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她不接受,她让我撑6天就放过我。"项御天道,"我同意了。"
他说得干脆简单,好像根本不在乎那6天会有什么的折磨。
"..."
听着听着,江唯一明白过来,项御天显然还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她蹙了蹙眉,想了想,她还是问出口,"项御天,我问你一句话。"
"什么?"
项御天反问,伸手触向她。
江唯一将自己的手放到他没有温度的手上,"当年,你屠杀AN的时候,是不是说过只要看到女人,让手下们可以过过瘾,任他们玩弄?"
项御天躺在那里,眸子里的目光沉淀了下,然后低沉无力地道,"是我说的。"
他没有否认。
江唯一一下子握紧他的手,心疼得如被刀剜一样,眼睛涩得不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时候你才16岁。"
他怎么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不该么,这些人杀我裴家的时候有留情过?他们连岁的孩子都没放过,我又凭什么对他们留情?"项御天的语气有些激烈,黑眸中露出恨意。
AN组织灭他裴家满门的时候,他坐在树上全都看到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每一个人的死去。
他凭什么不能复仇?
他凭什么要让那些人过得好。
"那我姐姐又没害过裴家,也没参过裴家灭门,你把她害惨了你知道吗?"江唯一说道,更加用力地抓住他的手,然后又放开。
居然真的是他说的。
在来的时候,她还奢望那不是项御天说的话,一切都是那个手下自作主张。
"关你姐姐什么事?我又没让人强她。"
项御天说道,脸色苍白,看着她一脸矛盾的脸有些心疼。
"怎么没有,你说了那样的话,你那些手下当然是看到女人就..."江唯一坐在他的床边说不下去。
她要怎么重复自己姐姐受过的伤害。
"你是说姐姐被..."项御天明白过来,涣散的目光变得凛冽,"不可能。"
"..."
江唯一愕然地看向他。
"我让他们动的是...咳咳,是参与裴家灭门的女人,那些人的脸和身形我全都记住了,加上义父给我查到的资料,一一应上。这里边又没有你姐姐。"项御天道,"我屠AN其余人,的确是迁怒了仇恨,但都是干脆得给一枪。"
项御天有些吃力地说完一整段话。
江唯一震惊地看着项御天的脸庞,"你真的没有让人对付除灭门案以外的女人?"
"当然没有。"
项御天道。
"这么说,都是当年那个手下自作主张。"江唯一明白过来,忽然感觉到一丝希望,"那要是当时姐姐和你说话,你会听吗?"
姐姐就是怕被辱,一句话都不曾敢和项御天说话,更没有提过报信之恩。
"这个我不敢肯定,但他们不算我最直接的仇人。"项御天道,他最恨的还是那些参与灭门的人。
至于其他AN的成员,从来在他眼里就是一丘之貉,他恨,他会杀,但还不至于折磨那些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