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唯一转身便走,却被上司推了一把。
"砰!"
江唯一被用力地推进去,她勉强稳住自己在才站好没摔下地,而门被上司从外面关上了...
江唯一蹙了蹙眉,无奈地回头看向被关上的门,伸手插进昵子大衣的口袋里,一脸淡漠地迎向项御天,"不是说昨晚过后,一笔勾销么?"
"你脖子上的伤是谁弄的?"
项御天站在那里,一双深眸锁住她的脸,声音透着不寒而栗的冷冽,身上散发着肃杀的意味。
闻言,江唯一怔了怔,呆呆地看着他妖冶的五官。
谁弄的?
他在意吗?
他把她丢在那里,丢在那里任人拍卖...
"谁弄的?"
见她不回答,项御天的语气又加重几分,声音越发寒冷。
"你想怎么样?"江唯一反问。
"杀了他。"
"..."江唯一错愕地看向项御天,以为他在开玩笑,却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玩笑的样子,他的眼里满是肃杀的阴沉森冷。
"说,是谁弄伤你的!"
"你今天闹这么大究竟想怎么样?"江唯一实在不明白他。
"想知道是谁弄伤你的!"
"..."
江唯一错愕地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转过身拉开门就想走。
她的手腕被项御天从后攥住。
下一秒,她被推到门上,项御天倾身而下,双手按住她的双肩,将她禁锢在门和自己的胸膛之间,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目光深不可测,语气有些不悦,"跑什么?"
"项御天,你能不能别无聊了?你究竟想做什么?"江唯一背贴着门,抬起眸对视项御天幽深的眼,"如果你放不下对我的恨,那就继续侮辱我,没关系,别反反复复的。"
"我反复?"
"你都能让我像商品一样被拍卖,又何必问什么我脖子上的伤。"江唯一撕下自己脖子上的纱布,露出一道血痕,声音冷淡,"是我自己伤的,因为我想玩你们这些人认为可笑的守贞节游戏,行吗?"
江唯一反讽地说道。
"昨晚,我回去找你了。"项御天忽然低声道,嗓音性感而喑哑。
"..."
江唯一惊呆地看向他,不敢置信。
"我去找你了,但你被死瞎子救走了。"项御天按着她的双肩低沉地道。
"找我?"江唯一无法相信地重复着他的话,"你是折回来想看清楚我被那些男人糟塌成什么样吗?"
他说他昨晚回来过。
她昏迷得晕晕沉沉间,远远地见到过一张熟悉的脸。
真的是他?
"江唯一,你比谁都清楚,如果我真想害你,你早已尸骨无存了。"
"..."
江唯一被他深邃的眼神凝视得无处躲藏。
她当然知道,项御天真想要她死,有一百种方法要她死得痛苦难堪...可他没有。
她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
她的鼻尖开始酸涩,面容越来越苍白...
"可我对你下不了狠手。"项御天说道。
"项御天,你..."
"对,我舍不下你,你把我当猴耍,我还是放不下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