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皓将合同接过来,本来这场局是他赢了,五座矿山到手,可他怎么反而像败了一样。
这就是项荣锦明知道自己有血脉在世,都不肯把项家交给他的原因么。
他始终不如项御天。
杨天皓抬起手,打了个手势,那边手下扶起地上的孤鹰,把他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开始给他打针,包扎伤口。
"呃..."
夏初痛苦地呻/吟,脖子还被项御天掐着,脚骨折了,她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她想抓下项御天的手,项御天只会将她的脖子掐得更紧。
她求救地看向杨天皓,杨天皓不忍,看着项御天说道,"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你,我能勉强相信。"项御天冷冷地道,"这女人的话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信,等我们走了,我再放了她。"
那还不是要她死?
夏初害怕地看向杨天皓,眼睛红了。
"天哥!"杨天皓看向项御天,皱了皱眉,"你为什么非要和个女人过不去?"
"这是有说法的。"
"..."
"这叫——父仇不共戴天。"项御天注视着杨天皓,冷声开口,一字字说道。
"..."
杨天皓的脸色铁青。
项御天不屑地一笑,黑眸睨向一旁的孤鹰,孤鹰被打了针后恢复一些体力,痛也痛得更加厉害。
孤鹰伸手拿起纸巾就擦自己一脸的血,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项御天身边,认错地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们走!"
项御天一手掐着夏初的脖子,一手推着她的轮椅往外走去。
杨天皓没有拦。
孤鹰一步一跛地跟着项御天离开,手按着伤口最厉害的胸口。
从会所中走出,天空上方传来飞机的声音,道路两边都是杨天皓的人,个个拿着枪对准他们,但没人敢开枪,就让他们这么离开。
项御天松开了对夏初的钳制。
"咳。"夏初坐在轮椅上,人已经痛到麻木,双手捂住脖子终于恢复呼吸,她拼了命地呼吸着。
"这么怕死。"项御天见状不屑地说道,手推着她的轮椅往前走,"夏初,你真以为你能制住我项御天?你还没吃够教训。"
"..."
夏初落到这个地步,还能说什么,只能怪她自己笨,自以为能拿捏住项御天,"你要杀了我么?"
"..."
项御天不出声,就这么往前声。
孤鹰跟在一旁,自知做错了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项御天,你真觉得我就那么该死?在你给我发黑色通缉令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你做过多少事,因为你,我父母都死了,你却还要一心想杀了我。"夏初说道,声音颤抖,透着害怕和惶恐。
"你有没有杀死我义父,我们心知肚明。"说到这个,项御天的语气变得冷戾非常。
"项御天,你应该比谁都明白我是身不由己,我做的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我从来都是被摆布的。"
夏初说道,声音楚楚可怜。
"所以你现在是终于尝到了摆布别人的滋味?"项御天道,"恭喜你啊,杨天皓一怒为一红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