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普通的代步车,是奥迪,限量版的,这车牌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你不知道,你每次来学校找我,我同学们,都老羡慕我了,说我傍上富婆了。”张云飞说笑道。
这个年代,开车的都不是一般人,有一种车,只有某些地位的人才能开,萧雨姐开的就是某些社会阶级的人才能有资格开的车。
只是萧雨姐,都不知道,这车的厉害!
张云飞一个劲的感慨!萧雨姐身后的这个人,厉害着呢!
他看的出他师兄喜欢萧雨姐,他劝过师兄把这份喜欢默默的放心底吧!萧雨姐,现在不但是明星,还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不是他师兄能惦记的。
“你就胡说吧!不过就一辆车,等我们的公司开起来了,你也买的起。”萧雨笑道。
张云飞笑笑,看来萧雨姐真不知道这车牌的厉害呢!
车正往医院开去,路上张云飞问了一些春霞的情况,他对凌春霞有一点印象,凌家栋的妹妹。
“我听说,你堂哥,今年的高考还是落榜了,实在可惜,我们以前一直是同桌,他成绩还是不错的,为了那么一个人,把自己的前途都丢了,太可惜了!”张云飞感慨道。
那么一个人?这里面有故事呀!
“云飞哥,我堂哥是不是早恋呀!”凌晓薇问道。
“你怎么知道?”张云飞惊讶道。
“猜的!”凌晓薇咋舌,看来是真的的,前世都是没听说过这件事,但是前世凌家栋本来就没有考上本科,只是念了一个专科,后来在城里找了一个单位上班,虽然不大富大贵,但也还好。
那时候,她还挺羡慕的呢,觉得能在城里找到工作的人,都是厉害人。
现在想想,也不过如此。
“早恋是祸害呀!”凌晓薇默默念叨,突然她想起了一个人,时铭伟!都已经好几天没来电话了,他……还活着吧!
想起柏雪跟她说的话,她突然有些不安了。他受伤了,伤哪里了,伤的重不重?这些,凌晓薇都没有问,也不知道。
突然凌晓薇有点生气,为什么别人知道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暗自生了一会闷气,又觉得自己这样就不是上了柏雪的小心机了。
若是今天时间早,她就去看看他吧!只是,都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萧雨姐,这几天,你见没见过时叔叔呀!”凌晓薇想从时建波那打听打听。
“没有!”说起来,萧雨还挺火大的,但是更多的是担心,她已经有一星期没有联系到某人了。
谈个恋爱好心累!
看来从萧雨姐这边打听消息,是打听不到了。
难道去找柏雪!她才不要向那个小丫头屈服呢!
她记得是在房山那一片区,要不她去咨询一下,看看那边哪有少飞营,只要她花了心思,一定会找到的。
不知不觉,到了医院,萧雨和张云飞提着买的水果和营养品,凌晓薇带路,三人很快到了凌春霞住院的那个楼层。
一上了楼,就听到过道上有吵闹声。
“我们就要出院,哪有你这样的医生,我们要出院,都不让。”
“不是我们不让,而是,你要是坚持要出院的话,这个孩子就会没命的,她还有治愈的希望。”
“既然有希望,你怎么还不好好的把人治好,你们医院就是黑心,就是想坑我们老百姓的钱,故意不把人治好,拖着我们,黑心医院,黑心医生呀!”
“这位大姐,我们一直在努力救治,只是这需要一个过程呀!”
“我不管,都这么久了,死人也应该救活了,何况一个昏迷的人,你们究竟按的什么心呀!”
过道里,围了不少的人,议论纷纷的。
凌晓薇一听那吵闹的声音,便听出是张爱梅那货。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出院吧!但是出院后,出了任何的事故,我们是不负责的。”
“什么叫你们不负责,人是在你们医院治的,那买东西还有三包呢,你们治人,怎么能出了院,就不管了呢!”
“我们这里是有规定的,出院就要签出院知情同意书,这里是有条例的,请您看清楚。”医生拿了文件给张爱梅看。
“我不看,我不管,反正今天我们要出院了,我闺女要是出了任何的事情,你们就要管。”
“这位阿姨,你家孩子现在的状况,出院真的会出问题的,我建议你们还是让孩子在医院里,继续治疗。”
“不行,这一天天的,躺一天就是几十块,你们每天除了来看看,治疗什么了!你们就是一群骗子……”
“那不是张师娘嘛!”张云飞指着张爱梅惊讶道。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师娘这么泼辣的样子呢!实在是有点颠覆她在他心中的印象,他记忆里,张师娘是一位很严肃高冷的人,这形象严重不符。
“是的,你没有看错!”听到现在,凌晓薇算是明白了,张爱梅今天是闹着要带凌春霞出院。
但是又不肯签出院同意书,因为她不敢担责。
而且听医生的意思,凌春霞出院的话,很可能会没命!
张爱梅你心可真够狠的。
“萧雨姐,云飞哥,你们在这等一下,我去找大伯!”凌晓薇说着往病房里去。
都这个时候了,大伯怎么都不出来说句话,她真的忍心让凌春霞就这么出院,这么没了命。
病房里,大伯一脸悲痛的坐在凌春霞病床旁,几天不见,他更加的憔悴了,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大伯!你真的要让凌春霞出院嘛?”凌晓薇质问道。
“哦!晓微,你来了。”大伯声音有些疲累。
“大伯,你劝劝大妈吧!让她不要放弃凌春霞,只要再继续住院,凌春霞很有可能会醒了过来的。”凌晓薇劝道。
病床上,凌春霞面如死灰,无声无息的躺着,只有那些仪器在显示她还活着,还有生命力。
“不治了,医生都不能保证她会不会醒来,就算醒来了,可能也不能自理,这……”大伯心里很痛苦,他一方面心里舍不得,可是又想到这会是一个永远的拖累,他又觉得心里压的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