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一看这大汉的两眼凶光,那就像野狼见着猎物一样,精光四射,那是浑身起鸡皮疙瘩,也是情不自禁往后倒退,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紧张起来。
“王哥,你别听姓华的胡诌八扯,我这里绝对没有鱼,我这里就只有自身的一条小泥鳅,以后有机会让你见的,你千万别听他胡说。”
“哈哈,刘明,你怕啥啊,男人大豆腐,那谁没有鱼啊,你是泥鳅也不用怕,现在就让哥哥见识见识啊。”
刘明越后退,那家伙那是越想看,他用嘴巴一呶,立马就上来四个人,将刘明的四肢把握住,就像弄十字架一样,将刘明给撑开了,刘明都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苦苦哀求。
哀求没有鸟用,那大汉一脸狞笑,靠近刘明伸手往他那里一掏,就像鸟蛋一样。
“啊,啊,王哥,手下留情啊!”
掏别人的东西,那自己感觉不到痛,反而会咬牙切齿,这货就是咬着牙掏的,他是使劲一拧,那刘明一声惨叫,差点没晕死过去,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王哥,我说别听姓华的胡说八道吧,我怎么可能私藏鱼啊,这完全是他挑拨离间的呢,你可是上当了。”
刘明出了一头的冷汗,他可是从未经历过这种痛,那真是一种巨痛,痛得他牙花都冒酸水,牙根都酸麻木了。
刘明缓过来,那是恨华正恨得要死,心里骂华正祖宗十八代,那是代代不漏啊。
“哼,刘明,他没有说假话,他没有骗我们,而是你骗了我们,你说没私藏鱼,那这是什么?”
刘明话没说完,那个大汉虎目圆睁,手里面捧着一条鱼,而这条鱼有一斤左右,是一条大草鱼,也是活蹦乱跳的。
“啊,这怎么回事,哪来的大草鱼啊?”
一看大汉手中的大草鱼,刘明顿时脸色惨白,白的跟白石灰一样,他就预感到不妙了。
“同学们,这货原来骗我们,他私藏大鱼,你们说要怎么办?”
这大汉气的鼻子都歪了,怒气冲冲,大声地问众人,大家一看那也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自已们都被他给骗了,他把自己们都当成了傻瓜,这怎么能行。
“王哥,这还用说吗,把他揍成鱼吧!”
大家那是不由分说,呼啦啦往上一闯,刘明可就惨了,那拳脚就像下雨一样,都往刘明那裤裆里下,足足下了五分钟之久,刘明那里是鲜血一滩,他当场就被揍得晕死过去。
“哎哟,你们想跑,你们都是一伙的,那就是骗子团伙,这叫团伙作案啊。”
史刚列与车轮战一看刘明被揍成那样,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那是趴在地上从大家裤裆下面钻过去,想逃之夭夭。
可惜,他们的行踪被大家发现,他们才钻过十五个人的裤裆,他们就被架了起来,被四人控制住四肢,往树上一架。
“嘿嘿,同学们,这些主意都是刘明出的,跟我们无关啊,你们别打我们啊。”
“哼,说的没错,你们跟他没关,我们就不打你们,你们咋这么聪明啊,你们当我们是傻瓜啊,这么容易骗啊。”
“打的就是你们,让你们知道骗我们的下场。”
大家一动手,史刚列与车轮战真后悔跟了刘明,跟在刘明后面,那就从来没享受过其他福利呢,尽挨揍了呢,每次揍的都很惨,这次绝对是以前的总和。
可不是吗,史刚列与车轮战被揍的面目全非,鼻子都贴在嘴唇上,两只眼睛肿着连在一块,根本就没个人样,被揍的遍体鳞伤,晕死过去七八回,醒过来再揍晕,晕过去再醒来,再又被揍晕,如此反复多次,真是要了他们的青命。
“华老大,你真不够意思啊,你明显带鱼的呢,为什么不给我们吃,而逼我们吃树皮草根?”
大家正揍刘明三人时,华正与古玉,还有熊氏兄弟四人偷偷离开,在爬山的路上,熊氏兄弟就埋怨起华正来,他既然捎带着鱼,那鱼还不小呢,为什么就不让他们吃,还让他们吃树皮草根,这不是欺负自己人吗?
“熊大,熊二,你们还没看到吗,刘明被揍成那样,都是因为什么啊,都是因为鱼的问题,现在鱼就是大家的命,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独吞。
如果,阿正将鱼放在你们那,那刘明的下场就是你们,你们估计子孙后代都得绝了。”
没等华正说话,古玉就先说话了,她告诉熊氏兄弟两人厉害之处,那是幸亏他们都没鱼,一旦有鱼的话,谁也会跟刘明的下场一样,甚至还会更加严重。
“古玉,华老大可以先让我们吃掉啊,只要吃进肚子里了,那他们也拿我们没有办法。”
熊氏兄弟并不理解,他们认为华正可以早把鱼给他们吃掉,只要吃进肚子里,那谁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哎呀,熊大,熊二,你们可是真笨啊,这帮人听从了刘明的谗言,就死死地认定我们藏着鱼呢,你们要是拿不出鱼来,一样会被他们揍个半死的。
幸亏,阿正早就料到了这一点,事先捎带了两条鱼,而另一条鱼用障眼术给变化到刘明那里去了。
否则,我们现在根本就脱不了身。”
“理解了,幸亏没有吃鱼啊,要不然还得受重伤。”
熊氏兄弟终于明白过来,他们是很侥幸没有吃鱼,也就没有遭受像刘明那样的惨痛,也算是保全自己们。
四位少年保持着高度警惕,在夜色中小心翼翼地行进,现在大家都找不到吃的,饥渴难当就会什么事都会干出来。
“华老大,野鸡,我们有吃了,我们左盼右盼,眼睛都望穿了,终于是看到你们了,你们别跑了,我们要饱餐一顿。”
四位少年爬了几个小时,爬累了吃点树皮草根,再喝点树汁,轮流地打盹,轮流地站岗放哨,谁都不敢大意,深山老林里,危险重重,再加上这些同学们都跟饿狼一样,饿极了不吃树皮草根,就有可能吃人呢。
从天黑到天朦朦亮,四位少年连夜翻山越岭,一口气爬了八九个小时,才爬出十几公里山路去,真是累的少年们气喘吁吁,腰酸腿痛,头重脚轻,又困又乏,也是又渴又饿。
几位少年刚想歇息,突然林子里一顿扑腾,一只野鸡突然飞出来,扑腾着翅膀往前飞,飞出五六米就落下来,过一会儿又扑腾着飞起来,又是飞出五六米远,它又落进草丛里。
熊氏兄弟一看是野鸡,那真是喜出望外,真像看到了珠宝一样,两眼精光直冒,兴奋得就扑了过去,也彻底忘记了刚才的精疲力尽,狠不得肋生双翅,一口气扑腾过去,将野鸡扑在怀里。
“哎哟,熊大,熊二,你们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的,哪有你们的份啊,你们快回来。”
一看熊氏兄弟冲出去,华正急得大喊,那哪喊得住,熊氏兄弟就像饿虎扑食一样,已经扑了出去。
而在他们刚扑出去的时候,从树林里突然扑出无数的人来,就像是伏兵四起一样,那是成千上万的人,一个个像马蜂一样咿呀呀乱叫,也是向那只野鸡飞扑过去。
“阿正,哪来的这么多人啊,他们像是早就埋伏在这里一样,等着野鸡出现呢。”
古玉都看呆了,刚才还是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刹那之间,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哪都冒出人来。
就在古玉说话之间,她的身前左右都冒出无数的人来,呼呼地向那只野鸡扑过去。
“玉儿,小心。”
华正还没来得及喊,古玉已经被人群给挤出去二三十米远,古玉想停住都停不住,身子是被大家架着跑的呢,身不由己,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
别说古玉,就是华正也没能立住脚,他还伸手扒住一棵树,却硬硬地被人群挤得扒不住树,随着人流被挤跑,你说这有多少人,简直是人山人海,跟炒了黄豆差不多,自己被爆炒着。
熊氏兄弟更惨,两人一路狂奔,离那只野鸡只有一米的距离,两兄弟一个飞扑扑上去,手都抓到了野鸡的两只脚,一个人抓了一只,正想往怀里带时,后面突然扑上来几个人,当时就扑在熊氏兄弟的后背上面,扑得两兄弟嗷地一声惨叫,两只手一松,那只野鸡乘机远飞而走。
野鸡是飞走了,熊氏兄弟可没飞走,他们感觉后背上面不停地有人扑过来,一直叠在他们的上面,就像叠水袋一样叠有七八层,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差点没把两兄弟压成A4纸了,也让两兄弟当场晕死过去。
当华正稳住时,他就发现古玉找不到了,那熊氏兄弟也不知道在哪里,自己也不清楚被挤跑有多远了,刚才的地方早就不见,这可就到另外一个山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其实,人同样也会为食亡,也会为财死。
刚才大家为了一只野鸡,那真是奋不顾身,连命都不要,而自己也险些都挤成重伤。
华正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发现手臂大腿都被刮破了皮,滋滋的有些血迹,不过都是小伤,并不是什么大伤。
找不到古玉,找不到熊氏兄弟,华正也是非常着急,又往回找了好久,都没有发现这三位少年,华正都不敢再往回找了,这样容易互相走岔的呢。
看来大家是被挤散了,他们不知道往了哪个方向,也不知道她们受没有受伤。
以前,华正看电视新闻,总有报道说哪个国家搞什么开斋节之类的,就会发生大的踩踏事故,挤死踩伤多少人的,还有一次国内也发生大型的踩踏事故,伤亡的人数还很多,华正都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人怎么还会被挤死,还会被踩踏而死呢。
现在华正看来,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还会非常严重,就像是刚才一样,人一旦失控,那就是灾害性的,那结果也会让人意想不到。
华正找了很久,没发现有伤亡的人,也没发现古玉与熊氏兄弟,他的心里也稍许安定一些,觉得古玉与熊氏兄弟没有生命危险,受多大的伤就难说了。
华正没再乱找,他们四人在一起时,他跟古玉与熊氏兄弟都交代过,一旦发生走散的现象,那谁都不要过多地去寻找自己人,继续沿着既定的目标前进就行,那样迟早会汇合的。
因此,华正就又继续前进,华正这次可小心翼翼了,故意避开哪些草丛花丛,这里面野类动作比较多,里面的情况又非常不明,里面有没有躲着人都不清楚,一旦有一只野物飞出来,那情况就会像刚才一样,导致自己会受伤。
人太多了,你就是有天大的本领,那也难以操控住场面,还是小心为妙。
果然不出华正所料,又发生几次野物出现的现象,熊氏兄弟飞扑的情况又几次重演了,踩踏事故又是重演,那是人挤人人扑人,惨叫声不绝于耳,你争我抢,打得不可开交,现场一片混乱,林子里都搅翻了天。
当有人抓到野物时,那一场生死争夺也随时展开,残酷地争抢,一顿混战,受伤无数,十分惨烈。
华正都是躲的远远的,找到空当离开是非之地,继续赶自己的路程。
华正清楚,僧多粥少,一两只野物哪够数以万计的人吃,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得手,不打得头破血流,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与其去抢食,那还如吃点树皮管用。
华正就是用这种办法,冷眼旁观着这一场场的争斗,而又毫无结果的争斗,自己却借道而过。
“嘿嘿,帅哥,能不能搭个伴啊?”
华正刚刚躲避一场混战,拄着一根棍子往翻过一个土坡,就听到后面有一个女生的声音。
华正没有回头,也没有去应声,还是继续赶自己的路,那个女生就抢步超过来。
“喂,帅哥,本姑娘喊你呢,你怎么连头都不回啊,你可是知道,本姑娘从未不跟别的异性搭讪的,而是无数的男生抢着跟我搭讪,你可是第一个啊,你装啥大尾巴狼啊?”
女生喊了好几声,华正都没理睬她,她有些恼火,伸手拦住华正,找他要一个说法。
“对不起,好狗别挡路,挡路就不是好狗。”
华正仍然没有拿正眼去瞧这女生,而是冷笑了一声,让女生让开道。
“哎哟喝,你好大的胆子啊,敢骂我是狗,本姑娘在家里,那还没人这样说过我,就是我的父母都没有过,还有我就是到街上去,那也没人敢这样骂我,你可是第一个骂我,本姑娘岂能饶你,你就看刀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华正的态度太气人,那女生气的秀鼻都歪掉,操控出一把刀来,那是抖刀就砍,这刀还真快,她的喊声未落,她的刀就砍到了华正的脖颈上面。
不过,华正却没有躲,眼睛都没眨一下,随便那女生的刀砍过来。
那女生没想到华正不躲,他不但不躲,他还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她也就立马收住了刀,刀就架在华正的脖颈上面,她是粉面含威。
“喂,你就不怕死吗?”
“喂,你想砍就砍,你想杀就杀,要动手就快点,别耽误我的时间。”
华正没好气,根本不给这女生面子,那女生脸色一阵难看,很是尴尬,又非常无奈,她可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好吧,本姑娘心情好,那就饶你不死。
不过,你得让我跟着你。
否则,我还得杀你。”
女生实在没法,只能自己给自己台阶下,把刀收起来,闪身让华正走在前面,她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
可是这华正啊,就像一个木头疙瘩一样,任凭这女生怎么样,华正那是一声不吭,自顾自地往前走。
“哎哟,我的脚啊,痛死我了!”
刚走出去一百米,那女生在后面大叫,双手握着脚向前面喊着。
但是,任凭这女生怎么嚎叫,前面的华正一点反应都没有,弄得这女生非常无趣,一溜烟追上来。
“帅哥,你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我可是一个女生啊,我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说倾国倾城,那一点都不夸张啊,多少男生见着我,那都要死要活的,你咋就装的这么平静啊,你是真能装啊。”
女生前蹿后跳,巴巴地说不少,华正那是无动于衷,连个屁也不放,连个白眼都不给,可把这女生给恼的不行,却又想不到任何办法,那是一路叽叽喳喳不停。
要说这女生还真是漂亮,一米七的个头,身材修长,波峰突起,五官精致,皮肤也好,虽然满身都是污泥,也受了皮外伤,伤痕这一块那一块的,那丝毫是掩盖不住她的美丽,真是阿娜多姿,闭月羞花呢。
不过,华正就没拿正眼瞧她,仿佛眼前没有她一样,就像一团空气,那是目中无人。
“嘿嘿,帅哥,我猜你啊,肯定是失恋了,被女生骗惨了,她当着你的面劈腿别的男生了,你心里非常痛苦,也非常恨所有女生,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为了让华正答理自己,这女生也是绞尽脑汁,想到什么说什么,也就编造这样的言语来刺激华正。
“嘿嘿,姑娘编瞎话要朝蛇咬的。”
“哼,我没编瞎话,我不怕蛇咬。
喂,你不是装酷吗,你不是不想理美女吗,你怎么也理我啊!
你们男生啊,那都没一个好东西,那都是一路货色。”
突然华正嘿嘿一笑,那女生好是兴奋,口吐连珠一样地说起来,也是手舞足蹈。
“嘿嘿,我是想告诉你,编瞎话要遭蛇咬的,你肩膀上有条毒蛇。”
“你的肩膀上才有毒蛇呢,我想诓骗本姑娘。”
“啊,我的妈呀,真有毒蛇啊!”
那女生得不得地没完没了,她就感觉有个小脑袋正窥视着自己,她扭头一看,当时就吓得钻进了华正的怀抱里,当时就眼一翻晕死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