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中枪的疼痛感正在慢慢减低。
"..."
她呆了下,然后迅速从项御天身上起来,跳下车,只见外面同事们都拿枪对着那群穿连帽衫的男人。
对方将连帽衫和枪全扔到地上,个个身上穿着防弹衣。
而刚刚还倒在血泊之中的游客,此刻,却一个个都站起来,擦着身上的"血"在那里谈笑风生。
怎么回事?
她看向自己的同事,同事们也是个个错愕,一脸疑惑,而项御天的那帮手下却是神态轻松。
她瞬间明白过来。
是假局。
是项御天设的假局。
江唯一猛地转过头看向车上的项御天,项御天已经坐正身体,背微微弯着,一张轮廓深邃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修长的手从车上捡起一颗弹头,拿在指尖把玩。
不是真的子弹。
难怪她刚刚有一瞬间有觉得枪声有点不太对劲,但太乱太慌了,她都没有注意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江唯一质问道,"你想要测试我们警方的能力?"
她和同事们都真的以为对方来人寻仇。
看来,不是他项御天的脑子被狗踢了,是她的脑子被踢了。
项念还在那里哇哇大哭着,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在安静的车里格外响亮。
项御天坐在那里,慢慢转过头,一双黑眸直视向她,目光阴沉。
"..."
"..."
江唯一被他眼中的阴沉慑到。
项御天捏着手中的弹头,黑眸直直地盯着她,薄唇微掀,一字一字说出口,"我要测试的...是这个!"
"..."
江唯一僵在那里,他什么意思?
项御天目光阴沉地盯着她,蓦地将弹头捏紧在自己手里,嗓音冰冷至极,"江唯一,你真是每次都能出乎我的意料。"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她努力镇定地道,背上还在隐隐作痛着。
项御天盯着她,没再说什么,脸色阴晦不明,只冷冷地开口,"开车,回去!"
"是,少主。"
司机启动车子,项念坐在夏渺的腿上开始哭闹,"不要,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小铃铛,你乖,妈妈坐另一辆..."
话没说完,她就被项御天一把强势地攥上车。
江唯一震惊,下意识地要挣扎,身后的车门随着"砰"一声已经关上。
她坐在项御天身边。
项御天修长的手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黑眸定定地瞪着她,像是要从她身上看出一幅画来。
"..."
江唯一被看得心虚,忍不住转过头。
她应该早点想到,以项御天喜爱小铃铛的程度,他再狂妄、不可一世都都不会拿女儿开玩笑。
她应该早点想到这是个局。
"转过头干什么?"
项御天坐在那里,嗓音阴冷而邪气,一只手紧紧握着她,像是恨不得捏断一样。
"项少,可以放手了。"
江唯一努力收敛自己的表情,转过头来,一脸淡定地提醒他。
"行!"
项御天竟没有坚持,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
她的手腕已经被握出红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