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说他有办法。"
江唯一说道。
项御天说今天走,一定是有办法让她离开的。
闻言,安城又是一声无奈的笑,"差点忘了,如今的项御天更胜两年前,那我祝你们一路顺风。"
江唯一的目光黯了黯,"安城,你不来送我们吗?"
话落,电话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不了,唯一,我这边还有很多的事做,你们一路顺风。"安城淡淡地道,声音清冽,"记得,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照顾好自己,多为自己想想,知道么?"
"你也是。"江唯一道。
"嗯。那我挂了。"
安城慢慢说道,然后挂了电话。
"我..."
江唯一还想说什么,安城已经挂掉电话,留她一个人看着手机凝神很久。
另一边,路边停着一部出租车,后座坐着一个英俊清冷的男人,安城坐在那里,手上拿着手机,手机上最后一个通讯人的名字是唯一。
今天就走。
那么快...
安城低眸,眸中不复往日清冷,只剩一片黯淡,一点光亮都没有。
走吧,照着自己心里想过的去过,别再折磨自己。
他低着头,两只修长的手又缠到一起,指甲在手指上一下一下划着,划出深深的印迹,直到出血...
红灯亮过,绿灯亮起。
司机开车往前,安城坐在后面淡漠地开口,"改去花店,你找家最近的花店。"
"好的,先生。"
司机点头。
安城低眸看向自己的手,才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又来了,看着那道血印,他的脸色悲伤得近乎苍白。
———☆———☆———☆———☆————
"妈,我决定和项江去泰国,今天就走。"
厨房里,夏玉琼正在下厨煮粥。
听到江唯一的声音,夏玉琼有些错愕地转过头看向她,"这么急?你决定好了?"
"嗯。"
江唯一站在那里,点了点头。
"安城那你怎么说的?"夏玉琼问道。
"是安城劝我走的。"江唯一诚实地道,否则,她还做不了决定。
闻言,夏玉琼长长地叹了口气,眉头微蹙,"安城这孩子挺好的,肯无声无息地守着你两年,到最后什么都不要,你欠他很多。"
"我知道。"江唯一点头,"我知道我欠他很多,多到无从还起。"
"算了,安城自己都肯放手,我还能说什么。那你们吃过早饭收拾收拾走吧..."夏玉琼说道。
江唯一怔住,"妈,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我走什么,我一个老太婆了,跟着去也是碍事,你们能好好过就行。"夏玉琼道。
"可是我怎么能放心..."
"好了!我说不去就不去,你不要跟我说什么道理,我不听。"夏玉琼打断她的话,冷着脸道,"泰国那边我是人生地不熟,去那干什么。"
"..."
江唯一根本和夏玉琼说不下去,只好默默地退出厨房往外走去。
她迎面碰上项御天。
项御天正系着衬衫扣子,眉头拧眉,浑身透着不自在,见到江唯一他立刻问道,"这衣服瞎子真的没穿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