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畜、生,是大人点名要要的,咱们得把这事儿办利索了!”
“大人你说吧,您说怎么弄咱们就怎么弄,两个狗、日的杂、种,跑到咱们这里撒野来了,真他、妈、的活腻歪了!”
“行了别叨叨了,你又不是没看见,就你说的那些杂、种,有多么厉害,他、妈、的,咱们以前觉得咱们不错了,可是没想到,就那里,还能有这样的人,真是活见鬼!”
“别在那里发牢骚,大人不是说了吗?那rb人,盯着咱们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遇见这种事情,不要感觉有什么意外,遇不见才有意外呢!”
“你们看见那两个杂碎走的路吗?他、妈、的,咱们这里的人,肯定已经被他们买通了,不然的话,敢那么大摇大摆地向外走吗?你看看他们那有恃无恐的样子,真他、妈、的想给他的狗头摘下来,当球踢!”
“队长,大人不是要活的吗?你砍下他们的狗头,怎么向大人交代?”
“行了别说了,不管怎么说绝对不能让两个杂碎逃了,你们两个从那边拦截去,我们两个从这边追,记住,不一定非要要活的,如果预计迫不得已的情况,打死他!”
这个时候马六,已经与张平他们分开了,他们一共四人,牢牢的跟在那两个人后面,开始的时候,不是他们不愿意加快速度去追,而是这个时候,他们所在的位置,不允许,直到走了一段的路,时机成熟了,马六就立马下了追击的命令。
“山本君,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像有人在追我们一样,莫非我们两个暴露了?”
“小松君,宁可信息有不可信其无,我们还是速度在快一些吧。”
在那前面走的那两人,在马六他们追击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有了些感觉,他们开始的时候,为了不引起更多的人注意,他们只能够,尽量的保持正常,但是,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最危机的时刻,他们必然也重要顾不上这些了,所以,他们二人做了一个简单的交流,连头也没回的,加快了速度向前赶去。
“队长,咱们也太窝囊了,在咱们的地方,这么多人,却不敢对人家动手,简直能让人窝囊死!”
“这能怎么办?那两个家、伙,可都是亡命之徒,要是咱们贸然动手,还不知有多少人跟着倒霉,再说了,这件事情,大人不想让弄的太大,他说没有绝对证据之前,要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大人说的,肯定有道理,好了,别说话了,那两个家、伙,还是如我们所想,分了兵,他、妈、的,莫非他们觉得这样,就能有活路吗?一会儿动起手来,给我狠一点,尽量把他打成半残废,这就什么话都好说了。”
“您就瞧好了吧,咱们,”
“来了!”
马六与另外一人,操了短路,来到了那两人出营的其中一条路上,拒绝他们聊的正嗨的时候,忽然马六发出了警告的声音,而另外一人,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也立马驻了声,之后两个人就藏在角落里,等着跟他来人,迎头一击。
……
比起张平他们在那里拼命,第一对的留在马家的人,可就痛快极了,虽然他们这些人受了伤,但是,闲来无事着他们,却从这姓马的家里面,找到了不少的好吃的,还有不少钱。
当然了,吃的东西,肯定全部被他们祭了五道庙,至于那些钱,他们却没有动一个子,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他们这些人虽然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是在面对钱的时候,谁都害怕别人从背后捅自己一刀,这样的话,能不能升官先放在一边,那到时候下大狱倒是有可能的,所以,这些人聪明的很,他们都把目光投在,那些吃食上,或许是为了发、泄,每个人,都尽量吃死自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乐极生悲。
就在他们这些人,过着这一辈子以为最痛快的时光的时候,属于他们的劫难来了,很多人突然出现在马家,他们都说着,他们这些人听不懂的鸟语,但是呢,在那些人到来的那一瞬间,他们就知道了那些人的身份,毕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所以他们这些人,顿时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因为他们太知道那帮畜牲的脾性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就在那一瞬间,他们准备好了战斗,可是,来人太多了,而且那些人又悍不畏死,所以仅仅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在那里,那的一队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的了。
至于杀他们的那些人,好像就是,只是为了来杀他们一样,再把他们全部打死之后,那帮人,连属于他们自己的尸体都搬走了,然后,就像幽灵一样,又从这里消失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发生什么事情慢慢说!说清楚!”
“里面的兄弟全死了,不知被什么人打死了,没有一个活人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怎么可能?我们才离开多长时间,走,进去!”
第一队的人,奉命又来到了马家,可是,等他们去了之后,却发现那些曾经和他们并肩战斗的兄弟,全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这个时候的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们一个人,都痛苦到了极点,但是,这又能怎样,因为凶手没有留下一点证据,哪怕一点都没有。
他们这些人,现在想要发狂,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对那些,受了伤的人下手,这是多么残忍的心性,这他、妈、的就不算人。
他们在那里怒吼着,叫嚣着,让那些凶手出来,可是到了最后等待他们的,除了他们那有些癫狂的呐喊声,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出现。
也就是因为这种原因,他们或许是感到了羞愧,这些人都甚至,不敢去面对那些,已经倒在血、泊里面的同袍,他们觉得自己,在没有为他报仇之前,就是罪人,因为他们来的太迟了,因为他们,就不应该把他们丢下。
他们每一个人的身子,因为愤怒,而剧烈的颤、抖着,甚至有些人,因为太恨,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咬出了血,都毫无察觉,不过,事情总不能这样,他们闹腾了一阵子,到了最后,慢慢冷静了下来的他们,就把目光投向了他们的带队人,他们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到答案,或者找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