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等不到,她也可以承受。
她已经做到最坏的准备。
"..."
项御天看着她,好久都没有说话。
下一秒,项御天将她用力地抱进怀里,牢牢地抱住,在她额头上吻下去,五指埋入她的发间,"江唯一,我还想要你陪我几天。"
"那你介意我和你离开吗?"
"介意。"
"..."
没的谈了。
江唯一只能无奈地苦笑,伸手攀上他的背,"项御天,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把一切都解决好的,我就在这里等你,哪都不去。"
"江唯一。"
"嗯?"
"我觉得在你面前,我就是彻头彻尾的浑蛋!"他从来没给过她好的。
江唯一轻笑,"你在质疑我的眼光吗?"
"嗯,你的眼光太差了!差得离谱!你什么都好,就眼睛没长好,不会看人!"
"..."
哪有把自己说得这么一无是处的。
骂人连自己都骂。
半晌,项御天闭了闭眼,松开她,黑眸凝视着她道,"再给我做一次催眠。"
"现在?早上才做过一次。"
催眠也不适合这么频繁。
"我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再一次。"
项御天说道,在她的额头再次亲吻一次。
他不知道,这次催眠能让他维持多久的内心平静,他必须再接受一次。
"好。"
听到这样的话,江唯一不可能不答应。
给项御天又催眠一次,做完这些,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这个时候,私人飞机也已经准备好,可以离开。
江唯一平静地替项御天收拾着行李。
其实没什么可收拾的。
项御天到安全屋才两天一夜,根本连东西都没怎么拿出来过。
离开前,江唯一被项御天按在门上吻了好久,吻到嘴唇都疼了,她摸着自己有些微肿的唇,迎上他漆黑的双眼,"回去教训一下就行了,别动刑,孤鹰也是忠心为你才会想到这种办法。"
"我卸他两条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项御天冷冷地道。
"两条腿?"
江唯一愕然。
"一条腿罚他自作主张,另一条腿罚他让我不能多陪你几天。"项御天冷厉地说道。
江唯一微笑,伸手替他整理着身上的大衣外套,将扣子一颗一颗替他扣紧,"项御天,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以自身的安全为主,知道吗?"
"知道了。"
项御天站在那里任由她说,像个乖乖受训的孩子。
"嗯,那我没什么说的了,走吧,趁小铃铛在睡觉,她一醒来肯定会闹。"
江唯一说道,催促着项御天离开。
项御天拎起行李箱,一手牵着她往外走去,夜色下的湖面很美。
外面花坛边的空地上,已经有几部车停在那里,跟随的手下全站在那里,等待着项御天上车。
江唯一站在项御天的身旁,目光黯然,却还是强打起精神,露出笑容。
她不想让项御天走得不放心。
她是他的后盾,不是吗?
"那我走了。"项御天深深地看了一眼江唯一,江唯一还没说什么,就听到一声童稚的哭声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