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哪?”阿飞追出门外,来到阿兰身边说。
“这老板娘有点儿阴阳怪气,讨厌!”阿兰低着头说。
“我们是熟悉的人,以前都说惯了好嗨的话。你不是在吃吧?”
“我有吗?你不是以前和她……”阿兰顺水推舟的说出半句本不该说的话。
“正好相反,以前我嘲笑过她,说和她干傻事这么瘦会硌得卵痛!”阿飞说完就把眼睛拦在她面前,做出鬼脸的笑。
“谁和你嬉皮笑脸,人家是瘦了一点,你说人家和男人玩花会硌得卵痛,非把人家气死不可。”阿兰这算是饶了阿飞。
“她当时是气得半死,回我一句说……”阿飞留下一个蔸子埋在土里。
“回你一句说了什么?”阿兰中计的徒手挖蔸。
阿飞把嘴巴凑近阿兰的耳朵小声说:“她说我给你介绍一个三百斤的女子,胖得有一米高的屁股,你有这么长的卵吗?”
阿兰一时没有想到一个作家的阿飞,竟然会说出如此不堪一击的屎话,被笑得咳嗽得不行了。
阿飞一看,阿兰的脸都被憋气得发青了。赶紧为阿兰捶背摸脖子,好半天才让阿兰回转过来。
“你这话要是她说的,我会死。”阿兰被阿飞抱在怀中说。
“好傻,不就是为了让你开心吗。”阿飞不敢说是她说的,因为前提是,不要让自己爱的人因为自己诅咒自己。
“让我开心的方法有千式万样,可你就是会弄出一些粗制滥造的笑料。差点把我笑死。你怎么就是一个作家?你这知识是从屎窖里捡来的?”阿兰一边说一边依靠在阿飞怀中向前走着。
阿飞好久没有说话,这让阿兰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脸一看,阿飞哭了。
“你怎么回事,我说了重话吗?”阿兰摸上阿飞的脸说。
“我想送你去美国读哈佛大学!”阿飞说。
“你这头脑没有发热!”阿兰用手摸了一下阿飞的额头说。
“你这是在像妈妈一样摸一下孩子的头,看是不是已经烧得在说胡话?我是真的这样想!”阿飞非常平静的说。
“我知道你是真的这样想,可这不是上幼儿园,几千几百就能成的事。美国哈佛大学是世界顶尖学府,学费肯定多得是天文数字。你说得是等卖了版权以后吗?”阿兰重新用正眼看上阿飞的脸。
“卖版权估计是一个毛-*的论持久战,十年八年也不一定能卖得出去,如果不能很快就出名,一个普通作家的话。”
阿兰见阿飞说话是动了真的,就把阿飞带向旁边树下石凳上坐了下来。
“我不会因为你现在一时的落入困境就想到把你抛弃,不会的。我以前说过要去美国读哈佛大学,这只是一种梦想,我不会天真到去把梦想放在现实中来。”阿兰这样说,行动也是在把阿飞抱在怀中,真像妈妈在抱着一个已经睡着的孩子。
“我是真的这样想,如果你愿意去?”阿飞只管自己把头埋进阿兰胸怀说。
“别说傻话,我不会说出你现在还没有条件能让我达到的事,尽管这是我的梦想。你是受到了什么剌激才说这话的吗?说吧,飞,我的宝贝!”阿兰在为阿飞心里难过,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在外面受到了别人的欺负,回家就在妈妈面前什么也不说,只想安静的睡一会儿。
“是你刚才说我的知识是从屎窖里捡来的。这让我想到好多。”阿飞说。
“你又在哭,我这句话让你受委屈吗?”阿兰说。
“我没有!”
“我看你的眼睛,里面有泪花儿。有什么你就说吧,我们都心连心了,看到你不好受我也想哭,但我们不能,我们要把问题说了出来,然后才会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说出把我送去读哈佛大学的理由说清楚,如果是我一定要去,我们就想办法弄钱,这不是说去就能去的,也不是绝对办不到。”阿兰也似乎猜到了阿飞的一点心思,但这得由阿飞自己先说出来,阿兰对阿飞是真爱有加。
“阿兰,你真好!我真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让你去读哈佛大学我是一直在想的事。你赌我一把,想我写出一鸣惊人的天价版权书。
现在我想赌你一把,把你送去美国读世界最高学府,这叫镀金。
我们现在正处在知识多得泛滥成灾的时候,已经到了单靠实力不能说话了,还要有外在的名气。
所谓名气最典型的是,这里我就不说出他的名字了。是*恨之入骨的,也是我恨之入骨的,说去美国读了什么鬼书,方某说他是读得野鸡大学,而他自称是不是,还假冒什么创始人。是色彩心理学什么来着。你在网上看到过吗?”
“没有。你说吧,我在听。”阿兰把脸靠在阿飞头上。
“现在有同等知识的人好多,如果他,或者说谁都是一样,不是借高等学府的名气, 能有用武之地吗?
就在今天,在电视里看到一个同李玉刚一样会唱女人声的,是星光大道什么来着。正如我在《往事》中所说:有志者事竟成。那只是一句奉良话,若用在现实中真有用,就模仿来说,稍为多花一些时间,鬼都会,那世界上还有穷人?那鬼愿去干脏活干累活?用一句不该说的话说:就连赚钱最好最快的卖B都不会有人去干。那模仿狗叫还不会吗,眯着眼睛‘旺旺旺’谁不会?”
阿兰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她用一个手指在阿飞眼前晃动着,这他懂得,是借篮球赛场上的裁判员的一个手语,不过减化了一个手掌盖在上面。
这是阿飞教她的,是在一次回家的路上,阿兰突然想到在玩一下,阿飞看到有人来了,快速用一个手指在阿兰眼前一晃,阿兰要脱衣服的手就停了下来。也正好看到有人来了,这梭鞭一事就算是被路人搅黄了。
“请原谅我阿兰,我说话总喜欢加进自己的情绪,尽管事实是这样,我就不会用一些花言巧语。
这就是你说得我的知识是从屎窖里捡来的。这就是让我坚定要你去读哈佛大学的理由和原因。
我想如果我的这些书一直会不被人看好,等你读了哈佛大学回来,再把它重新写过,素材和主题还是这样。或者就等你从美国镀了金回来,做形象代言就可了。又是世界第一流学府,又穿得稍为漏点乳或者若隐若现中……”
阿兰知道再往下说不行,这孩子一生就是吃在调皮的苦上。想到这里便用手轻轻的象征性的掐他卵子根处。
“对不起兰,不是你勒马我差点又走进了悬崖。
不过我说的话全是来自于现实,现在的社会真正到了光有实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
就拿我的小说来说吧,《美女战神》一开始是叫《战神》,在发红袖时不到几万字就被幻侠编辑看好,要我签约他们这网站。
当时我想到签约了要一天码三千字,这在当时来说感到非常压力山大,因为是第一次写长篇小说,一天写两千字就算是努力了。
后来听说起点是网文的老大,能*就像签约NBA。
当小说发到几万字时,一个名叫柿子的编辑在后台发来签约邀请信,把我笑得怕以后会点钱点得手痛。
后来我写到王母娘娘被天王宙斯搞上了,有一次同编辑在QQ中对话,她说我不要让天才毁于自己的骄傲,后来她就从人间蒸发了。
我猜想她的意思我为什么连王母娘娘都不放在眼中?其实我只是借她说社会的一些女人。”阿飞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睁开眼睛看阿兰。
“往下说!”阿兰在把自己表现出一个伟大的女人,一个伟大的妈妈,不管这孩子说得对与错,得让他全说完再作评论。
“我是从诗人转为作家的,如果不是穷得快要饿死。
第一次写长篇小说,根本就摸不清这里面的门道,没有先把大纲写好,是用得《荷马史诗》做样本,想将一百万字的《荷马史诗》加进一百万字变成自己写的一本两百万字的小说。
让我发笑的是,编辑怎么就看中了?如果你说她眼差,不是,多家网站都看中了。
在写到二三十万字时,突然想到写主角的身世,这是在《荷马史诗》中没有的。
这就让我犯傻了。
我为什么不会自己想?
在自己边想边写时,写了几个章节后,感觉比照《荷马史诗》上抄还要省力和省时间,因为照抄要把时间去翻开书页,而自己心里想到的会自己出现。
这一发现让我高兴得把样书往窗外一扔,心里高呼着:让不要脸和剽窃见鬼去吧!
这就是我在起点网花几年时间写出的‘杰作’《美女战神》,也就是今天我们拿到,有国家权威认证的版权证书:《英雄联盟》。
所谓大纲就是故事梗概,这早在我自学时常看到。
在申请版权时我就按照后三十万字从主角的身世写起,故事梗概和全文。
记得编辑让我写大纲时,我认为自己没有写过不会写,就随便唐塞一句说我就按照《荷马史诗》的线路走……
现在想来是自己对自己的工作不负责任,认为写小说是一门艺术,没有任何条条框框可谈,全凭自己的感觉和悟性。这在后来自己出书时才感到以前自己的一些想法是错误的,是不可取的,任何事情都有它的规范化,艺术创作也只能限定在其中。
无独有偶,有一妹妹把我发在网上的散文当范文,参考着写新概念作文比赛,结果得了第一名。她说她喜欢我,在读初三,我把她放在一边,寄了一本《往事》给她,希望她再接再厉!我说如果写长篇说小,我跪求她一定要先把大纲写好,这不难,就是先想到要写什么,故事的开头和中间和结尾。如果说不会写那纯属扯淡,因为不会写那还想写什么小说?
这种考虑是纯属多余,因为就像人,没有听说过没有玩过女人就不会结婚,也就是所谓的不会操B!(人是生理性,慢慢长成,知识是学来的,学为用,不会再学)”
阿飞的这句话一出口,阿兰又奖赏了他卵子根上重重一掐。
她感到阿飞全身发了一下抖,一看阿飞的眼睛,真有泪水了:“宝贝,你哭了!”
“兰,你这一掐来迟了半个世纪,虽然有点夸张,我真希望有一个好女人来管我,生活和写小说上。在《英雄联盟》中有一个章节名字叫《展昭硬卵图》,想起来我就后悔。”
“你就不会绕过这些从屎窖中捡来的字眼?”阿兰说。
“想来也不是不会,可能主要是对这东西不够认真,缺少严紧对待的太度。
这又是让我想到要把你送去读哈佛大学的原因,不单是镀金,也是主要接受真正的一种学问。
再就是想到这社会都是狗眼睛,它们会把这东西看得非常清楚。
这又让我想起有一次编辑问我说:‘你为什么没有收藏和订阅?你这是签约作品。亲戚朋友就没有一个知道你在写小说的?人家没有得到编辑认可,没有签约的小说,都有不少的订阅和收藏。’。
我说我是自学的,没有人相信这是事实,还有人说我是在抄书,除非我在书上骂它们是狗入的它们才感到害羞和不安。”
阿兰这一下什么情也没有留,直接向莫斯科放一个原子-弹,又是一下重重地掐阿飞的卵子根。
“我说得是真话!”阿飞在带着哭腔说:“没有进过高等学府的人好可怜,有十成的知识只能当五成用,另外五成给社会的狗眼睛看不到了。”
“看来你比窦娥还冤,说吧,我再也不掐你了。”阿兰说完就开始抚爱阿飞的伤痛,就在那腿向,还有生命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