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男朋友,当时我不在她身边,她怕被害家属一气之下把她打死。我接到她的电话就从外地赶来……”高益飞把曹圆圆带到公安局,向管理员说明来自首。
\t“逃避是没有用的,犯了法就要用法律来解决,该怎样就怎么样。
\t叫什么名字?”这是公安局副局长高文生。
\t“曹圆圆。”阿圆紧握阿飞的手说。
\t“性别?”副局长高文生说。
\t“妹妹!”阿飞说。
\t“高益飞,这不是你在写小说,把小说中人物女性就用妹妹两个字来代替。让她自己说。”副局长高文生强忍住从内心深处的想笑,假装比较严肃的说。
\t“他在小说里面说我是母的!”阿圆一时忘记了自己的性别,这非常可能,因为这是非常时刻,把这一概念给丢了。
\t阿圆说完又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歪着头朝阿飞笑,又对法官也是笑,意思全是在嘲笑自己,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性别都弄丢了?
\t“不要跟我嬉皮笑脸,这里是非常严肃的地方。都七条人命了,你们的心是铁打的?”副局长说。
\t做完了简单的笔录,两个女狱警把曹圆圆扶持进了高墙的铁门中了。
\t“阿飞,飞哥!……”阿圆还是一个孩子,不等事到临头是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等看到答案就照答案行事,阿圆边走边回过头来朝阿飞流泪呼唤着。
\t把阿圆送进牢笼,阿飞泪流满面地走出公安局大门。
\t在阿飞走到离公安局大门有些远时,一直在树下等待的三个女子向他走上前来,阿兰挽着阿飞的右手,阿群挽着阿飞的左手,鬼妹子用纸巾帮助阿飞把泪水擦去。
\t“阿飞同她们到我房屋去,我去买点菜,我们都好久没有吃东西了!”鬼妹子说,是的,鬼妹子总把自己当作是她们的长辈,把她们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好。
\t“阿妹,就到‘开心饭庄’吃点吧,你也够辛苦的。”阿飞哽咽着说。
\t“我们这样子,在饭庄吃饭会引起……”阿兰不想多说,认为同意鬼妹子说的,买点菜回家去吃饭。
\t“飞哥,等回家了再哭,这让人看到多不好,哈!”倾雪群说。
\t“好吧,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也买几瓶红酒,就算庆祝一下阿圆‘自首’成功!”阿飞稍有自豪感的说。
\t……
\t“我去买一只王霸。”阿兰自己心中早有准备,这王霸是炖给男人吃的,她要转妃为后了,得把幸福提高到最佳状态。
\t“我去买红葡萄酒。”这是已经走到了菜市场,阿群也自告奋勇地完成一项任务。
\t“不要法国的!”阿飞说。
\t“知道,飞哥,我们还没有进入这一阶层。”见处玉兰不在,阿群回头朝阿飞一笑说。
\t阿飞和鬼妹子站立在进入菜市场的地方,看到两个少女都天真得出水了,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喜悦,便微然相互一笑。
\t……
\t“我接到阿圆的电话说出事了我就立马回来!”阿兰喝了一口红酒说。
\t“阿圆来电话时我正在洗屁股,一听,我的妈呀,我就这样把衣服穿上……”阿群的话在显得有一些醉意了。
\t“当时我和阿妹正在她叔叔家,她叔叔说要留下阿妹在他身边继承他的财产。
\t我说我要回来,没有时间和阿妹一起把她继承财产的事办理好,可人家阿妹说一定要和我一起回来,亿万产业可以不要,我都哭了,阿妹真情重如山也!”阿飞的话也有一些酒性在里面,一边说一边和阿妹做眼色。
\t“阿飞说谎话,我们没有寻找到叔叔,就是阿圆不出事我们也得回来,听说当时我和父母来到江西时,是为了躲避交公粮,全村人都走光了。
\t我们正好碰到了当时的妇女干部,说如果我们回去,还得先交了当年欠下的公粮再说。但我们想到这可能是在吓唬我们,但也不存在不是事实。因为我记得我爸爸死时说过,我们是交不起公粮才背井离乡来到江西的,叫我就到江西找个男人嫁了算了。”阿妹如实说。
\t“是的,以前的浙江省比江西省,是要穷一些,或者说更加穷一些。小时候或者那个时代,常常看到有浙江省的人到江西来打小炉子,就是补锅修锁之类的事。还有安徽和河南省的耍猴人。
\t当时我十八岁还穿开裆裤,这是我的一个同龄女子告诉我的,她说我几几都有大人的长了!我问她为什么她晓得?她说她常和我一起放牛,总看到我(我猜测她总喜欢看我硬几几)的几几伸出裤子外面……
\t(查了一下电脑,好多人说自己十五六岁还穿开裆裤,常有半硬半翘,长毛前期)
\t还记得我有一个同屋子的女孩,她比我大好几岁。有一天我不再穿开裆裤了,那是天热,穿上了闭门短裤。
\t她说我穿这裤子就不会尿尿。我当面尿给她看,学着看到大人的样子,从一边把几几拽了出来。
\t她说这样会好痛,就在我面前蹲下把我的短裤子拉扯到脚趾上了,用手指托着让我尿远一些。
\t尿完尿她还用手掐着猛然抖动几下。她是转在我身后,弯下腰用头发挨在我鼻子上,一只手从另外一边包了过来,两只手都在我那地方弄,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知道她不是在害我,我就一心在闻她头发的香气,也感觉她肌肤的柔软舒服……
\t一会儿她妈妈来了,我听到她妈妈在骂她:‘狗恰(吃)的,不要脸,去打猪草!’。
\t然后就看到她红着脸儿走开了,我的东西就在半硬半翘中。
\t我一直在发呆,我站立在原地不动,只用眼睛在寻找她,我肯定她还会来,因为这是我们的自家门口。
\t我只看着她去的方向,谁知她是从另外一边来了,把篮子飞快地放在地上同我把裤子提到她帮我脱下的位置,拉起我的手和她一起去打猪草。
\t我们来到有好多坟墓的地方,我看她有几次回过头来看我们走路的方向。我想到的是我们肯定是去偷东西,她是在看是不是有人跟来了,有人跟来了就偷不成?”阿飞说到里就停下来歇一下嘴巴。
\t三个女子都把脖子伸得如同鹅颈一样长,正在等他把下文说出。
\t阿飞吃了一点菜,将杯中的酒一仰脖子喝干了。
\t“还要来一杯吗?”阿兰拿起酒瓶说。
\t“我怕是已经喝醉了,阿兰,你还让我喝!我这都说了一些什么啊,肯定是已经喝醉酒了。阿兰,阿妹,阿群,我真想哭。阿圆真可怜,要是她在我身边,我肯定还要喝上一两盅的。因为有她在,我喝醉了她会像妈妈或者姐姐妹妹一样,一家人,听了她也不会往外说,丢人,我们那个时代十八岁了还穿开裆裤,男女一样!”说完阿飞真嚎啕大哭起来。
\t“阿飞,不止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们都说了,只是你没有听到。”阿妹说。
\t“这,是真的吗?阿兰,我相信阿兰,要是她也说了不该说的话,那我们今天就真成了一家人了。”阿飞说。
\t“我说了,阿飞。我说我十六岁时,跟妈妈去下河洗衣服,走到河边时摔了一跤,把裙子弄脏了,我妈妈就让我脱下来洗一下。
\t这样我就身无一布的在河边玩,玩着玩着就忘记了自己没有穿衣服。
\t我看到那边在有人网鱼,我就跑过去看他们。他们是五六个大男人,看我来到了他们身边,一开始他们惊慌失措,不敢看我的身体。但在他们都面面相觑之后,好像是已经决定不怕我了,就都看上我的身体,还发木来着。
\t有人把一条鱼拿在手中不知要放到哪里去,晃了一会,把鱼扔回到了河里。
\t后来又不知怎么了,网也不收了起来跳上船就把船开走了。
\t我追在他们的船后大声说:‘叔叔,你们的鱼网是不要吗?’。
\t这时我听到身后妈妈在叫喊着说:‘阿兰,你疯了吗,光着屁股一个大姑娘跑去看人家男客人里网人,回来!’”阿兰说。
\t这回轮到阿飞把脖子伸得等鹅颈一样长了。
\t“这就完了?”阿飞听得入神了,就是不过瘾,想听到接下来是何物?
\t“完了!”阿兰说。
\t“不老实。”阿飞把眼睛看上阿妹和阿群,接着又说:“你肯定看到了这些男人的生理反应,那时候,在河中网鱼的人也是常不穿裤子的,还有拉纤的。你就没有看到他们的几几都硬成了什么样子?”
\t阿飞说完这句话,再把头抬了起来看上她们的脸和眼睛,却发现她们都有一点儿不想再理他的意思,自己一个人被陷入困境了。
\t“阿兰,我再喝一杯,你接着把这故事讲完!”阿飞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一把眼泪。
\t“他真的想喝!”阿兰看上阿群和阿妹的眼睛说。
\t阿妹和阿群都用眼色同意让阿飞还喝一杯。
\t“好吧,你还喝一杯,我们是一家人,无论我说了什么,以后都不能往外说!”阿兰说。
\t“肯定,以后要是我去外面说了半句你阿兰说的酒话,我……”
\t阿兰想到阿飞要发毒誓,把手中的酒瓶拿在一只手中,用空出的一只手把阿飞的嘴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