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渐渐忘却了反抗。
可几乎就在她去迎合他时,项御天却突然放开了她。
像嫌弃一堆垃圾一样将她推开。
"..."
江唯一的唇微微泛着肿。
"呵,果然是被我调教出来的女人,不过是亲你一下都有感觉。"项御天嘲讽地冷笑一声,拇指擦过嘴唇上的血,眼神邪气。
"..."
原来,他吻她只是讥讽她。
江唯一擦了擦唇角的血,转身要走,一张照片忽然递到她面前。
紫绳金铃铛。
刻着小篆"渺"字的铃铛。
照片拍得清晰...
"死婊/子,你居然敢骗项少,看清楚,真正的铃铛在这里,项先生已经找到真正的渺渺了!"孤鹰拿着照片恶狠狠地瞪着江唯一,"你个冒牌货!冒名顶替遭雷劈啊!"
"..."
江唯一定定地看着照片上的那串铃铛。
照片拍得很清晰,一串铃铛还特意做旧,显得很有年代感。
项荣锦不愧是个纵横黑道的人,效率比什么都高。
很好。
这样子再好不过了。
江唯一淡漠地转过被打得红肿的脸,无声地往前走。
一群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突然蜂涌而进,将围观群众推开,在一号厅的门口站出两排长长的队伍,空出一条道。
"项少!项先生已经准备好了接风宴,等您过去。"
手下们齐齐低头。
江唯一被人群挤到一旁。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上前来,项御天整理身上的西装,动作优雅,大步往前走去,一身的狂傲...
孤鹰等手下跟在他身后。
他又恢复那个前呼后拥的地狱天首脑。
蓦地,项御天停住脚步,转过头来冷冷地看向安静站那的江唯一,视线落在她肿起的半张脸上。
然后,项御天越过人群,朝她直直地走过去,站定在她面前,修长的五指撩起她的长发,低下脸,薄唇逼近她的耳朵,嗓音喑哑,"以前是我项御天瞎了眼,现在,我清醒了。"
那一个月无望的等待中。
他每天对着四面墙壁,一天又一天,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一分又一秒。
他等得太漫长。
心,已经凉了。
他没法再骗自己,这个女人是爱他的。
"..."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寒风般的冷冽,令人发怵。
江唯一听着,面无表情。
"怎么办,我都替你不甘,白白被我睡了一年,却一条罪都定不了我。"项御天含上她的耳垂。
这是她的敏感地带。
一股酥麻蹿遍她的全身,江唯一的身体颤了颤。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轻轻往她耳朵里吹风。
江唯一本能地瑟缩了下,手臂微颤。
见她这样,项御天满意地勾起唇角,幽深的眼中透着邪气,逐字说道,"江唯一,以后每天晚上都别睡得太沉,要提心吊胆地等着,因为我随时会回来找你的。"
赤/裸裸的威胁。
"..."
江唯一抿着唇,不说一句话。
项御天冷笑一声,直起身子不屑地睨她一眼,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苍白,转身大步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