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义父离开前找到。"
项御天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坚定无比。
"可现在就只知道一个名字,剩下的要靠你来想,杨小宛是你母亲的闺蜜,你小时候应该见过才对啊。"江唯一站在阳台上,看向项御天说道。
分析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他们一个做过警察,一个是项家的少主,面对敌人比面对自己人的时间还长,分析是最基本的。
"不记得,裴家来往的人太多,谁记得那么多。"项御天说道。
"..."
江唯一蹙眉,想了想道,"那个时候你还小,不会知道名字,应该是叫什么阿姨或伯母之类的,有什么杨阿姨的吗?"
她认真地问道。
闻言,项御天转过她的身体站在她面前,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深深地注视进她的眼里。
他的眸子深邃似海,在月光下格外夺人视线。
干什么?
江唯一怔怔地迎上他的视线,双臂被他紧紧抓着,蓦地,项御天低下头靠近她的脸,薄唇微掀。
就在江唯一以为他要吻过来时,项御天忽然道,"我要记也是记你这种年轻漂亮的脸,我记一群能当我妈的女人干什么!"
他脑子里放不下那么多东西。
"..."江唯一无语,连忙推开他,"你就喜欢记年轻漂亮的脸是吗?"
"就喜欢记你!"
项御天回答得飞快,字字斩钉截铁,让江唯一想生气都不知道朝哪里生,她狠狠地瞪向他一眼。
项御天直勾勾地盯着她,嗓音性感,"吃醋了?"
"没有,哪有那么醋可吃,我可都是亲眼见过你吻另一个女人画面,还有什么承受不起的。"江唯一耸了耸肩。
项御天狭长的眼一下子眯起,直直地盯着她,身体不断地逼近她,"你这张吃醋的嘴脸真是..."
"真是怎样?"
江唯一冷冷地问道。
"我真是爱死了!"
项御天邪气地道,一把将江唯一搂进怀里,低头就吻上她的嘴唇,将她用力地搂进怀里,江唯一的手攀上他的胸膛,一开始抵触着。
"你再抗拒一下,我分分钟伤口裂开给你看!"
"..."
他还能不能更无赖一点?伤口裂开有什么好叫嚣的!
但江唯一顺从地没有再动,仰起脸吻向他的脸,月光柔柔地洒在两个人的身上。
很多事在经历过生死之后就变得弥足珍贵,比如亲吻,比如拥抱,再平常的事都变得值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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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江唯一还躺在床上睡觉,就感觉到有湿湿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到处黏着她的脸。
江唯一惊觉,一睁开眼就见项念趴在她的身边,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看着她,小嘴巴噘着又要吻上来。
口水...
"刷牙了吗?"
江唯一抬起手轻轻地堵住她的嘴巴,然后想到,她怎么也变成项御天了。
还问刷没刷牙。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刷了。"项念奶声奶气地道,冲她呲牙咧嘴,把一张漂亮的小脸蛋挤得扭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