还乡。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阿兰,你的美貌有多少美女组成的?我的才华有曹操,有李白,还有杜甫!”
阿兰歪着脖子看向窗外的天边,仿佛在看清楚到底这些古代美女谁是自己这样的身材?她站立起来走动一下,差点摔倒,阿飞忙做了一保护的样子。
“别以为我会跌倒,我这是在看一下自己到底是胖还是瘦?如果是偏胖,我就有杨贵妃的身材,如果偏瘦,我就应该是谁?”
“我说你就是杨贵妃与貂蝉。”阿飞说。
“我要天下第一美女,我是西施。如果一定要综合,就加一个妲己。”阿兰扭着屁股走一圈说。
“好了,好了,好了。算你狠,一个是古代四大美女之首,一个是倾国倾城的祸妇,但愿我们真能以天下第一的美貌与才华强强联手,杀出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片天地!
再来一杯。”阿飞也站立了起来,他也是身无一布,如同一个不高的电杆上有好事者在中间挂了一只香蕉。
“阿哥,说啥呢?我怎么就成祸妇,我是现在的妲己,又不是古代害死人的妲己,我保你去西天取经……”
阿兰知道自己说错了,西天不是活人去的地方,她看到阿飞的反应在不高兴,忙赔偿阿飞一个嫣然一笑。
“阿哥,真还喝?”
“我喝,你得留下一点儿清醒,别和我一样喝得难醉如泥。来一杯!”阿飞说。
阿兰拿起酒瓶,身体不能向前弯了,一弯就有可能扑到桌子上。她转到阿飞的一边来。
她挨阿飞坐下,一只手挽着阿飞的脖子,一只手拿起酒瓶。
“是不是可以不喝了,我都有点醉得站立不稳,我们得留下一点儿清醒,干傻事。这主要是你的劳动……”阿兰说完直朝阿飞傻笑起来。
“我罢工!”阿飞同样看着阿兰发着呆傻的样子憨笑。
阿兰看阿飞在口是心非,就起来把桌子上的菜盖好,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只有阿兰拉起阿飞上了天堂!
……
“我本当想到是跪下在鬼妹的遗像前说出好多话。”阿飞说。
“现在就去吗?还是就这样说,跪下说话多累,是要非跪下不可吗?”阿兰把头枕在阿飞的手臂上说,还在一边摸着阿飞的胸膛。
“也不是非跪下不可,但是一定是要认真的事。
我们出去打广告都有一些时间了,还没有奏效。
就我的知识可能缺乏优雅,虽然有才华。就像贪污,得得都是钱财,喜欢张扬的人就会被查出,被搞得七死八活。而有一些衣冠禽-兽者,因为从不露马脚,直到快死时都不说出钱埋在哪里。
我的小说有硬伤,虽然我知道它在什么地方,这没有用,就像有一些女子天生就瘦一样,让人操B都硌得卵痛!”
听到阿飞又说出脏话,阿兰也又习惯成自然的把手伸向了他的腿向。
“别先吓得一身发抖,我要提醒你的是,能不能把脏话改掉,用一些比较优雅的话?你这虽然是一种调皮,可别人就会说你这是粗俗,是不可取的。”阿兰说。
“是一种独具匠心的个性吗?”
“如果出了名,当然是!”阿兰说。
“等出了名我就让这个性去见鬼,作家一出名最少是上百万千万,我们就一心去玩吧。
我要让挣钱就像排队打饭,自己弄到了一碗就要让开让别人去弄,别把自己当瞎子,看不到后背的人在饿死,把自己撑死在饭蹭前。狗入的!他们不知道要这么多钱埋他们的死崽死女,……”
这回阿兰没有掐他的卵,直接用手堵住他的嘴巴说:“你这都成了一句口头禅了。一个作家出名以后都该去死?”
“我们这不是已经穷得不得气出?你看一个写书的,不是说少了他们地球就转不了了。又不是说搞其他科技成果的人,对同行者没有让路不让路之说法。
因为写书,就现在的网络小说来说,读者就这几个人毛,只要这些狗入分子还要写,读者就无法让开去看别人的书。要知道这是不可再生资源,而且这些个写书的狗入分子,写的书就像冰-毒一样,让人看了有瘾,明知是害人,写者读者心里都明白,天天修埋人的仙!你是作家,会不清楚这样写会让人产生误导?某些机关也是狗入的,这类书为什么不同等于黄色读物,如同一些埋人的鬼游戏,让人玩得痴迷,这为什么不是毒?”
“你这话说起来是有道理,但是读者也明白,不就是下班以后放松一下心情。你写得太现实了当然很难让人接受,别把个体的观点强加在别人的头上,你得跟他们学,尽管不太光彩,得先把自己的命活好才是。”阿兰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阿飞的心,还一边流着心酸的泪。
“这我也想过,可现实生活就是把人活得成了当年的雷锋,越穷越把自己清高起来,总想到别人有钱都是贪污或者做贼偷来的,这世界上只有自己是清白的。
对有钱的人总有雷锋的思想,充满着阶级斗争。也想到阶级是永远存在的,尽管我们现在不把这当一回事!
我还有听说,说一些什么鬼大神,只要有一本书出名了,就快速地让这本书成为母书,用同样的道路开同样的车!
我要用一句雷锋的话说:‘对他们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别废话了,刚才不是说有重要的话要说吗?”阿兰提醒阿飞说。
“看在美女的份上,我今天的牢骚就此打住。
我想到我的个性已经成精了,再也回不到是人上来,如同老虎被自己的属性剥夺吃屎的权利,不是不想吃屎,而是不能吃屎。”
“阿哥,这话太深奥了,什么意思?”阿兰说。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去写长篇小说,一心就是想当一个诗人,看不起那些只为弄钱才当作家的货。后来看到说某某外国诗人,因为穷得无法生存了才开始写长篇小说的。这让我也开始想从老虎变成狗来好吃屎,结果却成了不伦不类的货色。写出的东西不但没有人看,还让编辑不礼貌的说资质太差!你看?”
“我看也是。你就认真对待吧,没有改不了的。世界上有得是生性孤傲不驯的人,他们同样在自己的领域做出了惊人的成绩。
别灰心丧气,哥,我鼓励你。你只要在某些方面稍为能克制一下就好,少在书中写一些骂人的话,起不到作用还讨人嫌。”阿兰说。
“我现在写的书,是一堆钢材,而不是一堆废铁。只要能卖出一个版权有几百万上千万,就再也不写了,让别人也吃一口饭。
如果不行的话,我想把你去美国读书,用几年时间专攻写作,回来把这东西如玉石一样做一次雕刻和抛光。用你转了弯的语言,同样把它们骂得狗血喷头,还让它们说你骂得好,早就该有人站出来骂!” 阿飞说。
“别做梦了哥,没有蛋哪来的鸡?没有卖出版权,哪来的钱去出国读书?别把自己当贪官了。”阿兰说这话眼泪都流出来了,没有希望,只有心酸。
“这就是我要跪在阿妹的遗像前说的话。
现在我就在床上说算了,她给了我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她本打算带着这笔钱好嫁老公,不图有钱的主,能过得下去就算了。她想到买了房子带不走,局限了嫁老公的选择地域权。
结果还没等到把自己嫁了出去就把生命活到了尽头。
当时她哭着求我,要我把这钱用在娶一个女子上,好歹生个一男半女的,只求清明节坟前有一根香。
这是在她最后要死的时候,为了让她死得瞑目,我向她保证这钱一定用来娶老婆。
现在我决定让你用这笔钱去读书,虽然我保证过把这钱用来成家,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有什么话要说吗?”阿飞摸着阿兰的脸说。
听阿飞说出了这话,阿兰已经是哭得泣不成声了,许久才停止了哽咽的哭声说:“我要起来去跪在阿妹的遗像前,我要向她发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