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无比灿烂的说:“妈妈,你快点看,这是我设计的镯子。”
妈妈蹲下身子,摸着她的头发,很是欣慰温柔笑着说:“真好看,栖栖真棒。”
女孩笑着说:“妈妈,等我以后有钱了要把这个镯子送给你。妈妈这么好看戴上肯定会十分好看的。”
......
......
大年初一到元宵节十五过的十分的迅速。
结束节日后陆家便开始操办建新房子的事情,近几年国家发展越来越好,人民的生活也过的越来越好,时不时会有一些人过来观察一下村子的情况。
因为家里资金是足够了所以这个房子倒是建的很迅速。
三个月后,房子建的差不多了。
李明花正在忙着收拾木块,不远处有人传过声音有些惊恐。
“李大娘,你这房子倒是建的很迅速啊。”
这砖红色的房子可是三里村所有村民梦寐以求的家,毕竟这附近都是泥土建的房子。
李明花笑着说:“是的啊,这房子倒是建的不错。”
她可是满脸的骄傲,毕竟这么多年,老陆家成为三里村第一个建红砖头房子的人家,肯定是光宗耀祖了。
后面又听到有村民嘀咕着说:“你听说了吗?这老罗家啊,那个于大娘昨儿个晚上偷东西被马踢死了,今天一早才发现的,真的是很让人心寒啊。”
听到的村民满脸震惊的看着那个村民,不可思议的问:“真的吗?这事是真的吗?”
村民继续说:“我今儿个都看见村长往他们那走了,这事儿假不了。”
“这于大娘也真的是干嘛要去偷东西啊,她这家里条件也不错,就是平日里太爱贪小便宜了。哎,真的是可惜了一条人命啊。”
“可不是吗?真的是可惜了,这刚刚开始过上好日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前几天村长说村里要开始大改造了,应该是说有什么好事情。
现在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这人就没了,真的是无福享受了。
........
李明花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手上的活停了下来,看向隔壁罗家。
今天隔壁罗家很是安静,仿佛一个人都没有在家,难不成这于小草真的出事了吗?
白姈姈和陆一城、陆一信、陆竹南在地里干完活回来就看见了围在这村长家的一群人。
一群人看这里里面议论纷纷,不知道在看什么说什么。
白姈姈很是好奇的想要垫脚看里面的情况,可是大人们个个都壮实的像是头熊,她根本就看不了。
正在她无奈的时候她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马进钱,马进钱。”
叫了几声,正在看热闹的马进钱转过头看见了白姈姈,白姈姈又伸手勾勾,示意他过来。
马进钱虽然有些犹豫,但他还是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陆姈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马进钱看了下陆一城、陆一信和陆竹南又问白姈姈。
白姈姈眼前往人群方向瞟了几眼,好奇问:“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啊?为什么你们都围在这里看着他们?”
这村里都有什么事情,她可是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进钱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出于八卦之心,还是忍不住说了。
“你今天有听说吗?这罗家那个凶的像是个老巫婆的于小草死了。我听我爸妈说,那个老巫婆昨天晚上想去偷鸡蛋的,可是没有想到那户人家为了防止有人偷鸡蛋就将马和鸡蛋放在一个地方了。老巫婆不知道,然后她进去想偷鸡蛋,却不小心被马给踢到了。今天一大早,那户人家本来是想着去拿鸡蛋的,可是却看到于小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看,发现原来已经死了。你说吓不吓人?”
马进钱说着还往白姈姈探了下脑袋,不过比陆一城伸手给推了回去。
在白姈姈想要知道八卦的时候,她的三个哥哥都会很识趣安静的等她听完。
马进钱说完后,陆竹南往马进钱瞄了一眼,说:“说完了吗?说完了赶紧走。”
这出门一趟都好远,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回家吃饭。
他们人多,自己只是孤军奋战,不能硬来。
马进钱灰灰摸了下鼻翼,便再次溜进人群里了。
白姈姈:“哥哥们,你说人死了会不会去另外一个地方啊?”
陆一信摸着她的脑袋,很是温柔的说:“仙宝,别想这些事情,想想等一下吃什么。”
对于哥哥们,他们是想仙宝还小不用这么早就体会生离死别的事情,也不想她担忧这担忧那的。
后面听说因为于小草是自己进去偷鸡蛋而被马踢死的,那户人家也没有过错,这件事情就草草了事了。
这天,阳光明媚。
顾沉一早便过来了这里,看着白姈姈说:“姈姈,你想出去吗?”
每天感觉待在屋子里也不是很好玩。
白姈姈仰着四十五度的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眼神有些放空。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踝上多了一个触摸感,她以为是顾沉便说:“沉哥哥,你摸着我的脚踝是做什么吗?”
“我没有摸你的脚踝。”顾沉说。
话落,两人同时往地下看,的确是有一双手正抓着她的脚踝。
不过不是顾沉,而是另外一个人。
“这是谁?”顾沉看着陌生的人问。
白姈姈看向奶萌的五宝,他爬着出来抓住了她的脚踝还一脸笑容的看着她。
“这个是我的弟弟,沉哥哥,这是五宝。”
顾沉刚刚回来几天不知道五宝出生很正常,毕竟他离开三里村的时候五宝还没有出生,等他回来五宝已经会爬了。
“对了,沉哥哥,你知道吗,小姨也有小宝宝了。”
顾沉默认的点头了,“嗯,知道。”
这件事情他一回来就知道了,毕竟之前说不能生育的李萍怀了孩子肯定是很稀奇的事情,他不想知道也得知道。
五宝趴着,仰着头看向白姈姈,因为张开嘴笑着的样子所以他的口水从嘴巴里流了下来。
白姈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