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爷爷仅仅出了一招,小杂种就顶不住了,呵呵,就凭这些,还敢跟你爷爷斗,真是不知死活。”那位于张平有过交集的马大人,坐在自家的庄园里,听完了下人的汇报,顿时得意的大笑起来。
“嘿嘿,谁说不是呢,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小瘪三,毛都没长齐呢,就敢给老爷脸色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老爷现在,只是伸伸胳膊,就让他们,自己乱成了一锅粥,那么,等过几天,老爷稍微的露出一点风声,他还不得,跪下来求老爷放他一马?到那个时候,我想就算老爷说太阳是方的,他也只能认了。”听见他那么得意的笑声,就在他下首站着的,那位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立马接着话茬说道。
“哈哈哈,就该如此,不识抬举的东西,本来,爷爷也没想把他怎么样,可是他既然以为他自己有多么了不起,那么他所受的惩罚,可就就是他自找的了,哼,等他来求爷爷的时候,看爷爷怎么收拾他,现在想想,他又恨爷爷,又不能把爷爷怎样的样子,老爷我可真是如那三伏天,吃了冰疙瘩一样吆。”听见那下人拍的马屁,那姓马的,更是得意至极,甚至到了最后,还幻想起张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乞求他高抬贵手的样子,最后,与那在他身边的那一肚子坏水的管家,奸诈的笑了起来。
“还以为那小子有什么本事,原来是银样蜡头枪,就这点小麻烦也解决不了,又有什么资格,来给你爷爷我,当顶头上司,要是你爷爷我,就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有多远滚多远,绝对没脸在留在这里。”
“哎呦,这小爷还没给你找麻烦了,却是有人抢到了头里,嘿嘿,也不知道是哪一位,这么体贴你爷爷,为你爷出这口恶气,要是让你爷知道了,定要好好感谢你一番呢。”
“哼!下作东西,只会用了下作手段,以为自己做的有多隐秘,胡作非为惯了,就什么事都敢做,这件事情水这么深,还敢踏进来,呵呵,就是不知道,在那个时候一个浪荡打过来,你能翻几滚,不知道站在你身后的那人,还能架的住那只小船吗?”
“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样也好,让别人探探你的底,到时候,也就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你,虽然我很不喜欢你,可是,却也不希望看见,你连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能耐都没有,那还真让某家失望。”
张平那里发生了那样的事,那些关注的他的人,更是全身心的,把目光投在他身上,等着看他怎么解决这件事情,而对于这些,作为当事人的他,却根本不知道,他又不是神仙,不会掐不会算,尽管,感觉到这些事情很不正常,可是一时之间,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大概就是当局者迷吧。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不知不觉的,他来到这里,已经有十天了,这十天里,他真是忙得焦头烂额,不过让他最欣慰的事,那些他带出来的人,终于在乔五他们的安慰下,不在搞事情,这也给了他一些缓口气的时间。
……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尽管我知道自己带着无限的光环,可是,现在的自己,怎么可能进、入他的法眼,老天爷,你到底在开什么玩笑,在搞什么鬼啊?”
在来到这里的半个月之后,突然,张平的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而且来头大的出奇,道光身边的内侍。
开始的时候,这种离谱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怎么会相信,可是等,那来人拿出那就算两世为人,也是第一次,亲眼所见的圣旨的时候,就算他不想相信,也不可能了。
那人来的很隐秘,走的更利索,根本没有给他提问的时间,把那圣旨上的事,给他读完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个时候,那人离开早就有好几个小时了,可是,张平依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入了他人的眼,还这么郑重其事的,给他颁布了一道圣旨,就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那简直与白天见了鬼,甚至说,比这白天见了鬼还不离奇,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容不得他有半点怀疑。
不过俗话说得好,存在即是真理,因此到最后,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他,干脆就把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情,抛在一边,于是,他就把更多的心思投入到了,关于那道圣旨的内容中去。
“天津卫,是兵家重地,孤念汝,胸怀大志,必然想要有所作为,于是,则迁汝来此述职,望,汝不要让孤失望!”
张平坐在那里,就关于那道圣旨内容,想了一遍又一遍,到了最后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那道光,是否如他一样,来自一个地方呢?有这种想法之后,简直把他吓得如屁股下面着了火一样,嗖的一下,就椅子上面跳了起来,脸色顿时变的惨无血色,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打起摆子。
有时事情真如他所想这样,他真的怕了,他觉得,要是那人,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么绝对不会与他惺惺相惜,等着他的下场,肯定是必死无疑,而且,因为那人坐在那个位置上,所以,能调动的力量,根本就让他就不是他现在的力量所能抵抗的,而且,等那人杀死他死了之后,那么,与他接触过的所有人,必定也会步入自己的后尘,想到这里,他那惨白的面孔上面,顿时,凶光大冒。
他想着,要让他束手就擒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如果那人要是苦苦相逼的话,那大不了鱼死网破,到时候自己一口道破他的身份,就算在当时,别人以为自己是疯了,可是,这个种子埋下去之后,总有一天会发芽的,到那个时候,他的处境,或许比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到了最后,又经过几番推测,张平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于敏感了,虽然这件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可是,那人如他一样,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应该几乎为零,所以,渐渐的他也就平静了下来,尽管还是想不通,可是他相信,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