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错愕地睁大眼,快步走下去。
大厅里,一张椅子被项御天踹翻在地,项御天站在眼里,一双眼凶狠地瞪着面前的手下。
孤鹰和几个手下站在那里,头都不敢抬起来。
"怎么了?"
江唯一愕然地问道,朝项御天走过去。
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出什么事了。
"你问他们!一帮废物!"项御天瞪着他们,"我义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居然敢让他离开!"
"少主,项先生说要出去走走,我们也不能拦啊。"孤鹰小声地说道,无辜极了。
他们也不敢报告,项少吩咐过,一姐休息的时候谁都不能打扰。
他们能怎么做啊。
"你别生气。"江唯一看向项御天,"是你义父要出去走走的,不会有事的。"
她的声音落入他的耳中,项御天脸上的怒气渐渐消下来,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医生怎么说?义父现在能出门么?"
"医生说...项先生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他想出去走走就应该让他走走。"孤鹰说道,"再说,有催眠师陪着项先生,催眠师也懂一些医理,项先生肯定没事。"
"..."
闻言,项御天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你说那催眠师也去了?"
"是的,少主。"
孤鹰低头。
项御天的脸色顿时难看地彻底,厉声吼道,"给我打电话!马上打义父的电话,查义父的行踪!马上给我去!"
"项御天,你别这么紧张。"江唯一上前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居然是冰冷的。
没有一点温度。
"我没有紧张。"项御天沉声道,话是这么说着,修长的手却越发用力地握紧她。
"项御天,你义父只是出去走走而已,老师不会威胁到什么的,她不是个坏人。"江唯一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不认为老师是个坏人,如果是来害项荣锦的,早就害了,哪会等到现在。
"她不说出自己的身份就是有问题!"
项御天冷冷地道。
"可能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江唯一说道,紧紧握住他的手,"没事的,项御天,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项荣锦是项御天在这个世上最后一个长辈。
"少主,打不通项先生的电话。"一个手下报告道。
闻言,项御天的眼中一凛,一手握住江唯一,一手猛地横扫面前的茶几,将上面的东西愤怒地扫到地上,吼道,"查地址!"
"查到了!"
孤鹰跑过来,手上捧着一台笔记本,这台笔记本是项家的机密,能查到两枚戒指的所在,但现在已经有一枚没了。
项御天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手仍紧紧握着江唯一的手,仿佛握着她,他才能有力量。
项御天一把夺过笔记本,低眸瞪着上面的地图,黑眸冷冽,"怎么在这个地方?"
"怎么了?"
江唯一问道。
"我们家就在这个地方,义父去了裴家?"项御天冷冷地道,忽然意识到什么,道,"他是去了杨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