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项御天的目光沉了沉,凝视着她道,"既然义父已经接受孤鹰编的故事,那就不需要再给他说别的。"
"哦。"
江唯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这么说来,项荣锦永远都不知道他曾伤害一个女人那么深。
"你不满意?"项御天问道。
"没有啊,这是你义父的事,当然是由你来决定。"江唯一淡淡一笑,她最多是保杨小宛的平安,其它的她没有立场过度插手。
项御天喝光杯中的果汁,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有几分得意,"我女人就是听话!"
"..."
这也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江唯一微笑,项念坐在项御天的腿上,见大人都不理她,自聊自的,有些焦急地看着他们,等他们的话题停顿下来,连忙嘟囔着道,"我讲故事呀,你们不听呀?"
"听,你讲。"
江唯一和项御天不约而同地出声。
"我讲故事!"项念小手指着图画书又开始讲故事。
江唯一提起腿到沙发上,人往项御天身上依偎而去,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眼皮沉了沉,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
江唯一有身孕的事情在地狱天上下传开来,所有人见着她都格外慎重、小心。
别墅里的地板佣人每天都自觉地擦上好几遍,生怕导致她滑倒,地狱天再听不到枪声,江唯一也不用再欺骗项念那是鞭炮声。
知道她有身孕,项荣锦也是格外高兴,竟然连气色都变得好了一些,每天都会出去走走。
日子,过得很平和。
江唯一喜欢目前的状态,简简单单的,项御天陪她的时间也变多了,能让孤鹰去办的都让孤鹰去办。
过了几日,杨小宛的伤几成恢复。
项御天下了命令,逐杨小宛出项家,永远不再录用。
湖边,杨小宛仍是靠着止痛药物才勉强站着,身上又换上一身干净的白纱斗篷,在阳光下异常耀眼。
"老师,以后不要再回项家来了,这个男人不值得你为他记一辈子。"江唯一站在她身后说道。
杨小宛站在湖边,帽檐压低,一双眼睛疲惫憔悴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然后声音很轻地道,"谢谢你,江小姐。"
"..."
江唯一沉默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身上的白纱在风中轻轻浮动。
"你是项家唯一的明媚。"杨小宛缓缓转过身看向江唯一,眼中嵌着笑意,"少主能拥有你实在是件幸事,也幸好,少主能懂得珍惜专情。"
项御天是项荣锦教出来的,感情观没有支离破碎实在是件好事。
"你过奖了。"江唯一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将杨小宛头上的帽子往后一拂,露出她的一头长发,"老师,以后不必再遮遮掩掩,你可以堂堂正正地过每一天。"
一阵风吹来,杨小宛的一头长发飞舞,发丝划过白色面纱,那一秒美得惊心动魄。
"江小姐,你要和少主好好在一起,别让他变成和项荣锦一样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