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
可是他们混道上最忌讳的两个字。
话落,几个手下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项少,鹰哥,不好了,附近几条街都被军方的人围了,对方来势汹汹。"
"靠!军方的人来干什么,我们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孤鹰震惊地乱了方寸,"赶紧把项少刚刚调走的人手通通调回来!"
"是。"
几个手下连忙走。
"等一下。"阴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江唯一的神经紧绷着,忽然见项御天站了起来,他低眸看着她,"我去处理点事,你在这等我。"
"你刚才说什么坐牢..."
"我回来再和你说,我的誓言还没说完。"项御天嗓音低沉地打断她的话,伸手将她从地上轻柔地拉了起来,目光深深地盯着她,"渺渺,你就在这等我,哪里都别走,行么?"
"我..."
江唯一张口,项御天忽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角,低垂着眸,嗓音喑哑,"别走,等我回来。"
说完,项御天松开她的手,往前走去。
"项御天..."
别走。
江唯一情不自禁地伸手想抓住他,想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但,项御天的步伐太快。
她的手抓空了。
无力地落了下来。
无名指上的钻石婚戒划过一抹璀璨的亮光...
项御天高大的身影慢慢悄失在她的视线里,孤鹰紧随其后...
他去对付军方的人了。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项御天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了,否则他为什么说到坐牢,为什么会说到原来真得没有以后...
这样的订婚典礼,连誓言都只说到一半,就断了。
就像一只注定飞不远的风筝,线断在树上。
她要先救人。
江唯一没多少的时间多愁善感,她要解救出安城他们。
至于军方和项御天之间,她左右不了输赢。
"你们过来。"
江唯一看向礼堂大厅里的两个手下,项御天只留下两个人。
"一姐。"
两个手下深知江唯一在地狱天里的地位,立刻走过来点头哈腰,毫无防备。
江唯一咬了咬牙,伸出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击向他们的脖子,让他们两人狠狠地撞向对方。
两人顿时撞晕在地上。
江唯一连忙从他们身上取下枪和刀。
"安城和牧遥在哪?"江唯一用刀割断江教授夫妇被绑着的绳子,焦急地问道。
在这里打成一片之前,她得把这些因她而被抓的人都救走。
"在楼的05房。"
夫妇俩一得到解放就抱在了一起。
"我去救他们,你们快走。"
江唯一说道,抬起脚想走,却发现自己还穿着洁白的婚纱,长长的拖尾阻碍了她的自由。
她低眸看着身上的婚纱,手指握紧了刀。
然后,她的手指莫名地开始颤抖。
"嘶——哗——"
江唯一闭上眼,一刀划向自己的婚纱,干脆利落。
一圈划下。
婚纱变成了只到大腿三分二的短裙。
梦幻的拖尾像摊柔软的棉掉落到地上,摔掉一地的浪漫、幸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