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项御天的唇角又渗出一丝血渍,脸上的瘀青十分碍眼,"我只是要你开心。"
哪怕她开心的代价是他伤痕累累,他愿意。
他将她困在自己怀中,缓缓低下头,阴柔妖异的脸极近地靠近她,像在用呼吸描绘她的轮廓,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沁香...
"..."
江唯一的潜意识拼命叫嚣着跑,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步都动不了。
她是真得被他吓到了。
一个连下药都闻得出、毒打都扛得住不闪躲的男人太可怕了,可怕得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渺渺,以后别再耍这些小花招。"
项御天的唇停在她唇角,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在说话,一双眸就近她眼前,睫毛几乎能碰上她的,嗓音宠溺到偏执,"我能给你的我通通都给你,我给不了的,只要你要,我抢来给你!"
所以她不需要玩这些花招,只要和他说。
他什么都给!
狂妄到变态的不可一世。
江唯一震惊地看着他几秒,好久从唇间说出两个字,"疯子。"
下一秒,她偏过头,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那里边正疯狂地燃烧着什么,那是她不愿意去面对的,那是让她想逃避的。
"疯子?呵,我是想你想得快疯了!"
项御天忽然大声说道,猛地转过她的脸,一低头,炙热的吻便落了下去。
"唔。"
江唯一下意识地想闪躲,才发现自己早已背紧贴在冰冷的墙上,他的双手完全禁锢住她,她只能被迫承受...
"这十几年,我就是靠着想你才能撑到今天!"项御天含住她的双唇发泄自己十多年的想念,一手发狂似地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江唯一挣扎。
项御天侧过头,一口咬上她的耳朵,轻轻噬磨。
江唯一受不了如此敏感的对待,身体在他怀中震颤。
项御天得逞地勾起唇,顺着她的耳朵一路吻下,牙齿轻咬过她的每一寸,埋进她白皙的细颈间反复厮磨亲吻,唇齿并用,富有技巧地勾起她的情念...
江唯一被迫仰起头,双手抵在他胸前反抗,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他拥得更紧。
胸前突然一凉。
她的扣子被绷掉好几颗。
他疯狂地吻着她,像一头野兽般臣服于最原始的欲/望,他边激烈地吻她,一只魔爪抓住她的双手,另一只则褪下她的衣物,拉下她的衣服,嗓音含着情/欲的喑哑与性感,"从我有念头找回你开始,我就想在这里...这么对你。"
直白、露骨。
一向就是项御天的本色。
"你的洁癖去哪了?"
江唯一努力保持镇定,他是有严重洁癖的,他不可能想在这么破旧的房子里...
"只要你在,在哪我都不嫌脏。"
她就是全世界最干净的,只要她在。
项御天含糊说着,低头在她的锁骨上映下一个红色的吻痕,一只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很是急切。
"..."
色/欲/熏心的种/马!
江唯一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使出全身力气将项御天重重地推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