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救他,他一个人没有武器很难独自突围出来。
江唯一转眸平静地看向他,"不需要,我是个警..."
"你想多了。"项御天目光幽冷地看着她,"我还你这个人情,是我只想记住你带给我的耻辱。"
"..."
江唯一的面色白了白。
他只想记住对她的恨,只想记住给渺渺带糖酥。
很好。
这就是她要的,不是吗?求仁得仁。
她淡淡一笑,问道,"那你要怎么还我?"
"等着。"
项御天冷冷地说完,朝着前面的车走去,头也不回,冲身旁的孤鹰说道,"去查查红港哪里有卖糖酥的。"
"糖酥?少主,我们现在不是应该赶紧去聚集人手去对付今晚..."
"渺渺要吃,让你去查就查!"
"是,少主。"
孤鹰点头。
江唯一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项御天往前走去,走了几步,他的步伐停顿了下,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去。
江唯一坐在车上,望着项御天和孤鹰上车,那两部黑色车扬长而去。
她目送着他们远去,他们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江唯一这才慢慢伸出一只手摸向靠向车门的腰间。
手掌心一片湿黏。
江唯一抬起自己的手,手上一片鲜红的血。
是她刚刚冲下车救项御天时候被子弹打到的,她的发间早已是汗湿一片。
她的呼吸这才急促起来,嘴唇因疼痛而微微颤痛。
盯着手上的血,江唯一笑了下,"不错,江唯一,你越来越能忍了。"
她赞赏自己的忍耐力。
她看着手掌心的鲜血微笑,笑着笑着,视线便模糊了,眼睛蒙上一层水光。
项御天都没能发觉她受伤呢。
干得漂亮,江唯一。
忽然,一阵警声传来,远远的,江唯一便望见红蓝暴闪灯的光。
不一会儿,几部警车停在她面前,一个儒雅的身影从车上走下。
是安城。
他穿着一身浅色的私服,一张脸上五官清冷,他总是这样,不管周围有多少人,清冷的气质都让人觉得只有他一个人存在而已。
安城抬眸朝她的车望过来。
江唯一这才推开车门,一手捂着腰侧下车,每一步都痛得噬骨钻心。
"唯一..."
安城望向她,唇角的笑容还来不及勾起,视线便落在她的腰间。
只见她一手捂着腰侧朝他慢慢走来,白皙的手指已经被鲜血浸透,在车灯的照射下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江唯一无谓地冲他笑笑,继续朝他走去,一步一步都让她咬着牙在使劲。
安城呆了呆,立刻朝她跑过去。
"安城。"
江唯一冲他笑,声音变得沙哑气虚。
她眼前的视线却突然急速模糊,什么都看不清,脑袋一片空白,像是突然间被抽光力气,人一下子瘫软下来,朝安城身上倒去。
安城连忙扶住她,双眸惊惧地看着她捂在腰侧的手慢慢垂落,手上鲜血淋漓。
血一滴一滴掉落到地上。
她在他怀中昏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