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还是将江唯一送到医院。
但在江唯一的坚持下,取出子弹做完手术后她就离开医院。
幸好这次不是在腰部,否则,她又要躺了。
肩上的伤再重,也不会影响到她行走。
回到别墅,江唯一伤在左肩,用右手推开门踉踉跄跄地下车,还没站稳,人就突然腾空。
众目睽睽之下,项御天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抱着她往别墅里走去。
所有的警察和手下全都盯着。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江唯一已经无力和他争辩,"我还要开一个临时会议。"
一天之内又是阻击又是重机车枪手。
她必须要开会商讨加强保护的措施。
"开你个头!"项御天抱着她,狠狠地瞪她。
"你放我下来。"
"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把你那群同事的头全给开了!"
项御天的声音狠厉,抱着她往里走去,直接将她抱进自己的卧室,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
江唯一一躺下就挣扎着想起来。
项御天一根长指直接戳向她的额头,把她戳回躺到床上,"江唯一,你他妈再起来一次试试!我这就拿你的人开刀!"
最血腥的威胁。
"..."
江唯一看着他眼中的厉色,明白他是真的做得出来,只好躺了回去,"你给我再找个房间吧。"
她不想躺在他的床上。
"还有哪个房间比我的房间适合养伤?"项御天狠厉地瞪她一眼,"闭嘴!睡觉!"
"..."
江唯一躺在床上,看着发怒的项御天,没再说话。
"要不要吃什么?"
项御天没好气地问道。
这人,她救了他和夏渺好么,语气要不要这么差。
不是她把车横在路上,逼得那些人弃车而追,他开的那车能和那么多部重机车撞吗?
"我要喝水。"
江唯一说道。
项御天走了出去,江唯一躺在那里,一个人陷入沉思,今天居然有两次袭击,每次都出现的时间都太妙了。
妙得让人有些不太寻常。
项御天从外面走进来,修长的手上端着一只杯子,食指上的狐狸头妖邪至极。
"给你。"
项御天将杯子放在一旁,抱江唯一起来坐好,将枕头竖起放在她身后。
江唯一接过杯子喝了两口,项御天坐在床边,一双黑眸狠狠地瞪着她。
"江唯一,我警告你,你不是什么人肉耙子!"项御天瞪着她,没什么好情绪地道,"你下次要再敢这样,我把你的同事,把你们AN的人全部给大卸八块,你信不信?"
他到现场一看那车横在路上,江唯一弃车而跑,就明白她是为了给他拖延时间。
她把车弃了,等于是把自己的命给舍了!
如果他今天没有赶到,她的小命已经报废在那里!
他项御天在她眼里就这么脆弱这么不堪一击,用得着她三番两次舍命相命?!
"知道了。"
江唯一淡淡地道,一手握住杯子。
"那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项御天瞪着她不依不饶地问道。
江唯一无力地道,"逃,逃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