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告*街居委会主任李凡陈述事情的经过。”法官朱狗早说。
“尊敬的法官大人,尊敬的各位陪审员,以及所有在场者,大家好!
10月26日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去上班,我是*街居委会主任,同副主任一起去做房屋拆迁登记。
我们最后来到一所老房屋前,叫出里面居住的人,他叫高益飞,是一位作家,这不太清楚,就算是吧。叫他拿出房产证来登记,他说不是他的,没有房产证。
在我怀疑的多盘问了几句之后,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再看他的表情,有一种害怕的成分,是做贼心虚!
第二天,也就是10月27日,我把这事报案了。
这就是我的全部陈述,法官大人。”*街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被告人高益飞陈述。”法官朱狗早说。
“我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法官大人。”高益飞说。
阿群和秀雅都在用眼睛不停地扫视他,有鼓励他照直说的意思。
“就说你是怎么一步一步把温州女子毒死然后占有了她的一切财产的!”这就是法官朱狗早对被告人说的话。
“法官大人,不是这样,我没有毒死温州女子,她是得*癌死的。”高益飞说。
“你能拿出医院证明书吗,证明她是得了癌症死的。
拿不出就是你毒死的,这里有法医的证明书,死者中毒身亡,毒品成分中是百草枯。
鉴于死者是出自谋杀嫌疑,其中第一是谋财害命,你是本案件的第一嫌疑人。她死了,她的财产全归你所有了,这是符合谋杀的理由和逻辑。你还有什么说?”
“回法官大人,如果我不谋杀她,她死了这财产又该归谁所有?”高益飞说。
被告人高益飞的话把法官笑得喷尿了,心想,你这蠢货,就你这句话,我50万捞定了。
阿群和秀雅,听到阿飞这样说,仿佛一脚踏空掉进冰窟窿,会身发冷,心想你这是真的毒死了她!
“那当然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法官说。
“法官大人,她是在好小时父母带她来江西开温州发廊的,父母双亡,单身。没有有夫妻关系和血缘关系的人,怎么办?”高益飞说。
“什么人都没有,那就按照她留下的遗书算……”法官说。
“如果她没有留下任何遗书。”高益飞说。
“那就充公,属于国家的。”法官说完这句话心里开花了,心想,所谓国家不就是我们这几个人分掉算了。
听到可以按照遗书,阿飞转过脸来看上阿群和秀雅。阿群脸上稍有喜悦的看上秀雅,秀雅忍不住地说:“你们有她留下的遗书,是给阿飞的?”
阿群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推了一下秀雅,带做了一个眼色。
“肃静,肃静,肃静!”听有多人在窃窃私语,法官说。
“请被告人说出与死者的真实关系。若需要请律师,今天就就此休庭。”法官宣布今天就此结束。
……
回到幕后,居委会主任李凡说;“为什么不快点判决他死刑,毙了我们好分钱。”
“你摸清了他的情况吗?柿子还要选软的捏,不要说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作家。抓蛇不抓有毒的,这是我的一个底线。”法官说。
“去了解了他的情况吗?”法医也不放心,做伪证是要犯法的,如果对方背子硬。
“我还没有去了解,估计不怎么样,一个住出租房的人。”李凡说。
“你估计这房屋的拆迁费是多少?”法官说。
“上千万不止……”李凡说。
听到说出上千万不止,法官站立起来就是给居委会主任一个响亮的耳光:“操-你妈老B,上千万的业务说给我50万,你把我当叫花子了。”
一个耳光把一个城市小虫打得眼冒金星,居委会主任与一个法官,用属性来排行,是野狗比狐狸,也可以说是羊是居委会主任,有草吃,而且还不费什么力,因为有对所管辖的直接权,麻雀虽小,五脏六腑可以全得。
然而,一个法官,同北极熊没有两样,一片雪地,逮住一只海豹是一年中没有几次的运气,当然一年之中能有一次也勉强能生存下来。
“你这人也是,上千万的业务,我们只能拿到百分之十,要知道我们也不是说天天在干这缺德的事。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人得六百万,还有四百万不止。这总可以吧!”法医说。
“这样一来我就亏死了,还有一个居委副主任,我也不是一个人在干!”李凡说。
“没有时间废话,你给我提三百万现金来,我的银行账号早就被冻结了,吃一颗子弹是死,吃两颗子弹也是死,要死干脆死得闭眼一些。别人我不管。
干了这一票估计差不多了,看看能不能鱼过千重网?”法官说。
“我也要现金,银行账号现在都是实名的,这数目字太多了。现金我好捆扎起来埋在后院的菜园里面。我也要三百万,干了这一票我就去旅游,贪多迟早会出问题,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法医说。
“那我去把钱拿来,你们得了钱我们今夜就把他搞定?”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你去,我们今夜就不睡觉了……”法官说。
……
“开门是我!”李凡说。
“这么晚了才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居委会副主任刘雪鹅说。
“办砸了!”李凡一进门就反手关上说。
“办砸了就算了,我们今夜就离开这里,让它们一分都别想得到,还要50万!”刘雪鹅说。
“现在已经不是只要50万了,而是他们两个人要得走六十万,说好了,我把钱拿去今夜就把他办掉。这样我们还一个人能得到两百万最少。”
“呃,一开始说给他们一人十万就摆平,然后又说50万,现在长到要三百万一个了。你为什么不说干脆全部给他们算了,看他们怎么说。”刘雪鹅气得坐在那里眼睛直看着一个方向。
“没有办法,它们两个在等,先把你这埋在后院菜园中的挖了出来,等以后拆迁款到了再埋的补上。”居委会主任说。
“还有,早就被人发现了偷走了。”刘雪鹅气得人都木了,坐在一个比较阴暗的角落一动不动。
“到了这个时候你可不要撂挑子,我们已经说好了,做了这一票就都不干了。就算我求你,以后我一切听你的,不然就我同老婆离婚,和你结婚,这钱全由你管,这下总可以吧?”李凡说。
“没有钱,不信去挖开来看。越陷越深,明天又说不行,你把命给他!”刘雪鹅就是坐在角落一动不动。
李凡向她走近一步跪下说:“你不把钱拿出来,就把刀拿出来,把我杀了算了。”
没有办法,刘雪鹅起身走到有光的地方还是坐下不动。
李凡也跟着走到有光的地方又跪下说:“你到底拿不拿出钱来?”
“不拿!”刘雪鹅斩钉截铁的说。
“我自己去挖。”说完就起来走进后院,菜园子里面有锄头。
月亮像穿了婚纱的新娘,不是那么全光照在大地上,而是要透过云彩,让李凡觉得是在不明不暗中挖掘。
挖什么鬼,成了一个屎窖子。李凡越挖越臭了起来,感觉不对劲,伸手一摸,感觉是一个人头,再定眼一看,真是!
“埋钱的坑中怎么有一个死人在里面?”李凡说。
“两个贼来偷这埋下的钱,一个把钱拿走了,一个在坑中被我一下打死就埋在里面。”刘雪鹅依然坐着一动不动的说。
居委会主任李凡一身臭气熏天,刘雪鹅侧脸看了一下,又把脸转过去,是铁了心不理不睬了。
“不是这样,是贼在把钱全挖了出来了,正在起来把钱放进袋子时,被你打死了,钱被你放在了别处,死人就埋在坑中。是不是?”
刘雪鹅抬起头来一看,发现李凡一脸的凶像,起身就跑出门去,可还是被李凡有准备地一把抓住了:“你今天不把这钱交出来我就把你掐死。”
“救……”刘雪鹅刚要说出救命,李凡只让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手一紧就卡住了脖子。
……
“我去把高益飞带来这里,说是后堂审问,你们去戴上面具,不要让他认出。不要说话,写字给他看,要他承认是他毒死了温州女子,不承认就灌屎,握卵……”法官交代完就出去带人了。
居委会主任李凡和法医都在把自己的头包裹起来,只露出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
……
“哥哥,阿飞遇到麻烦了,如果没有人来救他,会判死罪。”秀雅在给哥哥的电话里说。
“是什么事,慢慢说清楚,先别哭哭啼啼了。”电话里面说。
“因为阿飞住在一个温州女子的房子里面,居委会主任来登记这房子要拆迁,有一笔一千多万的拆迁款,说要阿飞拿出房产证,阿飞说没有房产证。
居委会的人就说这房子是谁的,怎么会没有房产登记证?阿飞说是一个温州女子的。这人就说温州女子在哪里?阿飞说死了。这人听说房子的主人死了,就又问阿飞是烧灰了还是没有烧灰?阿飞说没有烧灰。
这人回去就想得到这房子的拆迁款,告状说是阿飞毒死了温州女子,谋财害命。
去开棺验尸了,我们录像了它们在开棺后在里面射了毒药。它们有好多人在联手,哥哥,你不来不行!”秀雅说。
“这是趟浑水,你跟着瞎闹什么?吃饱了撑得。”哥哥在电话里面回话说。
“哥哥,我爱他,你非来不可!……”秀雅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