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爽朗的气息笼罩了整个北京城,蔚蓝的天幕惬意翻滚着欢快的白云。
突然一道诡异的闪电划破了长空,在湛蓝的长空划出了一道黑口,“啪嗒”,一个物事从黑口掉下,砸到一个骑单车的男子头上,伴随着接踵而至的响雷,那黑口子吹起一股怪风,往上扶摇直卷,那男子把捏不住,“啊”地一声,被吸了上去……
那物事是把扇子,砸中那人名张五丰,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了,和父亲相依为命,平日不喜好读书,性格宽和,爱弄些小发明,素有大志,虽然没读大学,在修水管界也算是个翘楚,弱冠年华,长得玉面长身,剑眉薄唇,这日骑着单车叼着闷烟挎着水管,优哉游哉地想着中午吃啥,莫名其妙地被东西砸中,又莫名其妙地被吸上了天空……
“嘭”一声,带着金属撞击声,张五丰重重地摔在草地上。良久,张五丰渐渐苏醒,躺着举目四望,见所处之地是个山谷,四面都是山,不禁纳闷:美国打过来了?我被炸到这?不知老父遇到危险没,心中像千万只蚂蚁爬着,骚乱不安。
腿上隐隐生疼,低头一看,我的乖乖,单车压着呢。忙起身想挪开,身子却不停使唤,动弹不得,张五丰干脆躺着,双腿已经被压得无知觉了。
“咦,这是什么。”张五丰感觉臀部压着什么,掏了出来,见是把古风扇子,不禁略感失望,刷地一声,张开见到银钩铁划的四大字:中山靖王。反了过来,见几行小字:佐我炎刘,复我大汉,安内攘外,千秋万代,七星齐聚,功成身退。
“什么鸟玩意!”张五丰恼怒着把扇子一扔,手臂缺力,只轻轻送了出去,倒在脚旁。
“快下马投降!”一个破铜锣般厉声传来。
“我的娘亲啊,美军穷追不舍,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我侥幸没炸死怎不见得有后福?乖乖我得赶紧藏起来。”张五丰见不远处有丛树林,不知何来的神力,挣扎着踢开单车站了起来,抓起水管,匍匐到树丛。
张五丰正战战兢兢得念着阿弥陀佛,从树缝见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盔甲男人,骑着白马,左右摇晃,眼看随时就要倒下。后面一队人追着,领头那个长得黑不溜秋,提一杆钢枪,颔下一丛刚须,煞是威武。
张五丰哑然失笑:原来是拍戏啊,我的娘亲啊,这么说,刚才那炸到我的炮是你们放的!想到这,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喂,卡!”
那全身是血的男人像见到救命稻草似地就往张五丰那纵马过来,张五丰一阵心怯,低头抓起水管:“别过来,听我说句!”
那黑脸领头似乎没听到,继续冲了过来。神色甚是狰狞。
“想要杀人灭口吗?”张五丰心中一惊,闪到一旁。带血男子已穿过树丛,往前逃去。
“小白脸,滚开!”黑脸领头怒喝地冲了过来。
“小白脸?说我吗?”张五丰正低头纳闷着,突然感到一股劲风迎面撕来,抬头一看,高头大马上的黑脸领头举起钢枪就往自己槊来。张五丰大骇:“喂,我也不要你们赔医药费了,我不是你们的演员啊,别找我……”
“胡说八道,妖言惑众!”黑脸领头居高临下槊来,眼看张五丰就要被他穿心而过!
“香蕉你个巴辣!”张五丰着地一滚,避开了他那枪,滚到黑脸领头马后。
“小白脸有两下子。”黑脸转过头恶狠狠怪笑着。
随从都是长枪大戟,居高临下,眼看就要将张五丰乱刀分尸!
张五丰恼怒异常:你们炸了我没得赔,还要杀我?举起水管,瞄准黑脸领头高头大马的屁屁,憋了一口气,使劲一插,“噗嗤”直入那马屁屁,只听得那马“嘶咦”一声大叫,掀起前蹄,往前狂纵,那黑脸领头也着实了得,竟然没被掀翻,只是控制不住,那马发颠似的狂奔向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