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路摔的。"
项御天盯着她一字一字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江唯一瞪他一眼,谁摔能摔出这么大的口子,真佩服他。
项御天低笑一声,双眼看着她为他消毒的样子,嗓音喑哑,"我觉得这个答案你会舒服些。"
"我不舒服,我要听实话。"江唯一说道,将他手臂上的血迹擦干净,碰到伤口,项御天也没哼一声,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下。
"丧礼过后喝解秽酒,几个烦人的老头子又在那嘀咕义父的死,一言不和就吵了几句。"项御天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歪斜着靠在沙发上,欣赏江唯一为他包扎的样子,冰冷了两天的胸口难得多一抹温暖。
"吵了几句?"江唯一狐疑地看向他。
"打了几下。"
"打了几下?"江唯一重复着他的话,声声质疑。
"用刀子、枪打了几下。"项御天实话托出,带着一丝酒意补上一句,"当然,我压制住了他们。"
用刀子和枪打了几下...
"你还真够轻描淡写的啊。"江唯一讽刺地说道,用药在他手臂上近五公分的伤口涂上药。
黑/道上的火拼她又不是没见识过,全是一群乱砍乱杀的疯子。
"本来也就没什么事,老头子自己老不死,偏偏揪着义父的死不放,难道还想为自己下一代抢位置不成。笑话!"项御天不屑地冷哼一声。
"既然他们质疑,就把你义父的视频DV小众公开。"
江唯一说道,反正这也是项荣锦的意思。
"能压得过就压,没必要把义父的死再翻出来一遍。"项御天收敛了表情,嗓音微沉,伸出另一只手按了按额头,有着微醺的醉意。
江唯一看了他一眼,抿住嘴唇,她清楚他是怎么想的,自己义父的死颠来倒去地被翻出来,他肯定接受不了。
他在维护项荣锦离世后的尊严。
"你今晚喝了很多酒?"江唯一给他的伤口贴上医用贴,这种贴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备东西,不太深的伤口就不需要缝针了。
"很多。"项御天直勾勾地盯着她,"多到可以欺负孕妇。"
"少来。"江唯一拍了他一下,抿了抿唇,双手灵巧地用纱布替他纱布裹上,"你身上还有其它伤吗?"
"没有。"
项御天摇头,从沙发上坐直身体。
"让我再检查一次。"江唯一仍然不放。
"哦,好。"
项御天说着就去脱身上的衬衫,露出精瘦的身躯,然后又去解皮带,脱长裤,动作如行云流水。
"..."
要不要这么听话。
江唯一有些窘迫地坐在那里,但还是认认真真地检查着他的身体,他的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其它伤口,她道,"好了,那你快去洗澡吧。"
"哦。"
项御天裸着性感的身躯站在她面前,晃得她刺眼窘迫,他有问有答地往前走去,顺利摸到浴室。
江唯一坐在那里,想着刚刚项御天那样子。
喝解秽酒喝醉了?
她记得他的酒量还可以...是因为项荣锦的死借酒浇愁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