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柄漂亮的剑看着很窄,可当两个人都踏上去的一刹那,竟然无风自长变成了长约两米宽一米的真正的飞剑。
于是傅轻寒就带着江十月朝着城主府飞过去。
于是算得上是新手村的此处区域,新老玩家一部分留在这里看接引使者在草地上打滚,另一部分纷纷用自己的座骑或者飞剑再次地跟着这两个玩家朝前面飞去。
毕竟上一次他们已经经历过了,总觉得这两个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而且虽然对他们的力量很是觊觎,但却知道他们非常强大。
也不是每个人都不自量力的,所以都远远的在后面跟着,枪打出头鸟,这样的情况之下,没有谁会主动出去送人头。
于是这个异次元游戏世界分外的安静祥和,这一次进入游戏新玩家意外的没有遭到老玩家的狙杀和毒打,竟然头一次的很是平和。
江十月和傅轻寒御剑飞行在半空中,脚下不时掠过高山平原和大片大片的湖泊。
虽然这都是精神力构建而成的,可也不得不说确实很漂亮,甚至有一部分是平行时空的景物,如今已经被折射到这里。
真正说起来,这个游戏世界构建很是单薄,中心区域是城主府,以他这里为中心,辐射出几个大大小小的城市和村落,还有任务点刷怪的地方。
只不过因为地方大,任务随机NPC还神出鬼没的,所以看起来挺唬人。
很快的就能看到一座城池,前后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江十月在飞剑落下去的时候拿出了放在精神力世界里的权杖。
当江十月拿出权杖的一刹那,明显的感觉到周围安静了那么一瞬,似乎连风都停止了。
江十月像被她打散的那个老城主一样坐在了宝座之上,因为只有坐在这样的位置才可以启动空间转换器。
但江十月并不准备将这里的精神力转换到平行时空去。
所以她将自己的精神力弥漫在权杖之上,形成了一道透明的保护网。
当这层透明的保护网形成之后,刚才被凝固的一切再次缓缓地涌动起来,不管是精神力或者能量还有天上的云都恢复了正常。
而这个时候新老玩家都疯狂的朝这里边涌过来,尤其是新玩家,眼前的一切,真的是让他们的眼珠子都掉在了地上,哪里想到明明是刚才看到的两个玩家,怎么忽然其中一个女孩竟然做了城主,还坐在城主的宝座之上挥舞着权杖,这所有一切不应该是NPC的待遇吗?
也就是说这系统甚至是游戏世界里的主神所拥有的,怎么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玩家,明明她的级别才只有三十级,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疯狂了。
有的玩家就愤愤不平了,但是,下一刻,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那就是他们被凝固在原地,一动不能动了。
思维正常,眼睛可以自由活动,就是不能张嘴说话,不能抬腿迈步朝前走,就好像是被盯住的木头人一样。
于是这个世界就呈现了一种被定格的状态。
江十月缓缓的从这所谓的城主宝座上站起来,手里依然攥着那把权杖,看了一眼旁边的傅轻寒,笑眯眯的说道:“你看这里被定格住了,不过可不是我做的呢……”
“你坐在宝座上的一刹那,这个权杖应该就联通了另一个时空,他们自然会反应过来,你手里的权杖是他们想要夺回去的……”
“不可能让他们夺回去,做什么美梦呢……”
江十月嗤之以鼻。
可就在这个时候,天空发生了变化,粉色的云一点点的变了颜色,它们变成了灰色黑色,两种颜色混在一起,成了一种暗金色,将阳光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
玩家依然呈现被定格的状态,如果肉眼能看到,就会发现他们的精神力,就好像雾气一样地从他们的身体用涌出来,有的浓郁一些,有的细薄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有几个足球大的光团儿,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厚重的云层,朝着城池砸过来,因为速度太快,似乎在燃烧着空气一般,周围都燃起了金色的火焰。
他们的方向就是江十月手里的权杖。
来了,平行时空的人用这样的状态来到了游戏世界。
应该是一种能量组合的形式,毕竟这里没有时空隧道,也没有时空裂隙,想要真人来到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
但此情此景也足够人心惊胆战了。
因为那几个东西速度实在太快了,就像燃烧的大火球一样,江十月对着旁边的傅轻寒笑了笑,有些调皮:“打过棒球吧?”
“嗯。”
棒球,作为运动之一,傅轻寒肯定是打过的。
江十月依然笑眯眯的,但她却挥了挥手里的权杖:“那你就做个观众,给我加油吧,我要开始打棒球咯……”
傅轻寒失笑,这样的场合江十月都用不上自己,他还是有些失落的。
不过他还是很识时务的朝后退了一步,认真的点头。
“十月加油!”
奔跑过来的蒲牢终于将身上的噬梦兽给甩下去,但它也没占到什么好处,不过终归是甩脱了,而噬梦兽也毫发无伤。
一大一小此时已经如两道剑光一般的奔了过来,随后就看到令它们目瞪口呆的一幕。
别说它们目瞪口呆了,就连傅轻寒也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玩儿。
江十月稳稳地站在台阶之上,不躲不闪,挥舞起手里的权杖,一个漂亮的动作就想将冲到她面前的一个火球给打飞了,。
没错,就是给打飞了,虽然没有散去,可是那火球被拥有神力的江十月都不知道给打到哪里去了。
接下来的几个火球一看事情不妙,但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冲上来,准备联合起来,化成一道网,将江十月手里的权杖给夺走,可哪里想到江十月用最美妙的动作将他们一个个的打飞。
真的是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有一个距离似乎近一些,但他身上的光线一点点的洇灭,随后化为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