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愣住了。
限制她的一切自由?
她看着周围一群五大三粗的魁梧手下,项御天这次是真动怒了,完全禁锢了她的自由,绑在身边,难怪连来警/察局都带着她。
她没把握徒手打倒这么多手下逃走...
难道她真要一辈子留在项御天身边了么?
"一姐,坐回去吧。"孤鹰说道。
"我到处走走,你们跟着不行么?"她打不倒,可以找机会溜。
"不行!"
孤鹰摇头,斩钉截铁。
"..."
该死的项御天。
江唯一只好坐回沙发上,一双美目染着生气。
时间就在她的干坐中度过。
10。5分。
一分不多,一秒不少。
孤鹰忽然接到个电话,然后朝江唯一道,"走吧,一姐,项少说可以回家了。"
可以回家了?
还真是赶在10点0分之前。
"他们只审讯这么短的时间?"江唯一不能理解,"不是还有目击证人么?"
整个小区应该有很多人都见过项御天。
"哈哈,一姐。"孤鹰乐不可支地笑起来,"一个小小的S市谁敢指认项少?谁敢真审讯项少?"
"..."
项御天的势力已经到这么张狂的地步了吗?
"那个局长现在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孤鹰边说边替江唯一开路走出去。
走出休息室,江唯一在一群手下的陪护下走向大厅。
大厅里,项御天正笔直地站在那里,一身狂傲,一个领导似着装的中年男人正满头大汗地朝项御天鞠躬道歉。
应该就是那个悔青肠子的局长。
看着这个画面,江唯一突然觉得特别讽刺,她一直认为白是白、黑是黑,白压制着黑。
可现在...
她的三观都快被项御天毁尽了。
"渺渺。"项御天一回头看到江唯一,慵懒的脸上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走,我回去给你做午餐。"
他现在已经沦为她的家庭煮男了。
江唯一被他搂着往外走去,低眸瞥到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不禁疑惑。
察觉到她的目光,项御天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脸上有着不太情愿的神情,嗓音磁性,"这应该是我第一次送你礼物,但没想到是送这个。"
礼物?
严格说起来,他是没正经送过她什么礼物,她更没送过。
当然,也没必要送。
江唯一接过来,是一张相纸,白色的相纸背面对着她。
她转手翻正相纸——
是项御天站在审讯室里,眼神高傲地看着镜头,锁骨下方的纹身颜色很深。
他面前是审讯室的不锈钢栏杆。
像是监狱的铁窗...
若不是他眼神那么高高在上,她几乎有种错觉,他就是在坐牢...那是她之前半年做梦都盼着看到的画面。
"啪——"
江唯一的眼睫颤了颤,手中的照片掉落下去。
可这一刻,她的心却在颤抖。
"你为什么给我看这个?"她问道。
"你不是想看我进审讯室?"项御天勾唇,一脸理所应当,"拍得不错吧。"
她想看,他就拍一张像在坐牢的照片给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