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司马·雅琴被沈铨带走的经过,在离开浪奇海鲜大酒楼后,司马·雅琴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差点没把莫问给气死,明明知道沈铨不怀好意,这司马·雅琴居然也跟着他去了,莫问真不知道怎么说她了。
沈铨没有固定职业,以赌为生,每天除了喝酒赌·博,就没有做任何正经事,白天在家里睡觉,晚上就出门喝酒赌钱。
在富州市,像沈铨这样的人·大有人在,为很多人为了赌,家财万贯都输的一干二净,甚至还要赔上老婆、孩子,沈铨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把司马·雅琴输在赌桌上,也是迟早的事。
有时候输了钱,沈铨回到家后,就对司马·雅琴又打又骂,并且抢走司马·雅琴辛苦赚来的钱。
这样的继父,畜·生不如,而且这个家伙,又不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一心想要挣大钱,却又想不劳而获,这样的想法估计很多男人都有,但未必所有男人都有这种成功的机会,沈铨觉得自己运气好,遇到了钟明,因为司马·雅琴长得漂亮,钟明一见到司马·雅琴,就利·用沈铨的与司马·雅琴的关系,想得到此女,大方地给了沈铨所谓的‘聘礼’二十万。
这么一大笔钱,对于沈铨来说,犹如天降横·财,于是他就有了把司马·雅琴‘卖’给钟明的想法,好让他有机会继续在钟明这个‘女婿’身上捞·钱。
蓝辰集·团在富州也是一家数一数二的企业,沈铨觉得,自己遇上了大财主,钟明给他开出了一个让人心动的条件,沈铨终于踏出了畜·生行径的第一步。
论长相,论身材,论性格,论气质,司马·雅琴都是绝色美·女,在钟明的眼里,这样的美·女,是他从未见过的,即便花再大的代价,养这样一个绝色美·女当情人,也不枉此生了。
初始的时候,沈铨还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妻子,可等他把钟明给的二十万‘聘礼’输光的时候,他慢慢地滋生出了这种‘卖’人的想法,即便司马·雅琴不同意,他也会用特别的手段,将司马·雅琴送到钟明的手里,任其凌·辱。
沈铨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钱。
谁承想,今天原以为能成功‘卖’了司马·雅琴的沈铨,却被一个年轻人给破·坏了。
接下来的事情,莫问都已经知道了,司马·雅琴的心完全凉了,离开这个继父的决定在这一刻完全坚定了。
但是,离开了沈铨,她要去哪?
莫问从司马·雅琴口·中得知她的经历之后,也是一阵唏嘘不已,他也没想到这个女孩的经历,会是这么凄凉。
虽然司马·雅琴很伤心,但莫问看得出来,她并没有想不开的念头,这也让他放心不少。
与司马·雅琴在外面吃了晚饭,又陪着她聊天,直到九点半左右,两个人才回到了别墅。
………………
透过窗帘,柔和的月光如水般倾洒下来,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如兰似麝的味道。
陈怡仰面躺在床·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随着她那浮凸有致的娇·躯,勾勒出来了一道道优美的曲线。
最近事情太多了,躺在床·上,陈怡也没有睡踏实,迷迷蒙蒙间,她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女人的直觉让她陡然一惊,不动声色,但是却翻了下·身·子,由原来的平躺着变成了侧卧着,这样的姿·势,刚好能够看到卧室的房门口。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耳听到“咔嗒”一声脆响,锁着的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紧接着,一道身影闪了进来,看不清楚脸上的模样,但是从身材上来看,陈怡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正是莫问。
这个混·蛋,半夜三更的摸进自己的房间干什么?
莫非他又想·做那种事?
陈怡气嘟嘟地冷哼了一声,却没有一点阻止莫问的举动。
还是第一次偷偷摸·摸进陈怡的卧室,空气中飘荡着诱人的熟悉香味,这让莫问的心不禁怦怦连跳了好几下,毕竟他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这又是自己与陈怡欢好过几次的房间,身·体要是再没有什么反应,那就不是男人了。
站在门口停顿了有几秒钟,他确定陈怡没有反应后,这才一步一步往床边摸来。
陈怡屏住呼吸,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眼眸睁开了一小道缝隙,紧紧地盯着莫问的一举一动。手掌紧攥,都攥出了汗,也不知道是紧张呢,还是期待激·情下的渴望,感觉着莫问的缓缓靠近。
突然,陈怡‘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对着莫问就是一拳。
“喂,你干什么?想谋杀亲夫呀?”莫问微一闪身,同时伸手扣住了陈怡的手腕,紧接着,他又往前迈了一步,在陈怡的目瞪口呆中,他竟然……竟然掀开被子,哧溜儿下钻入了她的被窝中。
陈怡剧烈地挣扎着,咬牙道:“蚊子,你干什么呀?她们还没睡呢……你这是要死呀……”
虽然与莫问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让陈怡还是放不下一个女人的矜持,家里若是没有别人就算了,可是家里住着四个女孩,要是让她们听到什么动静,那多羞人啊?
莫问钻进被窝,淡淡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与那凝脂般的的肌肤只隔着睡衣,莫问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十足的弹·性。
莫问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自抑制着激动的内心,咧嘴笑道:“怕什么,她们都在楼下看电视呢,估计一时半会不会上楼的,嘿嘿……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宝贝老婆,不要浪费时间了!”
陈怡的脸色通红,娇羞地打了莫问一下,骂道:“滚,臭流氓,你就不能等她们睡了再过来找我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伴随着司马·雅琴与李·晶晶的声音传来:“小怡姐,你睡了吗?”
“啊……”陈怡一惊,怕什么就来什么,这要是让这俩丫头看到莫问和她睡到了一张床·上,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真的没有想到,半夜三更的,这俩丫头会来敲门,陈怡急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快速道:“死蚊子,都是你啦,现在该怎么办?”
莫问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笑道:“怕什么,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怕这些,我们就差一张结婚证没领了,其他我们什么事没做过呀,嘿嘿!”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要不是……余建那个混·蛋下·药,我……我会让你占便宜吗?哼……”
“那你说怎么办?”莫问见陈怡有些生气了,收起玩味的笑容问道。
“你……你赶紧躲在衣柜里,别让她们看到。”陈怡看了看衣柜,用手一指,立即就拉着莫问起身。
“为啥?这不是跟偷·情一样吗?我们两是情·侣,为什么要搞成这样?我要是躲到衣柜,人家还会真的以为我是来偷·情的,到时候就更说不清楚了。”莫问非但没有要下床的意思,反而又往里挤了挤。
“咯吱!”房门被推开了,司马·雅琴与李·晶晶这俩丫头就走了进来,两只大眼睛贼溜地瞄着床·上,眼眸中绽放出来的光彩,就算是在黑夜中,也一样的闪闪放光。
啪!
不知道是谁将电灯给打开了,陈怡用被子蒙住脸,一颗心急剧下沉,完了,可怜自己的清·白名誉,就毁在了这个缺德的男人手中。
“晶晶,你看……床·上好像真的有两个人耶……”
“啊……那……那我们岂不是闯祸了?”伴随着李·晶晶的尖·叫·声,两个女孩夹杂着几分惊异,又有几分幸灾乐祸,司马·雅琴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转身道:“小怡姐,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的房间里还有别人,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两个会守口如瓶的,不会告诉蚊子哥的!”
“这……”陈怡真是哭笑不得,这两个丫头居然把陈怡想成这样,背着蚊子偷·汉子,她是这种人吗?
陈怡气急之下,掀开被子,瞪着眼睛,嗔怒道:“喂……你们胡说什么呢?我……我在跟蚊子谈重要的事情呢,你们怎么能这样?”
跟蚊子谈事情?
黑灯瞎火的和一个男人在谈重要的事情需要上·床吗?
切,谁会信呀?
李·晶晶用手指了指床·上,惊讶地问道:“小怡姐,你是说……床·上的人……是蚊子哥?”
陈怡脸色又羞又怒,羞的是自己与蚊子亲·热的时候被人撞见,怒的是,这两个丫头居然误会她偷·汉子,不禁有些不悦:“是啊,你们以为呢?我偷人吗?我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吗?”
“不是……小怡姐,你别误会,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李·晶晶赶忙解释起来。
“是呀是呀,我们本来想找你说点事的,哪知道……对不起……我们出去了!你和蚊子哥继续,我们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司马·雅琴紧张的有点结巴起来,赶忙拉着李·晶晶朝门外退去。
“行了,出来吧!别躲了……”陈怡掀开被子,白了莫问一眼。
李·晶晶与司马·雅琴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对方,不禁面面相觑,看到陈怡与莫问睡到了一起,她们想不到,看着陈怡端庄贤淑、女强人的形象,搞了半天也是闷烧型的女人,居然偷偷摸·摸与莫问亲·热,真是太好玩了。
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了,陈怡怒瞪着双眼,好像小宇宙燃·烧着烈火,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