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牧遥虚假地一笑,"你现在可是项御天的女人,灭掉我是分分钟的事,我哪敢得罪你啊。不过你嘛,真要捧着一张和项御天的结婚证书给妈妈去看?"
"..."
闻言,江唯一的脸白了白。
牧遥难得在江唯一面前占了上风,高兴得不得了,打开门,趾高气昂地走了。
江唯一握紧了手中的香水瓶,心口像被石头堵住一样难受。
牧遥戳中了她最软弱的地方。
她当然不敢拿着一张和项御天的结婚证书回去给妈妈,除非她真想把妈妈活活气死...
妈妈不喜欢警/察,更憎恨那些灰色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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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这一来,唤醒了江唯一所有的理智。
她想一昧地沉沦下去,可总会有声音告诉她,她得醒了...
江唯一看着手中的香水瓶,里边是牧遥弄来的迷香水,这东西提醒她,她该清醒了,她不能放任自己再沉迷下去。
将小巧精致的香水瓶放进口袋中,江唯一走到总统套房的卧室门口,推门走进去...
偌大的床上,项御天躺在床上已经睡着。
他兴奋一整个晚上,终于累了,终于困了。
可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江唯一慢慢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他的面容,五官妖冶,散发着无害的气息,他被子只盖到一半,领口敞着,像是要故意露出那个纹身似的。
"..."
江唯一默默地拉起被子想为他盖上一些,被子碰到他的裤袋。
"砰。"
一个清脆的微小声音响起。
江唯一低下头,就看到一枚闪耀的钻石戒指掉落在床边的地板上。
是那枚他在湖边向她下跪求婚的鸽子蛋戒指。
戒指上的钻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如同白天最烈的太阳,刺痛她的眼睛。
她没要这戒指,他把它随身带着...
江唯一的鼻尖酸涩起来,心口翻绞般地疼,眼睛定定地看着手中的戒指。
"如果你能放弃地狱天该多好..."
江唯一无声地说出口,眼睛酸痛极了。
他不能放弃地狱天,她不能爱。
他们之间的一切,只能是一场梦...
江唯一弯下腰,轻手轻脚地把钻石戒指放回项御天的裤袋里,戒指刚放进去,项御天的一双长腿便动了动。
项御天醒了,一双眼睛是瞬间清明,眼里染起浓浓的戒备和抵御。
人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渺渺?"
看到是她,项御天眼中的戒备消失,是完全的信任,紧绷的神经系/统松下来。
要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他碰到一点点动静就立刻在熟睡中醒过来...
"我吵醒你了?"
江唯一偏过头,整理自己的表情,用双手拍拍脸颊,让自己正常一些才回头过来。
项御天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打量着她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江唯一被他看得想找个壳躲起来。
项御天猛地一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冲到她面前,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的脸,"是不是做菜弄伤自己了?"
哪有那么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