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江唯一错愕地睁大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吻她,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项御天按着更紧。
阴暗的囚室里,石壁冰冷。
项御天疯狂地吻住她的嘴唇,不顾一切地撬开她的唇,炙热的舌头抵起她的嘴里,邀她一起共舞,吻得痴狂,呼吸越发得变得沉重。
像一头挣脱牢笼的野兽,饿了许久,终于捕捉到自己的食物。
"唔唔...唔..."
江唯一被吻得挣扎不开,想伸手捶他,但想想他身上的伤又忍住,只能任由他吻着。
项御天发狂般地吻着她,毫不章法,唇齿几乎是乱啃着她柔软的唇,一边吻一只手就往她曼妙的娇躯上探去,薄唇往下移,吻向她的脖子,用力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嗯...别...不要。"
江唯一被吻得身体发软,嘴巴终于得空,拼着最后一点理智阻止项御天,"别闹了,我们还没彻底安全。"
闻言,项御天这头野兽才慢慢恢复一点神志,自她脖子旁抬起头来,额头贴向她,呼吸粗重,黑眸露骨直接地盯着她,嗓音喑哑,"我他妈想你都快想疯了!"
"..."
"我想现在就办了你!死也值了!"
说着,项御天又在她的脸上吻了吻,像是还不够似的,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脸。
"呃..."
江唯一痛得蹙眉,项御天这才放开她,沉重地呼吸着。
江唯一贴着墙看向他的脸,"我看你这些天挺好的,天天和夏初同床共枕,搂搂抱抱,又亲又啃的。"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以为我们能做什么?就算我没伤,她脱光了我都不多看一眼!"项御天抬起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小野猫,又吃上醋了!"
"我哪有吃醋。"江唯一否认,语气有些别扭地道,"再说,我看你们也吻得挺热情的,我还看到了舌头。"
"我发誓,我没伸,我只对你伸舌头!"项御天直勾勾地盯着她道。
"..."
江唯一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觉得他们这样的对话太诡异了,不禁道,"算了算了,懒得和你计较,走吧,我让妈妈给姐姐下药了,姐姐现在在昏睡。"
"你想怎么做?"
项御天黑眸盯着她问道。
"得把姐姐和妈妈带着,姐姐要是突然醒来,妈妈控制不住的,带在身边还比较安全。"江唯一说道,忽然想到什么,她凝视着项御天问道,"项御天,你恨我姐姐吗?"
闻言,项御天的眸子深了深,嗓音喑哑低沉,"你要听实话么?"
"那就是恨了。"
江唯一低垂下眸,有些黯然,这个答案其实没什么问的价值。
"我恨她选择在那一天报信,让我独活了下来。"项御天盯着她,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我活着,才造成你江家的悲剧,造成你的悲剧。"
也许他恨的也不该是江茜。
他恨的是自己为什么活了下来,活着,又为什么会爱上她江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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