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瓦剌阿巴斯来到了朱厚照的面前,他看到这个将军如此的神秘。因为从来战场上没有蒙面罩的,那是汉人的江湖中才有的东西。
阿巴斯有些笑了,他想起主将说的,汉人此次把一些妇女儿童以及老掉牙的老江湖都来上战场。
他挥起自己的长剑,向此人削去,这时对面的朱厚照也挥出古剑,隔开对方的剑,只见两剑交汇之际,阿巴斯的剑被砍成两段。
他有些大惊失色,紧接着,对方的剑就向自己的头上飞来。
阿巴斯转身边就躲,他没想到朱厚照却继续攻击。当那雪亮的剑掠过阿巴斯的头顶,他只感到寒光一阵。他急忙一弯腰,他看到他的头发一丝丝被砍了下来。
他大惊,他的马一夹,他蹦了出去。
朱照厚看着他,冷冷的一笑。
当阿巴斯站在朱照厚对面,他看到自己的人,正在被杀戮。
那是真正的杀戮,无数的明军围着自己的人,各种武器在向他们招呼,瓦剌军队纷纷成为牺牲品。这是供在了他们木朗大王的天下的祭台上贡品。
阿巴斯叹息一声,他转身,想离开现场。这时,不远处一个汉子冲了过来,那汉子右手拿一把大长刀,“王兴明来也,瓦剌那将往哪里走!”
阿巴斯手里无剑,他只能躲避,只是几招过后,他已经无可躲避,那个王复汉的刀法,精准又狠,处处致命。
阿巴斯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幸免,他在最后一次努力后,退了几步,王兴明看着他,知道他已经不行了。
王兴明冷冷的看着他。阿巴斯退后几步后,明军围了过来,都纷纷露出雪亮的兵器。
阿巴斯叹息一声,他昂起他的头,用半截断剑自刎。
那边,阿巴斯的人马正在被诛杀,王兴明急忙挺剑冲了过去!他的出手,迅速解决了战局的胶着。只见他在战场上东砍西杀,他所到之处都是一阵的血海腥风,只是他脸上并没有得意之色,他只是脸色铁青。
那些被他刺中的瓦剌士兵,几乎大都是胸口中剑,然后王兴明剑一拔,血喷了出来,那些士兵双眼看着他,也看着自己的喷出的血,大都先直挺挺的站着,然后,从侧面火后面倒下,倒下后,双眼无力的望着天,多数还抽搐一会。
不知道那会,他们都想到些啥,有没有想到草原上的老母亲,有没有想到马背上的老父亲。此刻,只有冰冷的草地,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而王兴明却没有停止,他在阵中东拼西杀,对他来说,他必须要将他的士兵带回家,那些士兵的家里,有倚门盼望儿子归来的母亲,有在地里把锄思念儿子的父亲。对他来说,太熟悉那些画面。
为了那个父亲母亲,他必须此刻不断的杀,血不断的喷上他的脸,他时而用衣袖擦下,然后继续。
杀戮很快即将进入尾声,突然,余下的大多数瓦剌士兵开始跪地投降,他们已经被恐怖所折磨了很久,终于,他们解脱了!
也许他们是被王兴明天神一样的气宇吓住了。
朱厚照看着这一切,心里叹息,他也庆幸,庆幸这样的将才,能够为国家效力。他想起了陈盈盈,不知道这个朝鲜郡主现在在北京正在做啥,还在浇花吗?回去真的要谢谢她!她为自己推荐了人才!
当战斗进行到尾声,这些瓦剌士兵大都纷纷投降,朱厚照点点头。他带着穆兰和侍卫,离开了战场。
他回到了大帐。只见大帐灯火辉煌。范雨和杨千里以及关良玉,正在仔细的判断形势,研究军情。
“陛下回来了,不知道陛下出去狩猎,心情如何?”范先生看到朱照厚,笑着说。
朱厚照也笑了,“有先生在,狩猎当然是心情无比的好!好比闲庭信步!”
范雨笑了,“没有,是陛下的将才如云,才能如此顺利!”
朱厚照也笑了,“那也得要范先生智谋如雨才行呀!”
他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杨千里和关良玉在一边也笑了。
“杨将军,其他方向的军情如何了?”朱厚照问。
“回陛下,基本正常,因为我们此次的目的就是迅速的打歼灭战,争取全歼,所以各支部队都执行的很坚决,很快都消灭了敌人,所以,其他方向的敌人压根没时间来反应!我们也布置了相当对的部队,在警戒对方的敌人,担心敌人突然袭击我们大帐!现在基本上没有发生,不过最近几天我们都要进入一级警戒,因为敌人吃了这个大亏,肯定是想赢回来的!”
“好,杨将军辛苦,关将军辛苦!”朱厚照说。
“陛下辛苦!”
朱厚照和他们道别后,离开了大帐,他在大营的后山上,缓缓的踱步。穆兰在一旁陪着他。
“你说,穆兰,为何人一定要打仗呢?”朱厚照问。
穆兰知道他是对刚才的血腥还不习惯,“我们不打人家,人家也要打我们啦!别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前朝的一个靖康耻!”
朱厚照奇了:“穆兰,真小看你了,连靖康耻都知道,是呀,那会宋朝到处粉饰和平,所以士兵们都越来越不会打仗!”
“那我们以后还得时常打上一些仗!”穆兰说。
“是呀!打完了仗,老百姓才能安居乐业!”朱照厚叹息的说。
穆兰看着他,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喜欢这个主公了。为甚么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以前心中的皇帝形象,现实中完全不是那个样子。想到这里,她有些脸红。
“穆兰,你怎么了?”看着她神情古怪,朱照厚好奇的问。
“没啥,没啥,只是有些热罢了!”穆兰说。
“奇了,都近秋了,还热,难不成穆兰你练的功夫和别人确实不一样,别人觉得冷的时候你觉得热,别人觉得热的时候,你觉得冷?”朱照厚说。
可是穆兰看到了他说话时眼神里的顽皮,虽然他说的很严肃。
“你讨厌,你捉弄我!”穆兰假装生气了。
“哈哈,好了,别生气了,要不,今晚我侍寝,陪你睡觉!”朱照厚说。
“啥?侍寝?”穆兰一听,“见鬼了,我不要侍寝哈,我习惯一个人,哪怕你是皇帝我也不会对你感兴趣!”穆兰心里得意的很。
“哈哈!”朱照厚一阵大笑,他本来就是捉弄她的。
穆兰看他笑的如此开心知道又上当了。
“话说主公,我感觉明日敌人会出战,你看吧!”穆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