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淡淡地道,她现在已经没有胃口。
"给我吃,厨师做得这么辛苦,你敢不吃?看不起我的厨师?"项御天不悦地道。
"是啊,看不起。"
他还真心疼他家厨师。
她刚刚尝菜的时候就尝出来了,是他亲手做的菜。
"江唯一!"
"知道了,我吃。"
江唯一不想和他唱对台戏,拿起勺子开始吃饭,一口一口都是他亲手烧出来的味道。
项念坐在床上一个人玩着自己的手和脚,突然想到什么,开心地朝江唯一道,"我和妈妈睡。"
外面天黑了。
"..."江唯一答不出来。
"对!"
项御天站在一旁开口。
"那爸爸呢?"项念和项御天也一起睡了两天,自然而然也会问到他。
闻言,项御天挑了挑眉,"我们三个人一起睡!"
"好呀!一起睡!"
项念坐在床上开心地鼓掌。
江唯一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开心过头的女儿,头疼厉害。
早知道她就不劝他们和好了,说不定项念还能赶走项御天,项御天再狠也不会对岁的女儿多狠...
她真是失策。
———☆———☆———☆———☆————
如果说,白天的一场假枪战,两场真袭击耗尽江唯一的力气。
那么到了晚上,江唯一只想再出去开几枪。
两年了。
两年她和项御天没有同床共枕过,这一天却来得突然。
夜,很深。
卧室里留着一盏小小的灯。
偌大的床上,项御天和江唯一各睡一边,项念睡在他们中间。
江唯一躺在那里,可能是因为白天睡得太多,她现在睡不着,听着项御天均匀的呼吸声,她的眸光黯淡。
她转过头,视线越过项念落在项御天那一张脸上。
她静静地注视着项御天的侧脸,好像这是两年后,她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注视着他。
一般时候,她怕泄露自己的情绪,都不敢和他对视太久。
他的轮廓很深,头发似乎长了一点点,眉毛的颜色很深,闭着的眼睛上睫毛很长很长,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两年了,江唯一没想过自己还能再看到项御天的睡颜。
她是不是应该满足了?
她不应该找着各种理由让自己留下来。
两年。
项御天,有句话我一直没有问你,这两年,你过得快乐吗?
她给他创造的世界有让他快乐吗?
"大半夜你这么盯着我,什么意思,你想吃了我?"
一个邪气狂妄的声音突然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项御天突然睁开眼睛,转眸看向她。
四目相对。
江唯一愣了下,急忙转过头看着天花板,"你没睡?"
"睡不着。"
项御天回答得相当诚实,嗓音低沉磁性。
项念躺在两人中间睡得很香。
"..."
听着这样的答案,江唯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啪——"
项念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突然小小的身体一横,小腿直接往江唯一的右臂上靠去。
江唯一受伤的左肩在床的外侧。
但这一脚下来,震动到她的身体,江唯一还是疼得脸色一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