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你小子,可总算是回来了!”在那位老人的带领下,走进了一处,优雅别致的院子,然后再他刚刚跟着那老人走进去,在里面坐着的那一位,与张平他父亲有些相似的男人就立马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进去,好好的大量了一番,看见完好无损的他,才大大的舒了口气,然后有一种像是解脱了的语气,对他说道。
“孩儿不孝,让二叔您担心了!”
张平,看着眼前这人,感受到了他的关怀,所以,也不做作,直接单膝跪在地上,给那人磕过一个头之后,就用一种极其诚恳的语气讲出了一句让那人感觉被感欣慰的话。
张平要做什么事,他心里清清楚楚,所以,关于张平要做这件事,所要承担的压力,那也是清清楚楚,现在的大清朝,自从在前几年,被洋人给打了个落花流水,那洋人的地位,在大清国,那可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所以,一天没有得到张平的消息,他那悬着的心意,就一天放不下去,而且,就在前几天,刚刚听到那洋人被绑了的消息,他觉得自己这个侄子,真是太胆大包天了。不过呢,张平与他而言,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因此,既然张平怎么做了,他也只能听之任之,这不仅仅是因为张平是张家嫡长子,更重要的是,是自己的大哥,给自己写的那一封信,让自己,对自己这个侄子,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日不见张平,他的心中,就千牵万挂,可是看着张平,单膝跪在自己面前,他的种种担心,千言万语又化作了两句简单的话语,只是那里面的浓浓的关怀之情,以及,那种不解之情却通过这两句话,全然的传到了张平的心上。
“嘿嘿,”
张平,对他这种心情,是极其理解的,所以,他看到他二手这种忐忑的表情,嘿嘿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皮痒痒了是吧,要不,我带你爹把咱们家的家法给请出来,你知道因为你这些事,咱们张家当了多大的风险吗?”
张平做了那件事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看见他,明明知道所做的事,就是把整个张家所有人的性命都押了上去,而后看见别人忐忑不安的样子还笑的出来,顿时把他二叔惹恼了,用手指着他,叫嚣着要请家法。
“二叔,莫要动怒莫要动怒,你让我把话说清楚,然后你再请家法如何?”
“哼!我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小子你给我听着,要是你不能让我满意,这一顿打你可是挨定了。”
“二叔,二叔,我之所以这么做,就一定有我的理由,我相信,二叔听闻我说的理由,绝对就再也没有心思,对我动家法了!”
“有这么玄乎吗?那你就说一说,让我听一听,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把我们整个张家都压上去,去做哪一件只要暴露了就是灭顶之灾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