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政猛然间把拳头攥的紧紧地,他黎政这么多年来被人看轻,被人侮辱,都忍了过来,但是一直以来,黎政都有一条最基本的底线,那就是无论你怎么说,就是不能辱及他的父母双亲。
要知道,黎政是悬海医圣,自己的父母也都是名门所出,当年在悬海星域,放眼天下,没有人敢直言黎政父母的名讳的。
但是今天这个何铁成用哪种亵渎的语气,说什么爹妈没教过做人,还说自己是什么范文东的野种,就彻底触怒了我们这位悬海医圣的逆鳞。
刚才何铁成找范文东的麻烦,自己还有点置身事外的想法,现在这家伙竟然如此侮辱自己,如果再忍气吞声不说一句话的话,那岂不是太孬种了,爹妈样这么个孬种,简直不如生个馒头!
黎政上前一步,脸色青黑:“你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何铁成可能是完全没有想到,黎政这个初出茅庐,一点名气也没有的,居然会对自己说这种狠话,第一时间竟然是楞了一下。
等到何铁成反应过来的时候,登时就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猛然间咬着牙,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黎政:“你……你找死!”
他刚说完,黎政猛然间就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力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突然之间,自己开始无法呼吸,一张脸很快就憋成了酱紫色。
原来如此!这家伙竟然有这种能力,能够隔空让一个人无法呼吸,怪不得楚星河刚才被这家伙搞成那副德性,却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我念在你年轻不懂事,就给你一次机会。”何铁成说:“你现在跪下来,当着天下来参加气功师大会的气功师,把我的鞋好好舔干净,我就饶了你。”
黎政攥紧了拳头,两个手扼住自己的咽喉,这样子好像是电影里中毒了的人一样,痛苦的挣扎着。
哼,真相让我给你认怂?真以为老子不是你的对手,不过就是看看你的深浅罢了。
黎政虽然已经窒息了,但是还是很轻蔑的看着何铁成。
对了!
黎政突然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都泡在图书馆里面翻看一些有关于气功师的书籍,似乎看到过这样一条理论,那就是不管是气功法术也好,亦或是传说中的西方的魔法也好。修行者自身的能量,其实和普通人是没有差别的。
但之所以这些异能者能够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是因为这种类似于玄学的异能,从本质上来讲,都是以自身的力量作为一个引信,来引爆自然之力,最终借助自然之力来为自己做事。
也就是说,自己如果有办法屏蔽掉何铁成借助自然之力的过程,就可以让他变成和一个普通人无异的人,那个时候,作为有了神格的悬海医圣的黎政,想要收拾何铁成,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想到这里,黎政搜肠刮肚的在脑海中搜索奇门古籍之中,有类似作用的方法,一番回忆之后,只感觉大脑已经有些缺氧,甚至连同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迟早得完蛋,猛然间,黎政脑海中亮光一闪,猛然想到自己曾经看到过的一条功法口诀。
这个口诀,原本是用来减缓能量流动,让修行者可以静心修行,达成一种冬眠状态的,但是如果把这个功法用在他人身上,岂不是就等于屏蔽了他的一身能量。
没错,当初自己跟赵鹏博切磋,连赵鹏博的能量都给屏蔽掉了,这个何铁成算个毛线。
黎政猛然咬牙,将这条功法口诀在脑海中飞速的默念了几遍,短短几秒种后,果然,那种掐着自己脖子的力量突然间消失掉了,黎政整个人都半趴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喘粗气。
老半天之后,黎政才把气儿喘匀,一抬头,就看见何铁成一脸惊慌,且带着几分恼怒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根本没办法发功了!”
黎政揉着自己有点麻木了的脸颊,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你是个贱种啊。”
何铁成听到黎政如此狂狷的侮辱自己,登时就好像疯了一样:“混蛋,是你自找的,你想死吗!”
说完,何铁成抬起双手,狠狠地冲着黎政猛然挥舞。
按照何铁成所想,自己这一招,其实是相当厉害的,切金断玉不在话下,更何况不过就是个肉体凡胎的黎政,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一下挥击出去之后,黎政只是站在原地,脸上肌肉微微抽动着:“干嘛呢?你唱戏呢?”
说完,黎政脸色一沉:“你唱完了就该你爷爷我了!”
一瞬间,黎政直接发动了武力法术,一只手狠狠地掐着何铁成的脖子,那样子看上去简直和掐着一只小鸡差不多,何铁成被黎政拎着脖子提了起来,双脚离地,痛苦的来回蹬踏,想要挣扎出来。
“不好意思了,能干掉我的气功师,没出生前就让呲到墙上了。”黎政冷冷的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有种你再说一遍。”
甭管何铁成有种没种,他现在都说不出话来,旁边的那个六姑登时急了,就想出手帮忙,然而当六姑想要启动法术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感觉不到身体里的能量流动,更无从谈起启动法术了。
黎政掐着何铁成的脖子,猛然间再次怒吼一声:“你不是很狂吗!说啊!再说一遍!你刚才说谁的爹妈不会教儿子做人!你说谁是野种!是个男人的话,你就再说一遍!”
黎政的声音听上去愤怒且狂暴,就连范文东听到,也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黎政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愤怒情绪中,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黎政的肩膀上,黎政恨恨的转过头瞪过去,却看见后面拍自己的这只手,尽然是楚星河的。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楚星河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