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游船一共有四层,车子直接砸到二层与三层之间才停住。
劳斯莱斯良好的安全性能救了胖子和白家致的命,安全气囊及时弹出,两个人虽然撞得鼻青脸肿,却竟然都没有伤筋动骨。
揉揉撞得发晕的脑袋,白家致一个轱辘从车窗滚出来,而胖子那边的车门已经撞坏了,肥硕的身体又无法从车窗里钻出来,急的胖子嗷嗷乱叫。
“你等会我!”胖子叫道。
白家致丝毫不理会,一个鱼跃跳进三层的走廊里。两个敬业的保镖已经冲了出来,手上各自捏着一把**。
“嘿!”保镖一棍挥过来,白家致向右闪身,躲过这一击,回手就是一肘。
保镖捂着脸倒下去。
另一个保镖紧跟着攻上来,白家致已经躲不开了,下意识的抬起右手去档。手臂的骨头毫无疑问已经被打断了,软趴趴的吊在身上。
一击得手,保镖展现出良好地素质,并没有贪功冒进,而是和白家致对峙起来。
两人你进一步,我就退一步,如同跆拳道赛场上一样,谁都不肯贸然出手。
终于,保镖沉不住气,高喝一声上前攻击,白家致侧身后撤,紧接着扬起左脚,啪一声一个弹踢干到保镖侧脸上,登时打的保镖五官都变了形。
未及左脚落地,白家致扭动腰肢,右腿飞起,来了一个跆拳道里的‘双飞’,保镖的另一半脸也享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咚!
保镖倒地。
“漂亮!”
身后胖子不知何时已经钻了出来,身上还卡着一扇劳斯莱斯的车门:“双飞嘿!这么淫荡的招式。”
此时的白家致,疼的额头直冒汗,却丝毫不敢耽搁,歪歪斜斜的跑下船舱,胖子紧紧地,从这一层的装饰来看,应该是本船身份最尊贵者的休憩之所。
胖子非常体恤白家致,力气活都抢着干了,看见那扇华贵的大门,毫不客气的冲上去,用轻型坦克的气势干倒了那扇大门。
大门后,是乔诗忆完美的躯体。
薛公子一身长袍,仿佛电影里的希腊王子,整个船舱里的场景,更有几分宗教意味。
“你们懂什么?”薛公子两眼含泪,狂热道:“我就要和第五款材料完美结合了,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你们这些蝼蚁为什么要破坏这种美好?”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称我的诗忆为材料!”白家致两眼流出血来,似乎真的是目眦尽裂了。
狂吼一声,白家致冲上去,一个嘴锤,薛公子吐着白沫倒了下去。
白家致抬起脚,向着薛公子的下身猛然踹过去,薛公子发出悦耳的男声,但是白家致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发出标准的男声了。
乔诗忆已经恢复了五分神智,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哇一声哭出来,却依旧不敢靠近白家致。
“诗忆。”白家致的声音颤抖起来,右手的骨折带来的疼痛让他有些扛不住了:“我带你走,离开这个地方!”
千呼万唤,乔诗忆带着满眼的惊惧和提防,勉强的拉住了白家致伸过去的左手。
驾驶室在撞击中幸存了下来,六个船员没有做抵抗,非常配合的把船开回了滨江路码头。
白家致执意拒绝了胖子的帮助,独自搀扶这乔诗忆跳上踏板,胖子紧紧地跟在后方。
“年轻人!”船长略显沧桑的声音叫住了三人。
“私人角度来说,我非常佩服你今天的行为。”船长道:“但是你根本不知道,你今天闯了多大的祸,你根本不知道你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
“放屁。”胖子道:“无非是一帮披着人皮的牲口而已,这种牲口来多少我们哥俩宰多少。”
船长无奈的苦笑:“我知道能做到这一步,你们二位绝非凡人,但是请相信我,不管你们有多么强大的能力,多么强硬的背景……逃命吧……快点逃命,趁着还来得急。”
白家致皱着眉头,但是显然听进去了船长的话:“请说的详细些。”
船长摇摇头:“我没办法告诉你所谓的详细信息。因为在他们这些人看来,我跟你们一样,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围成员,在他们眼中,我们同样也只是挥挥手就可以干掉的工具而已,很多情况我也并不清楚。”
“他们是谁。”白家致道。
“不知道。”船长道:“只是今天这位薛公子的父亲,是他们中的重要成员,他们背景不是你所能够想象的,仅从我日常所见来看,你今天就算干掉了美国总统的儿子,也不过就是隐姓埋名就可以了。但是你废掉了薛公子,那么如果你还想活下去,最好逃得越远越好,最好逃到世界的另一端,而且即便你远离了这里,也需要时时刻刻注意藏匿自己的行迹,否则凭着薛公子父亲的势力,你们没可能活下去。”
“谢谢你的忠告。”白家致向船长道谢:“但是我不能接受世界上存在这样一群人,仅仅凭着自己的情绪,就随意的视他人的生命,贞操如草芥的人存在。如果他们真的要干掉我,我会拼死一搏。”
“那你身边这位姑娘呢?”船长道:“她还年轻,而且你幸运地解救了她,她还纯洁如一块无瑕美玉,你想让她也承受薛公子父亲的威胁吗?”
“不。”白家致的声音越发平静:“我不允许任何势力威胁诗忆的安全,如果他们存在,我会抹除掉他们。”
船长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又发出一声苦笑:“你根本不了解,他们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存在已久,势力之大无法想象,并且根本没有形态的关系网。你根本无从去将其摧毁,而他们却可以在需要的时候,置你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听我一句劝,快逃!
胖子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发死人财的机会。
薛公子的豪华船舱,被胖子用最惨无人道的方式搜刮一遍,现金,珠宝,带的走的艺术品……
靠着这些,胖子直接拦下一辆出租车,趾高气扬的扔过去两张大钞,险些要命令后者直接把车开进快捷酒店的大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