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之前都白忙活了。
本来堆积如山的事情,因为Caster的加入变得异常简单,看来同盟合作也是很有好处的。
以下就是Caster通过庞大术阵系统得到的情报:
七位英灵已经召唤出了六位,已知身份的有Saber为万家所有,在和炎帝的切磋中被暴露身份,同时暴露的还有炎帝……
如果不是Caster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一回事,这家伙总是背着我擅自行动看来有必要看紧她。
重回正文,北欧战神提尔(Tyr)乃奥丁之子,这是如雷贯耳的名字,他曾于炎帝交手不落下风,实力强劲且有一把黄金胜利长剑,再加上神明的身份……我和叶汐不约而同觉得他是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强的英灵。
万家是个激进的家族,没有正常业务来洗钱掩饰,所有的资金来源都是魔术师的内部活动,很大胆也很嚣张,水衡市政府曾上达过讨伐任务却被史家庄魔术师协会中途拦了下来,从此插手调查过万家的人都会意外身亡。
听起来很可怕不是嘛,但这在魔术师内部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消息。
这样看来,前些天圣杯祭祀宣誓的时候万家这么开心,就是因为手里有着必胜的棋子吧。
话说关于裁定者那可就有趣了。他自称是厄洛斯而且还参加过圣杯战争,经过我们翻阅资料得知,他的确是曾经圣杯战争参与者Caster,作为爱欲之神的他自然也是当时最强的英灵但因为某种原因饮恨而亡,不过幸运的是他贵为神位还有着贤明之君的能力,毫无疑问会是个公平的裁定者。
在查阅资料间我碰巧也看到了炎帝,她在20年前也曾参加过圣杯战争,对她的记载如下:
“炎帝最后被召唤而临,职阶为Saber,将多数英灵击败。”
这个记载过于潦草,就算我去问炎帝上次战争之事她也绝口不提,在隐约之中我总觉得有些反常。
不过为了吸取以前圣杯战争的经验,这些我是必问不可。
再之后,我还问过Caster关于曾经袭击过我的莫里亚蒂,但爱蕾尔表示并未知道关于他的任何情报,在和叶汐商量过之后姑且把他暂定为Assassin,因为只有这个职阶的隐匿气息才能躲过术阵的侦查。
目前的御主们都长期潜伏在姚城区和济州区,西南的高新区目前只有我一个。通过魔力痕迹的追踪,从开始到现在,英灵们发生过的斗争已经快近20次,不过都是小规模切磋,看得出都是在试探。
Archer战斗过6次胜利3次平手3次,Saber同样为6次胜利3次,其余都只战斗过一次,只有Caster没有出战记录。
不经意间我已经错过了这么多事情。
短短几日就有如此多的摩擦,看来已经有许多人急不可耐了。
“喂喂,什么时候Caster会再来玩啊,”炎帝又开始像撒娇一样的没事找事,她看起来很害怕孤独。
“您先不要吵,我需要整理一下现在的情报……”
“这都是些什么啊!”她任性的把我辛辛苦苦串联在墙上的情报网摘了几张,“嗯……S,S这怎么都是英文,鄙人不认识的。”
“好啦,好啦,你先去自己玩吧,等会我陪你~”
哄孩子的语气真好使,炎帝居然乖乖的蹑手蹑脚离开了,“那你可要记得来哦。”
好了,继续整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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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深夜的天闪出一片光。
从天而降的剑冒着熊熊烈火,
有一个声音在我脑内回响着:
这是你的,拿走它。
身体不由自主的动弹着,触碰剑柄的一瞬间,
我仿佛置入地狱一样,
火焰迅速蔓延到了全身,炙热的灼疼让我哭嚎着,
想要挣扎,却怎么也不能离开,我被控制着。
……
—文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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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er的术阵怎么这么多,”张文洺偶然间发现了河内所隐藏的术阵,气急败坏的深夜更衣出门询查。
一旁的莫里亚蒂跟着她走在水衡市市内的闹市区眼睛四处扫视着,内心的不安正逐渐爬上他强行镇定的脸。
这种情况是他们二人都不曾发觉的,不紧张才怪。
“该死,”他们快步到了大桥桥洞内进行隐蔽,张文洺的手渐渐靠近一个术阵,嘴里念念有词:
“尘归尘,土归土;
月为月,坤为坤。”
如此维持数秒之后,她煞白的脸开始呈现病态,“居然是魔力反噬效果,有魔力的人根本无法触碰我没办法破坏它们。”
“你能破坏这个东西吗,”她用着近乎放弃的语气问着。
莫里亚蒂伸出手扶着张文洺,说:“御主,您可大不必这样做。
作为Assassin,这种程度的术阵是不会起到作用的,只要您能够不暴露,那么我就不会被暴露。”
“说的全是废话!”
她一个巴掌就甩在了莫里亚蒂的脸上,帽子也被打飞到了河冰面上。
“这就相当于一个大铁链锁着我的脖子,你叫我忍气吞声?”
“不过……”他突然地灿烂一笑,走向冰面寻找着高筒帽,“要破坏这些,我还是有一些办法的。”
“你给我快说,敢再多说一句试试?”
“我的宝具可以破坏这些术阵。”
“哦?”张文洺终于开始正眼看向他,“你能一次性破坏几个?”
“御主,最多30个。”
“能够保证不会发现吗?”
“很抱歉,我无法保证。”
她长叹了一口气,“那你相当于还是说的废话。你的宝具还不能暴露,如果被发现,做这些事情就毫无意义。”
“行了走吧,我就先在张家躲几天,你先自己自由行动,”说着张文洺转过身准备离开,背对着窃笑的莫里亚蒂,“就算是Caster也不可能把这个术阵维持很久,她这么多双眼睛早晚有瞎的时候。”
“是的御主,”莫利亚里笑着,“您英明神武。”
忽然间,深夜的天闪出一道白光,一种狂躁的魔力开始四散在整个水衡市。
“这,这是……”莫里亚蒂一时间惊讶的说不出话。
这种狂躁魔力是由拥有狂化技能的英灵散发的,而可以这样做的也只有Berserker。
“Berserker降世了,”张文洺难掩激动之心,“七位英灵全都凑齐,现在水衡市已经成为了真真正正的战场。”
莫里亚蒂一旁附和道:“很强大的气势,看来不是个弱小的家伙。”
“哼,管这么多干嘛!”
她随手甩了一下漆黑的风衣,长发在风中舞动着,那张美丽的脸也在邪魅的笑颜下逐渐扭曲:
“反正最后赢的肯定是我。”
“御主说的是,”莫里亚蒂顺势单膝下跪摆出了英俊的绅士礼。
“哦呦,这么有自信?”桥洞下宽广的草坪如同波澜般晃动着,一位身躯巨大的男人从远处步步走来。
“这里的酒还真是美味啊,”他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身上的铠甲也是随意邋遢。
“我从来不喝伦敦产地以外的酒。”
听到莫里亚蒂这么说,提尔的脸上尽露失望之情:
“这位姑娘就是你的Master?是个很有豪气的小妮子呢,啊哈哈哈!!!”
“我还以为跟踪的是个小老鼠,没想到居然是个大蟑螂,”张文洺虽然嘴上发狠,但是手里和脚下已经有了撤退的小动作。
“呜啊哈哈,照你这么说的确是这样啊,”Saber的笑声震耳欲聋般刺激着两人神经,“不过,你刚刚说的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因为……”
他从腰旁抽出了那柄金灿灿的长剑,那瞬间闪耀的光芒一时间超过了Berserker的降世魔力。
“要赢得这场战争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