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项少一定能全身而退的,为了一姐,他也会全身而退的。
孤鹰往外走了几步,忽然又回过头来,低声道,"项少,小方他们都不是因为项家才在这里,都是因为跟着您,那这样的话,能不能把他们也..."
"不用你操心,下去。"
项御天冷冷地说道,扬手让孤鹰下去。
"是。"
孤鹰低头。
厅里只剩下项御天一个人,他站在那里,看着整个空旷的厅,除了冷冰冰的家具,没有一点人气。
这是他的地方。
可他却在等着,有一个人能将他从这里赶出去。
...
"啊——"
医院里,一声惨叫传来。
夏初坐在轮椅上,痛苦得大声喊出来,一双手死死地抓住轮椅两边,差点昏厥过去。
一只手落在她的肩膀。
杨天皓按住她的肩,手掌温热。
"矫正好了,不过,夏小姐,你现在更要小心,生活中一定要注意,你这腿再伤下去真要保不住了。"医生蹲在夏初面前说道。
"知道了。"
夏初脸色惨白地说道。
医生给夏初的脚包扎好,然后向他们低了低头,转身离开。
"感觉怎么样?"杨天皓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夏初坐在轮椅上,忽然就想到项御天走时和她说的话。
最后一课。
余生的恐惧。
什么意思。
项御天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她会是杨天皓的最后一课,为什么项御天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说他对目前的局势完全掌控住了?
最后一课。
项御天是在教课么,难道他是在教杨天皓?培养杨天皓?
"夏初?夏夏?"
杨天皓绕到她前面来,俯下身凝视着她。
突然靠近的脸让夏初吓了一跳,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杨天皓,差点尖叫起来。
"怎么了?"杨天皓疑惑地看着她,"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夏初连连摇头,她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一说出来,杨天皓就知道了项御天的苦心,搞不好他争夺的心又开始动摇。
可为什么说她是杨天皓的最后一课?
项御天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你累了,我抱你到床上去躺一会。"
杨天皓将她从轮椅上横抱起来,抱着她走到床边放下,轻手轻脚的,温柔无比。
他在她床边坐下来,低眸看着她道,"夏夏,下次别再这么做了。"
"..."
他语气中的不赞同让夏初莫名地害怕起来。
他从来都是着她,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我知道你恨天哥,很想羞辱他。"杨天皓看着她道,"但结果呢,被羞辱的是你自己。"
"..."
夏初躺在那里有些难堪地垂下眼。
"还有。"杨天皓顿了顿说道,"你是不是对天哥还有情意?"
闻言,夏初的眼中掠过一抹心虚,随即立刻道,"没有,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
说着,夏初从床上坐起来,人靠到杨天皓的身上,转移话题,"我们不谈这些,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