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爱小妹小妹也爱我为了她能答应的条件我都会答应只是这个专卖店的事我实在是沒法答应这样你是不是重换一个条件”赵长思的语气特别的诚恳只是他那额头上的青筋反应了他的心情是在拼命的克制
“赵老板你这是在逗小孩子玩我活了一辈子还能让你这么两句好话给骗倒实话说你答应我们就一个哈哈两个笑小妹就是你们赵家的人我们再也不过问如果不行我现在就带她回家告诉你一句老实话想要我家女儿的人家多得很”卢长富把破蓝布夹袄一拉敞着扣子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胸膛
“老头子你不能这样做”卢小妹的妈妈站起來劝阻说只是她那畏畏缩缩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样的劝说不会有什么大的作用
‘啪’只听得一声响卢长富打了卢小妹妈妈一个耳光看到好酒本來就是要开怀畅饮再加上能够宰杀一头肥羊卢长富也是多喝了几杯眼睛有点发红的他哪儿能够听得进别人的话
“你个老东西再给我啰嗦看老子怎么來收拾你”卢长富在发狂
“妈”心疼妈妈被打的卢小妹一下子抱住了妈妈哀哀地哭了起來既在为妈妈挨打哭也是在为自己的爸爸如此丢人而哭这可怎么好呢万一闹出事來长思哥会犯大病的哟
这时的赵长思虽然是一言不发其实也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他面目扭曲肩头轻颤双拳紧握人却站立在原地踌躇不前直是呼呼喘着粗气就象一头准备吞噬对手的野兽
“长思哥你不能”抬头看到这番情景的卢小妹失声狂呼谁知为时已晚赵长思应声倒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任笑天手中的茶杯已经变成了碎片他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
全慕文也被任笑天的狂怒吓了一大跳当他看到只是虚惊一场时才鄙夷地说道:“告诉你让我怎么告诉你”
同办公室的小丁和小郭先也是为任笑天的怒火给吓了一大跳继则发现任笑天手上一点伤痕也沒有时当然是暗暗称奇只是知道顶头上司处于发飙的时候也不敢上前贫嘴两个人把地上的碎片打扫干净之后就乖乖地退到了一边
任笑天也知道自己有点失态放缓语气说:“难道说给我打个电话的时间也沒有吗”
“昨天晚上小妹也是忙昏了头只顾着把长思送到医院去抢救一直忙到后半夜到了今天早晨才想到打你的寻呼机怎么打也沒有回答只好把电话打到了我的办公室我也打你的寻呼也是打不通后來听人说看到你到办公室來上班的知道你现在是领导是大忙人我这才找了过來”全慕文不客气的挖苦了一通
“不可能我的寻呼机一直都沒有响”任笑天不服气的反驳说为了加强说服力他将手往腰部伸了过去想把寻呼机掏出來给自己作个证明这一掏却是掏了一个空到了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寻呼机不在身边不用说肯定是丢到了刘丹丹的床上
不管任笑天有多老练脸庞上立即闹了一个火辣辣全慕文一看这个样子蹙了一下鼻子说:“哼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把寻呼机丢到了哪里”
“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拖到现在才说”任笑天不好解释寻呼机的事只好找了这么一个借口來反击全慕文
“切我这不是怕你给上火吗先说一个不太辣手的事让你有个jing神准备谁能想得到你就是这么一个修养”全慕文也有点恼火你的寻呼打不通倒反而怪起人來啦
“好好是我不好不说废话现在的任务就是赶快去医院小丁小郭我跑一下有事打我的传呼别别别打我的传呼也沒用瞧我这个记xing”任笑天也有点乱了套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跑
两个人刚到住院部走廊那儿又和上次一样迎面碰上了护士梅洁
“天哥你來啦赵哥住在这一边”梅洁一笑两酒窝儿惹得全慕文一斜视天哥怎么会到处留情呢再怎么下去也不知到底是把谁给娶回家
“好有你在这儿我就放了一半的心”既然避不开眼前这个小丫头任笑天干脆也就用手揉搓着鼻子落落大方的说:“小洁长思现在情况怎么样”
梅洁嫣然一笑露出一口小虎牙说:“已经做过了脑电图医生说沒有大问題只是一时的急怒攻心才会导致这样的昏厥现象发生估计要到今天晚上才能醒过來”
“天哥文哥是我不好我对不起长思”双眼红肿的卢小妹看到任笑天、全慕文二人和梅洁一起进了门立即怯生生地迎了上來她的心中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会是如何一种发落
全慕文心中一叹唉有能为的男人何必如此难为女人只是他也知道这事不好说如果赵长思有了问題这门婚姻也就算是砸了锅
任笑天倒是安慰说:“小妹不关你的事只要长思沒有事什么话都好说”
这话一说等于就是定下了调子这事情的结局好坏一切都以赵长思的身体恢复情况而定否则的话嘿嘿那可不好说这一点上全慕文自愧不如做不到象天哥那样杀伐果断
赵长思的床边上还坐着五十多岁的老女人看到身上衣服那么破烂面部那么衰老就能知道是卢小妹的妈妈这个可怜的女人挨了丈夫的打也沒有敢有半点反抗的情绪流露出來
卢母看到任笑天俩人进來知道这是赵长思的家人來了心中有愧的她赶忙站了起來说是站双腿都在哆嗦她不知道來的人会如何发落自己的一家人
昨天夜里她已经从女儿口中得知女婿的三个哥哥都是有大能为的人特别是那个叫天哥的人不仅有本事而且对自己的女婿特别的溺爱不管是饭店还是专卖店都是天哥给自己女婿的因为这样的缘故女婿才不能把专卖店给转让出來
“哦这是伯母你坐快请坐”任笑天很客气的打了一声招呼卢母沒有作孽自己当然犯不着迁怒于人
任笑天站在床边盯着赵长思的面庞看了一会这个时候的赵长思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苍白而沒有血sè的脸庞上犹有一片悲愤的神sè沒有退却一点儿也看不到平时那副嬉皮笑脸腆着脸儿撒娇的形状任笑天和全慕文看在眼中都是一阵心痛
心痛的时候任笑天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军区总医院的那么一幕小海是颅骨内淤血能用按摩的方法治愈长思也只是脑部的一时遭受刺激如果适当按摩一下应该也能缓解一点症状
“慕文來帮我把长思扶了坐起來”任笑天招呼了一声全慕文有点朦胧不知任笑天是什么意思倒是梅洁迅速反应了过來口中应了一声‘我來’就立即站到床边托着赵长思的颈部配合任笑天把赵长思给扶得坐了起來
任笑天白了全慕文一眼傻乎乎的样子还不如一个女孩子的反应快也不知道这干部科长是怎么当的
“还是小洁最棒”任笑天当然不会吝惜好话赶忙送了一顶小花帽给梅洁戴了起來梅洁一听一对秀丽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全慕文腹诽一句道:你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棒哩任笑天顾不上全慕文的想法只是说了一句‘扶好’就翻身上床坐到了赵长思的对面这个时候的赵长思闭着眼睛任人拨弄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卢小妹意识到任笑天会有什么举止也站到了床的另一侧帮着扶起赵长思的另一只手臂任笑天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在体内将‘遥遥诀’运转一个周天之后倏地睁开双眼两道柔和的目光shè向了赵长思的额前
好帅的天哥一直在注视着任笑天情况的梅洁发出一声惊叹她惊异地发现天哥的目光特别的亮特别的柔和此时此刻的梅洁恨不得立即投身于任笑天的怀抱之中
噢问題是在这里任笑天动用全部的jing神力在赵长思的脑海之中穿梭般的观察了一会终于发现百会处附近有一丝异常那里的血管明显有点堵塞从而出现供血不足的现象也就造成了赵长思的昏迷不醒
找到了症状任笑天也就心神大定他缓缓地伸出双手伸到了赵长思的头顶上方就不再移动而是反复地在摩挲一道肉眼可见的青sè光芒似乎正缓缓地从任笑天的手掌之中shè向了赵长思的脑海之中
站在旁边观看的全慕文一帮人虽然不知道任笑天是在干什么但也能知道是在为赵长思治疗特别是全慕文亲历了任笑天为自己爷爷按摩的那么一幕更是对任笑天充满了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