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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抄袭也是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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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年,企鹅终于按捺不住对游戏市场迅速扩张的野心,悍然出手,效仿联众也推出了企鹅游戏平台,专攻棋牌类的游戏。企鹅游戏推出第一个版本,拥有打牌升级、四国军棋、象棋三个游戏。联众创始人鲍岳桥上去玩了一下,觉得很是稀松平常,认为企鹅的模仿威胁不到联众的地位,更不足于动摇联众的根本,也于是决定将研发重心投入到新的项目“联众新世界”中去,原有系统也就不再更新,只需要守成就完全可以保住江山。

联众并没有对企鹅的介入放在心上,也忘记了企鹅是打败了ICQ和MSN的辉煌战绩,以为企鹅只是一个即时通信公司,却没想到,企鹅打败联众,取代联众成为国内互联网的游戏霸主,只有短短一年时间!

00年8月,企鹅游戏第一个公测版本上线,尽管说来从平台到游戏设计,企鹅游戏完全是联众游戏的翻版,但到了004年9月,企鹅游戏平台就将联众赶下了中国第一休闲游戏门户的宝座!

作为被企鹅抄死的又一家大型互联网公司,联众的失败之处在于一是过于轻敌,认为企鹅远非对手,二是过于自信,在游戏界面上不如企鹅精美,操作上也不如企鹅人性化,在用户体验上,更是被善于揣摩用户心理的企鹅甩了几条街。

别忘了,小马哥早在和ICQ过招时,就初步具备了互联网理念,互联网理念的最基本出发点就是创新、理念和用户体验。

联众被企鹅赶下国内第一休闲游戏门户的宝座之后,十几年间,几番起伏,却再也没有翻身。虽然没有死去,但几次挣扎在奄奄一息的边缘,从此再也没有重回辉煌。

除了抄死了联众之外,企鹅还抄了兴众的后路,通过自主开发或者引入的韩国网游获得成功,通过引进研发再加微创新的复制,到010年,企鹅打败兴众,登顶网游市场第一的宝座。

谁也忘不了的是,仅仅三年之后,在01年,企鹅再一次抄了兴众的后路,直接端走了兴众培育了十年的互联网版权产业的盘子,分裂了兴众旗下业内排名第一的立化中文网,成立了开天中文网,让兴众的十年之功,毁于一旦。

而现在,成立了开天中文网的企鹅并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成立了企鹅文学以对战兴众文学。联想到兴众在和企鹅两次过招两次全败的战绩,在未来,企鹅文学是不是可以抄死兴众文学,从而取代兴众文学登上业内第一的宝座,所有兴众文学的员工,都对未来信心不足,并且心有戚戚焉。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企鹅也并非市场上的常用将军,抄袭之路,也多有夭折的产品。所有成功的产品,都是企鹅拿来之后,再度创新才得以超越,比如企鹅,再比如微信,所有失败的产品,都是单纯的模仿,比如SOSO,比如企鹅杀毒,等等。成功,都是在基于模仿的基础之下,再加以创新和整合,所以如果企鹅文学只是简单地模仿兴众文学,那么最后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坐在办公室中看完了整个直播,何方远坐在座位上,沉思了半晌。从企鹅文学高调亮相来看,企鹅方面对企鹅文学寄予厚望,而且管理层的构成来看,基本上立化分裂出去的一帮人掌控了大局。可以看出,企鹅布局深远,对互联网版权产业市场的主导权是志在必得。

毕竟,江武等人是中国互联网版权产业市场的开拓者,他们玩转互联网版权产业市场,轻车熟路。不过从更长远的布局来看,互联网版权产业市场并非企鹅的最终目标,企鹅的最终目标还是互联网版权产业市场的拓展。

包括网络视频和线下影视。

“何哥,何哥……”正当何方远深思之际,门被人一下推开了,徐子棋风风火火冲了进来,“何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蓝妺和你分手了?”

“关上门,你又没长尾巴。”何方远瞪了徐子棋一眼,对徐子棋的大惊小怪表示了强烈不满,“不过是小事一件,值得大呼小叫吗?”

“小事?这可不是小事,是天大的事情。”徐子棋关上了门,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何方远的对面,“何哥,你和蓝妺的感情经历了多少波折,又历经梅荏苒和孔祥云的挑战,眼见就要修正成果了,连我也准备认栽,赔范记安一台surface了,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怎么你和蓝妺又突然分手了就?”

徐子棋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是庆幸还是遗憾,总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很想让人朝他的胖脸上打上一拳:“这下好了,范记安要出血了,我一定要一台I7版本56G硬盘的surface,价格在一万两千元左右,哈哈。”

“滚蛋!”何方远气笑了,“拿我的婚姻大事打赌,你和范记安还真有人品。范记安又犯贱,这事儿他怎么就又告诉你了?”

“何哥,你还真冤枉范记安了,还真不是他告诉我的。”徐子棋翻了翻他的小眼睛,“是顾南。”

“顾南?”何方远想起了在停车场和顾南的一场冲突,不由无奈摇头,“他怎么说的?”

“顾南真是一个小人呀。”徐子棋愤愤不平地说道,“他吃了兴奋剂一样,到处乱转,每到一处,就绘声绘色地说起蓝妺甩了你,说得眉飞色舞,好像当时他在场一样。笑得也很淫荡很下贱,对,比范记安还贱。说到得意的地方,还哈哈大笑。在他的描述中,何哥,你的形象全毁了,好像不只是蓝妺抛弃了你,而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你。”

徐子棋大摇其头:“我当时差点朝他的脸上来上一拳,后来一想,君子动口不动手,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不过等他走后,我朝他的背影吐了好几口……”

何方远本来郁闷的心情,被徐子棋一闹腾,反倒晴朗了许多,他摇头笑了笑:“不管他,嘴长在他的身上,他爱怎么说是他的事情……”

“不对,何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徐子棋眨动一双虽小但精光四射的小眼,“根据我多年浪迹花丛的经验判断,蓝妺不是见异思迁的女孩,好吧,退一万步讲,就算她不爱你了,对你失望了,她也犯不着这么快找一个男朋友为了气你而恶心自己吧?你想想,蓝妺有洁癖,让她在短时间接受一个男人,太难了。还有一点,顾南说起蓝妺和你分手的细节,绘声绘色,好像他在现场一样。但根据我从范记安那里得到的详细情况却是,是范记安打了蓝妺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外国口音的男人,他说他和蓝妺在国外度假,你想呀,他和蓝妺在国外度假,顾南肯定不会一起,顾南怎么就对电话内容知道得这么详细?”

也别说,技术出身的徐子棋就是心细,他这么一分析,还真让何方远也愣住了,又深入一想,何方远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之处:“对呀,自始至终,都没有蓝妺出面,只是一个外国口音的男人在自说自话。以蓝妺的性格,真要分手的话,她也会当面和我说个清楚才对。”

“就是嘛,何哥,这件事情,我严重怀疑背后有什么问题。”徐子棋一推眼镜,得意洋洋地笑了,“怎么样何哥,在对细节的把握上,我还是比范记安强多了,是不是?”

“没错,在这一点上,你确实有过人之处。不过……”何方远心情大好,越想越觉得事情的背后有蹊跷,说来还真得感谢徐子棋,如果不是徐子棋的分析,他还真没有想到其中的漏洞,“不过,你刚才说根据浪迹花丛多年的经验,我问你,你哪年哪月浪迹花丛了?”

“我……”徐子棋不好意思了,他从小到大只谈过一次恋爱,就是常辛儿,所谓浪迹花丛一说,不过是自吹自擂罢了,“吹牛又不犯法,也不用上税,偶尔吹两句,有益于身心健康,并且可以憧憬未来。”

“哈哈……”何方远放声大笑。

一个月后,春天来了。

和北京相比,下江的春天来得早,才三月,街头上已经到处鲜花盛开了。漫步在下江的街头,感受到春回大地的暖意,让人浑身舒畅。

一个月内,业界没再发生什么大事,同时,何方远的日子也过得十分平静,平静到了让许多人以为何方远从此消磨了斗志,只想在立化得过且过下去了。

一个月内,还是没有蓝妺的任何消息,何方远又打过几次蓝妺的电话,要么关机,要么无人接听,仿佛蓝妺真的远在欧洲度假永远不再理他一样,让他心里很是没底。虽然徐子棋的分析合情合理,但在没有亲自听到蓝妺的答案之前,他还是忐忑不安。

在有些时候,耐心也是一种美德,何方远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当然,也不仅仅是自我安慰,而是他确实在沉寂中等待最后时机的到来。

“方远,曙光越来越近了。”何方远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孔祥云的电话,“明天有重磅消息要发布。”

“好呀,终于等来了。”何方远十分高兴,“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祥云,明天,徐子棋就会辞职,然后他就会去北京,听从你的指挥,开始着手前期准备工作。对了,还有付锐也会和他一起。”

“这样吧,我还是先见见他和付锐,先聊一聊,熟悉一下,也好开展工作。”孔祥云咯咯一笑,“怎么样,你没意见吧?”

何方远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啊,你在下江了?”

“没错,我在你家门口等你。”孔祥云忍住笑,她最喜欢听何方远惊讶的声音了。

“好……吧。”何方远只好接受了孔祥云突然杀到的现实,“我现在就通知徐子棋、范记安和付锐,晚上一起吃饭。”

徐子棋还好,一听孔祥云来到了下江,当即表示要放弃和常辛儿的烛光晚餐,要赴孔祥云之约,付锐也是没有二话,说马上就到,只有范记安磨磨蹭蹭几句,说是他不想见孔祥云,一见孔祥云就想起了蓝妺,一想起蓝妺他就伤心欲绝。

最后还是何方远骂了他几句,他才老实了,乖乖答应马上动身。

不多时,徐子棋和范记安就来到了何方远小区的门口,何方远所住的小区,虽然不算什么高档小区,但位置还不错,周围有多家饭店。

何方远在保定会馆定了一个雅间。

保定是河北省的一个地级市,曾经是河北的省会,后来省会迁到石家庄后,保定就不复以前的名气和名声了。不过保定菜却是河北一绝,何方远特意选定保定会馆的原因也是因为孔祥云是北方人,是为了照顾孔祥云的口味。

几人中,徐子棋虽是重庆人,大学却是在北京度过,也喜欢北方菜,只有范记安是正经八百的南方人,从小到大包括大学都在南方,没有在北方长时间待过,对北方菜不适应。付锐是天津人,他对北方菜也情有独钟。

几人到齐之后,在雅间中等了十几分钟,孔祥云才姗姗来迟。

穿了一身黑色风衣的孔祥云,一双修长的双腿以及挺拔的身姿,衬托得她笔直如松,当前一站,颇有飒爽英姿之美。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了。下江的出租比北京贵,从机场打过来,花了两百多块。”孔祥云一边笑,一边脱了外套,坐在了何方远的身边。

“北京除了房价比下江贵那么一点点之外,生活消费都比下江便宜,地铁便宜,吃饭便宜,景点门票便宜,处处比下江便宜。”范记安嘻哈一笑说道,“唐朝诗人白居易未成名时来到长安,当时有个文学老前辈名叫顾况,他对前来拜访的白居易说,长安米贵,居大不易,用白居易的名字,幽他一默,同时含蓄地告诫白居易,长安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不是谁想来就可以来的……”

“结果呢?”徐子棋没想到范记安除了犯贱之外,居然还有几分文学修养,不由对范记安刮目相看,“范老师,不简单呀,懂得还挺多。”

“那是,小眼棋,我的优点太多了,多到你一辈子都发现不完。”范记安尾巴翘上了天,得意洋洋地说道,“后来顾老先生看了白居易的诗句,就是那句有名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后,顿时对白居易刮目相看,不禁赞叹说道,道得个语,居即易矣。意思是,能够写出这样的诗来,白居易就不用怕长安米贵,很容易就可以在长安发达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要有本事,走到哪里都不怕。只要是金子,早晚会发光,对吧何哥?”

“是呀,既然北京的生活费用比下江低,如果我说以后我们去北京发展,你们都不会反对吧?”何方远因势利导,顺势提出了下一步的安排。

“去北京呀?”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事实摆在面前时,范记安还是有几分犯难,他夹了一根土豆丝,“我吃不惯北方菜怎么办?不适应北京的气候怎么办?瓜瓜在下江工作,我去了北京,和她两地分居,她因此和我分手怎么办?”

“怎么办你个大头鬼!”徐子棋没好气地打了范记安一巴掌,“没出息,一个男人这个不适应那个适应,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大丈夫当四海为家,不管走到哪里,都一样。再说北京离下江这么近,坐高铁也就是不到五个小时,坐飞机才一个小时,你想瓜瓜,一天就可以打一个来回。为了事业,连这点儿困难都克服不了,范记安,你活该犯贱一辈子。”

范记安被徐子棋一顿抢白,翻了翻白眼,又自嘲地笑了:“给你一个嘲讽我的机会,你还真有眼色,一下就抓住了。告诉你徐子棋,瓜瓜是北京姑娘,我去北京发展,她一百个赞成,她也会和我一起去北京。既然要娶一个北京姑娘当媳妇,北方菜必须适应,否则一辈子没好果子吃。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刚才的话,其实我是在说你。”

“说我?辛儿虽然是南方女孩,但她适应能力强,而且她也在北京上过大学,也喜欢北京,我去北京,她会跟着去,我才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徐子棋和范记安一唱一和完毕,他就嘿嘿一笑看向了何方远,“何哥,你去北京的话,会不会不适应?”

何方远现在才知道徐子棋和范记安你来我往了一番,原来是在演戏,言外之意的所指之处,赫然是他,他哭笑不得:“我怎么会不适应?我是北方人,又在北京上过学,去北京发展,就和回家一样。”

“是和回家一样,北京还有祥云姐嘛。”徐子棋阴阳怪气地笑了笑,“蓝妺和你分手,也是好事,要不以蓝妺的娇气,她肯定适应不了北京的生活。现在好了,你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轻装前进去北京了。去了北京,不但可以从新开始全新的事业,也可以从头开始一段全新的爱情,人生,放下过去的包袱去拥抱新生活,该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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