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我活,牙齿可以掉,侮辱可以受,孩子也可以生,为什么两年来你都不来找我?"项御天修长的手捧上她的脸,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
他的眼睛太深,深得她多注视一眼就觉得没了自己。
"项御天,你放弃吧,我们不可能的。"她坐在椅子,被迫地仰着头注视着他的眼。
"..."
项御天盯着她,脸上没有一点被她说动的表情。
"项御天,你爱我吗?"
她问道。
"不知道。"项御天手捧住她的脸,给出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他盯着她,嗓音喑哑,"我只知道,这两年你就像横在我心上的一根刺,不拔,疼;拔,更疼!"
江唯一呆呆地看着他,心口难受得厉害。
好久,她才慢慢地道,"项御天,拔了吧,痛只有一会儿。"
"这两年我都拔不掉,你觉得我现在还能拔掉吗?"项御天自嘲地道。
他现在知道,她爱的人是他,始终都是他,不是安城。
江唯一的脸被他捧在掌心,他指尖的炙热几乎熔化她。
"项御天,相爱的人不一定要在一起才是好的结局,不是吗?"江唯一苦涩地勾起唇角,"你有一个肯为你连父母都不要的渺渺,我有我珍视的职业。"
"你真会拿来做对比,这么一听,你真是连渺渺的万分之一都没有。"项御天笑了一声。
一个愿意为他放弃父母的生命;
一个却连为他放弃职业都不愿意。
"是啊,我连她的万分之一都没有。"江唯一苦涩地道,"我想我是真的不如夏渺那么爱你。"
"那怎么办?"项御天顺着她话反问。
"项..."
"那怎么办?"项御天捧着她的脸,黑眸深深地盯着她,"我犯贱,我偏要那个不好的!"
闻言,江唯一彻底呆住。
她已经把话说成这样,他居然说...
我犯贱,我偏要那个不好的!
我犯贱,我偏要那个不好的!
我犯贱,我偏要那个不好的!
...
江唯一张嘴想说话,项御天已经吻上她的嘴,这一回他并不狂热,只是将自己的薄唇贴上她的。
紧紧贴着。
项御天贴着她的唇,眼睛慢慢阖上,手指按在她的脸上。
像一种仪式,又像是挨冻许久的难民吻上一抹温暖...
江唯一呆呆地坐着,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会打败项御天心中渺渺的位置,让项御天念念不万,她打败了小时候的自己。
这是悲是喜,她都不知道。
"砰——"
忽地一声,项御天离开她的唇,整个人跌坐到地上,一张妖冶俊美的脸上狼狈至极。
"怎么了?"
江唯一错愕地看着他。
项御天的眼中露出一抹难堪,坐在地上起不来,"腿——麻——了!"
"..."
江唯一这才注意到他的双腿几乎是一个劈叉的姿势坐在地上的,为了给她上药,他一直跨开着腿,弯着腰。
然后又和她说了这么久的话。
然后又压着她的唇这么久。
然后...他就啪唧摔坐下去了,姿势滑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