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地述说着自己在梦境里看到的电视剧,“事情生在中国,很久很久以前了,有一个男孩子名字应该是叫做岳庭,他生在一个大官的家里,父亲是封侯拜相,母亲是公主,可是说是权势薰天。”
我没有现,慢慢地变成了第一人称,我是家里的独子,自小就饱读诗书,在京城的权贵的圈子里素有神童之称,而我也颇以此自得。整日里也是和一些纨绔好友厮混在一起,那花街柳巷、逢场作戏是少不了的。直到有一次遇见了她……
“岳少爷你怎么才来啊?王少爷他们都来了好一会儿了。”老鸨花枝招展地溜了过来,那廉价的脂粉味冲得我老远就皱起了眉头。
“别别别,你那味道我蹭得慌。”
老鸨讪讪地退后了几步,“那岳少爷你就跟我来吧。”
进得雅间,“岳庭啊,你又迟到了,每次都是这样姗姗来迟的,谱儿太大了吧。”进得门后,宰相的公子王博说道。
“实在是有愧啊。”我拱了拱手,今天有凤楼据说将推出一名唱作俱佳的清倌,还做了很大的宣传,京城里是人尽皆知,捧场的人也就多了。
坐下以后,未几何时响起了一阵清明的琴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昂,委实是天籁之音。大家往传来琴声的地方看去,一幕粉色纱帐,里面有个女子,这就是我和她的初见。
应该是一见钟情吧,我和鸣翠就这么堕入了爱河,很狗血,却实实在在地生了,我刻意地不去想什么以后,直到有一天,鸣翠告诉我说:“庭哥,我怀了你的骨肉。”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心里说不出是喜是忧,喜的是我就要当爹了,忧的是我怎么跟家里说这件事,原本打算也想其他几个朋友那样在城外置办个宅子,把鸣翠安置在那儿,可鸣翠那个性,要强得紧,前几次本来也提过这回事,鸣翠坚持要我娶她,哪怕不是大房。
现在孩子也有了,我只好回去给父母亲禀告这事儿,这事儿本来在权贵人家也不见得有什么稀奇,可是我提出想把鸣翠娶进门时,受到了一致的反对,爹娘的打算非常有道理,大妇都没有进门,你先娶个小妾,况且现在爹娘打算为我接一门皇亲,你家门里先有人就绝绝对对不妥了。
鸣翠的个性也非常要强,当她的要求没有办法满足的时候,那股子彪悍的意味就表现出来了,弄得我狼狈不堪,都有点害怕跟她见面了,我常常感叹以往的温婉娴熟都到哪儿去了。到了后来,我对于她的胡搅蛮缠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给他留下了一辈子都够用的银子,跟她分手了,说白了,就是把她给蹬了。
她也来我家闹过几次,不过都被家仆打了,外加还怀着身孕,整个人都有点歇斯底里了,本来我想帮帮她,却被家里阻止了,也只得作罢,后来家里干脆把我送到云林禅寺去修行几天,准备来年大考。
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是在庙里潜修,又追到寺院来,当然又是被阻止,最后在一天早上,现了她自尽于寺庙前的大树上……
“后来呢?”张泰英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我就醒了……”我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