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政笑笑:“别的不说,这种事情干起来爽么?”
小赵终于露出了笑容:“岂止是爽,黎哥你今天简直就是皇帝。我也跟着你沾光,好好威风了一把,你看他们今天看我的样子,那活像古装剧里大臣们见了皇帝身边最红的……”
突然意识到皇帝身边的红人往往身份尴尬,小赵转移了话题:“但是爽归爽,但是我知道黎哥你不是那种为了爽,不顾大局的人。”
黎政笑了:“你变聪明了,不过为了我们的大局,接下来的两个礼拜,你只要负责让我爽就好了。”
小赵脸上的肌肉猛然一抽:“黎哥,我是直男。”
黎政切一声:“老子就算是基,也要弄几个棒子国的小娘炮来临幸,你这么悍,不是爷的菜。”
这座被称之为‘贼窝’的宫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成为了一间真正意义上的销魂窟。
小赵这段时间几乎被黎政差使得累断了腿,然而心里对黎政的感激让他任劳任怨,只是这段时间里,黎政交给他的任务有些太奇怪了。
吃喝玩乐,想怎么造怎么造,唯一的附加条件,就是在进行这类差使的时候,一定要有某些黎政请来的奇奇怪怪的人物陪同。
不仅如此,还有一样,就是要联系邢老四,让邢老四在附近就近帮自己准备一个相当不错的玉器摆件,当小赵问黎政这个东西的预算的时候,黎政只说了四个字‘上不封顶’。
除了这个之外,小赵很搞不懂的是,在国内的时候,自己也不是没干过这种陪着领导腐败的事情,然而在亚沙国,自己陪着的那帮人看起来着实有些‘特别。’
小赵清楚的记得,自己接收到的第一分任务,就是陪着一个看起来年过半百,干枯瘦小的亚沙国小老头在这座销魂窟里胡天胡地,任务的标准就是什么时候老头爽的乐不思蜀,仪表全无的时候,小赵的工作就算合格了。
那是一个骄阳似火的午后,一辆商务别克从村子里的小路上飞速驶来,车上下来了几个人,为首的就是阮高朋和萧山两人,跟衣冠楚楚的这两个人形成鲜明反差的,就是那个衣着朴素,走起路来都有点颤颤巍巍的老头。
最初的时候,小赵还以为这是某位亚沙国政客,为了彰显自己的两袖清风而故意穿成这副穷酸样子。但是很快,小赵就推翻了自己的假想。
原因很简单,事实上在国内不乏那种为了老区政治资本而装作一穷二白,两袖清风的老油条,但是这种人在黎政他们的攻势的面前,往往会显露出一副不屑一顾,或是心照不宣的邪恶表情。但是这个老头明显没见过什么世面,走下那辆汽车的时候甚至不小心被车顶碰了脑袋。
老头有些郁闷的捂着脑袋,下意识的转身去拉车门,结果半天也没成功,驾驶座上的阮高朋的司机只好用亚沙国语言告诉他:这辆车的车门是自动开合的,不需要他用手去拉。
进入到黎政营造的这座销魂窟之后,老头举手投足间的紧张感就更加显露无遗,甚至在黎政吩咐服务员为他们看茶的时候,连端起茶杯的动作都要偷眼去看看萧山和阮高朋怎么做。
小赵当然知道,不会有人扯淡到连茶杯怎么段都不知道,但是如果一个人处于高度紧张的时候,恐怕连最简单的最熟悉的动作也会变的生涩几分,同样的道理,老头会有这样的举动,正说明了他正处于紧张状态下。
简单的茶话过后,小赵悄悄请示应该怎么来招待这个土包子。他的大老板黎政却只是简单的挥挥手,笑道:“老先生这么紧张,当然是让他先放松下来,不然一会儿事情没法谈。”
废话!
小赵心里骂道,我当然希望他放松下来,但是我又不是心理医生,难不成把老头叫到瑜伽教室让他做一个放松身心的课程?他那把老骨头一会不散了才怪。
黎政似乎看出了小赵的抑或,只好把话挑明:“找几个姑娘好好款待,不要亚沙国本国的,就要外国的,语言不通的话老人家更容易放松下来。”
说完,黎政露出一贯招牌式的邪恶微笑:“让这里的保健医生随时待命,总不能把我们的客人爽翻到这里。”
小赵只好领命,拼命挤出一张笑脸来,轻轻地拉起老头的胳膊:“你的,跟我走的干活,保证你大大的爽!”
萧山和阮高朋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只好由阮高朋附在老头儿边轻声道:“博桑老爹,这里是那为华夏老板开的高档场所,这个小赵是他的助手。黎先生怕你不自在,让我们回避,然他的助手带着你好好享受享受。”
老头一脸的警惕:“你们还是想替那个华夏资本家游说我吗?”
阮高朋连连摇头:“博桑,我们是老朋友了,我的话你还不相信吗?你也一把年纪了在公会这么多年,你得到了什么?不要犹豫了,好好乐呵乐呵,黎先生说了,今天的娱乐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说着,两个身材火辣的,由大名鼎鼎的黎先生从华夏某省份雇来的,身材火辣的按摩技师,恭恭敬敬的走到门口,用那种能让人骨头酥软过去的音调说道:“几位老板,可以开始了吗?”
博桑老头用余光瞟了瞟门口的两个技师,目光尽头,技师身上白色的衬衣正大大的敞开着领口,两块雪团中的沟壑深不见底,一阵过堂风吹来,博桑老头闻到了一股让人心旷神怡的女子馨香,终于还是松了口:“好吧,阮高朋,但是我提醒你,华夏人不会得到他想要的。”
阮高朋笑着点点头:“去吧去吧,老朋友。”
终于,小赵领着老头走出了房间。
等到两人离开,屋子里就剩下了黎政,萧山以及阮高朋三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