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江唯一极力忍着痛苦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伤口的疼痛一遍一遍折磨着她。
"不用问她了,是我逼他们结婚的。"
夏玉琼坐在一旁,冷冰冰地说道。
项御天转过眸,看向夏玉琼,目光阴沉,领口微开,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一身漆黑的衬衫显得他整个人削瘦,手臂微抬,食指上的狐狸头戒指邪佞可怕。
夏玉琼冷冷地打量着他,冷笑一声,"这才是项御天应该有的样子,对吧?项江。"
一身的狂傲邪气。
这才是真正的项御天,裴家的少爷,项家的少主。
她居然一直都没看出来。
项御天低头看向自己的装束,黑眸深了深,冷声道,"妈,你就是因为我是项御天,所以逼渺渺嫁给这死瞎子?"
他是项御天,那又如何?
"..."
安城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明白自己的利用价值已经到头了。
他往后退了两步,做一个旁观者。
而神父早已经被突然进来的大批人马吓到了,缩在角落里。
江唯一看了一眼夏玉琼的面无表情,然后攥住项御天的衣袖,有些焦虑地道,"你能不能先走?我妈妈现在情绪不太稳定,我晚点去找你好吗?拜托..."
她在哀求他。
项御天低眸瞪着她,她用她一脸病容在哀求他,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肩上,只见她肩膀处的婚纱映出一点红色。
项御天的瞳孔猛地缩紧,"你的伤又恶化了?"
她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当一回事?
"项御天。"夏玉琼坐在那里,声音冷漠地道,"你要是个男人,就别再让我女儿哀求这个,哀求那个,我来和你谈。"
闻言,江唯一惊呆,谈?不能谈。
她下意识地挡在项御天面前,"不要,妈...我们好好说行吗?"
"..."
夏玉琼冷着脸,没有出声。
项御天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江唯一,她站在那里,仿佛是想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替他扛下一切似的。
他一张脸冷峻下来,轮廓线条绷住,薄唇抿紧,眸光幽深。
蓦地,项御天抬起手,一掌劈向江唯一的后颈,力度不大不小。
安城愣住,抬起脚想上前,江唯一已经被瞬间劈昏过去,柔软的身体倒向项御天。
项御天伸手搂住江唯一,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黑眸盯着她的脸,眼底深处有着心疼。
"..."
夏玉琼看过去,眼中有着一抹愕然,但没说什么。
项御天一把将江唯一横抱起来走向教堂外面,冷冷地扬声,"孤鹰!"
"是,少主!"
孤鹰冲出去,上前打开车门。
项御天抱江唯一进去,小心翼翼扶她在车上坐好,江唯一已经昏迷过去,歪着头靠在车座上,不醒人事。
项御天弯腰进去,薄唇在她的额上浅吻一记,嗓音低沉,"好好睡一觉。"
接下来的事不用她了。
项御天凝视着江唯一的脸,黑眸深邃,很久,他才站直身体,将车门关上,冷声吩咐,"带她去医院治疗,把人通通带过去保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