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真是太刺眼了,我情不自禁地用手遮住眼睛,刚抬了一下手,就觉得全身酸痛无比,而且那儿好像有点不舒服,对,是很不舒服。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应该是在酒店吧,我坐了起来,好痛,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看了一下自己,全身**,身上的皮肤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再一想到那儿实在是痛得慌,我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咬了咬牙,忍住疼痛爬起来,拿毛巾往身上一裹,走到卧室外面,房间是个套房,但是没有人,我轻吸了一口气,准备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当我在浴室看到我全身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的时候,我这次真的有点暴跳如雷,在心里默念了无数次自己要冷静的话后,潦潦草草地冲了冲身体,胡乱擦干了就出来,当我在满屋子找我的衣物的时候,现不见我的内裤,遍寻不着的情况下也只得作罢,只是心里暗自咒骂“变态”不已。
穿好衣服之后,立马给泰英打电话,想搞清楚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却不想早已关机,无法接通。只得跟正庆、仁太联系,谁知道得到的答案竟是昨晚泰英并没有跟他们联系,我心里疑惑更甚。
在酒店退房的时候,跟前台询问,知道应该是泰英来开的房间,我心里清楚应该就是他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做。不敢回宿舍—现在楼下还热闹着呢,打电话叫家里的司机开车过来,直接去了泰英在尔的家里—他一个人住,他家没人,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向我未来大嫂—泰华打电话,拜托她叫泰英尽快跟我联系,泰华姐还以为我跟泰英闹矛盾了,在电话里直劝我,实际上是我都不确定生什么了,我想的也未必就是真实。
后来只有叫司机送我回了宿舍,在官方地摆脱掉记者和fans之后,成功地上了楼。坐在沙上,身子蜷缩成一团,泡的咖啡还冒着一缕缕热气,我正在回想着昨天到今天早上所生的这一切。这事情也不可能跟家里说,莫说如果真是泰英干的,这就关系到两个大家族了,一件大丑闻—有些事情不是说不能生,但是你不能弄得路人皆知,搞不好还会影响我哥和泰华姐的婚事—这不是我乐意看到的。
不知不觉间,我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打电话叫了外卖,在等待的时候给朴组长打了电话,询问他对企划案的看法—我还记挂着神起他们的事情,朴组长叫我明天去跟他详细说一说。
后来张荣佑导演给我打来了电话,询问我《浪漫满屋》的准备工作做得怎样,并且正式通知我本周末参加开机布会,我也一一应承了下来。这时我才想起第二辑的曲目也是本周末要交给音乐室,现在还差一呢,本来以为现时心情不佳,没有什么思路,不想却灵感爆,很快就完成了一颇符合我此刻心情的歌曲,没有想好标题,不过歌曲的字里行间却充满了一种彷徨的气息,真的是心情的真实写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