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的带领下,两个骚包就上了楼,楼上有一条走廊,一个姑娘领着楚三敢往左走,一个姑娘领着费飞往右走。
费飞就急了,转头看着楚三敢叫道:“三敢,我们不是在一个房间里搞吗?”
楚三敢道:“你神经病啊!一个房间怎么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费飞道:“但我不太懂套路呀!”
其实他倒也不是装的,确实是第一次逛青楼,因为这个时代的信息来源比较单一,要么从书上看,要么听人家从嘴里说。但他看了一辈子的书,也没看过一本关于逛青楼的书。而他毛还没长齐就去了天火宗,山上的生活比较枯燥,所有弟子都难得下山,虽然也有不少师兄弟逛过青楼,但这种事情也难以启齿,也没有人跟他聊过这件事,所以他现在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这时那个姑娘就笑道:“这个公子放心,我会教你的!”
费飞微微一怔,道:“嫖.娼还要上岗培训?真是太讲究了!不过我喜欢。培训不另外收费吧?”
那姑娘格格一笑,道:“公子放心,不会额外收费的。”
费飞非常欢喜,点了下头。
那姑娘领着他走到一间房间门口,推门而入,一股水粉香气扑鼻而来,闻得费飞心神荡漾。
房间里的布置也比较雅致,窗边放着一张琴,墙上挂着水墨画,还有两把琵琶,墙角摆放了一张床,床幔及被褥上都绣着鸳鸯戏水,
那姑娘关上门,就过来给费飞宽衣解带。
费飞怔道:“这样就开始了吗!”
那姑娘也是一怔,道:“公子还有什么要求吗?”
费飞道:“不是说还要弹个曲什么的吗?”
那姑娘道:“公子要听曲吗?”
费飞道:“一定要听吗?”
那姑娘道:“随便公子听不听。”
费飞笑道:“我以为这是必走的程序,既然可以不用听,那我当然不想听,那现在就直接可以上床了吗?”
那姑娘笑道:“那是当然。”
费飞笑道:“我就喜欢这么直接粗暴。那你脱你的,我脱我的!”
那姑娘笑道:“好的!”说完就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开始宽衣解带!
费飞就看着她脱,当姑娘脱去外衣,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时,费飞看得口干舌燥,只觉血脉贲张,毕竟是几年没见过女人了,还见到如此漂亮的女人,费飞再也克制不住了,急忙就开始脱裤子。
结果等他把裤子褪到脚踝处,刚脱掉一只脚,床上的姑娘衣服才脱到一半,就软软倒在了床上,动也不动了!
费飞这时也感觉自己有些头昏脑胀,暗道不好,凭借他六阶修为,如果他此时当机立断,破门而去,呼吸两口新鲜空气,效果或许会好一点,但他的裤子已经脱了,哪里好意思裸奔出去?这时急忙把脚伸裤筒里,刚把裤子提了起来,只觉两眼一黑,就软软倒了下去。
等楚三敢快活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楚三敢因为也不知道费飞去了哪个房间,就站在走廊里叫了一声:“小费,你
完事了没有?”
结果无人应答。
因为他还没有付钱,陪他一起快活的姑娘一直跟着他,这时他便转头问道:“知道我朋友在哪个房间吗?”
那姑娘点了下头,就领着他走了过去。
走到房门前,敲了几下门,又叫了一声:“小费啊!别假装自己很持久,躲在屋里聊天混时间有什么意思?”
结果房里还是没人应答。他便推了下门,门就开了,伸头一看,窗户开着,屋里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楚三敢就觉得疑惑,转头问姑娘道:“我朋友哪里去啦?”
那姑娘道:“可能已经完事了,下楼了吧?”
楚三敢道:“这么快?快剑手啊!那就下楼看看呗。”
转身下了楼,刚好看到老鸨,楚三敢便问道:“你看到我那个朋友了吗?”
老鸨笑道:“他已经走了。”
楚三敢惊道:“走了?那他把钱付了吗?”
老鸨笑道:“他的钱已经付了。”
楚三敢道:“那我的钱呢?”
老鸨笑道:“你的钱没付!”
楚三敢气得破口大骂:“这个畜生,王八蛋,禽兽不如!”
幸亏他身上还有积蓄,这时就付了钱,气乎乎地走了,他要回去找费飞算账,一路骂骂咧咧。
到了幽夕小筑,见到门口的护卫,便问道:“跟我一起出去的那个人回来了吗?”
因为费飞这个名字比较敏感,所以当着外人的面,他们从来不直呼其名。
但护卫却回答说没有!
这让楚三敢很疑惑,以为费飞是翻墙头进去的,这时便进门直接去了后院,推开费飞的房间,费飞还是没有回来。
楚三敢虽然觉得奇怪,但毕竟心里有气,他也懒得多想,心里想着,死在外面才好呢!
毕竟刚刚在床上鏖战一番,楚三敢也是累了,回去澡也没洗,就洗了一下作战工具,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一觉睡醒,天已经亮了,楚三敢便起床了,开门一看,见渠年正在对面的走廊里洗脸,脸盆就放在栏杆上的拐角处。
楚三敢伸了个懒腰,笑道:“师父,早啊!”
渠年就把毛巾扔进脸盆里,道:“早!你昨晚好像跟费飞出去了?”
楚三敢吓了一跳,毕竟嫖.娼这种事情十分不光彩,何况还没有带上他师父,这时就支吾道:“嗯……就是……出去买点吃的。”
渠年笑了笑!
楚三敢为了岔开话题,打破这种尴尬,转身就走到费飞的房间门口,拍了拍门,道:“费飞,太阳晒到屁股啦!快起床啦!”
结果门没有闩,被他这么一拍,竟拍开了,楚三敢伸头一看,里面竟没有人!
毕竟已经睡了一觉,楚三敢对费飞的不满已经消退了,这时就感觉到不对劲,连忙转身就向院子外跑去。
渠年就感觉莫名其妙。
楚三敢到了院门外问了一下,费飞昨晚一夜未归!
楚三敢虽然憨,但也知道不对劲,费飞可能出事了!
心念至此,又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
渠年刚把脸盆里的水倒完,准备回屋,见楚三敢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便又转过了身!
楚三敢冲到他的面前,急急说道:“师父,不……不好了,费……费飞好像失……失踪了!”
渠年惊道:“失踪了?他昨晚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吗?”
楚三敢就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小声道:“我一个人回来的。”
渠年急道:“你们昨晚去干嘛的?”
楚三敢道:“嫖.娼了!”
渠年道:“嫖.娼?谁让你们的嫖.娼的?”
楚三敢道:“是费飞拉着我去的,不是我想去的!”
渠年急道:“那怎么会把人嫖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详细讲一遍。”
楚三敢点了点头,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毕竟过程比较简单,如果把费飞说的废话省略掉,三言两语就可以讲清楚了。
渠年听完,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楚三敢一脸委屈,道:“我以为他在外面鬼混呢!就没放在心上。”
渠年瞪了他一眼,喃喃说了一句:“可能费飞的身份暴露了!”
楚三敢急道:“那……那怎么办呀!”
渠年深吸一口气,就把脸盆塞在楚三敢的怀里,说道:“我要进趟宫!”
说完转身就向院门口走去!
快到院门口时,却见到蝉夕和玉夙走了进来,玉夙手里提着一个饭盒,里面肯定是装着早餐。这两天蝉夕都会给她送早餐过来,怕丫环做的饭不好吃!
见到渠年一脸焦急,俩人便停下了脚步,等他走近,蝉夕便道:“秦公子这是去哪里呀?”
渠年道:“我要进趟宫!”
蝉夕脸色一紧,道:“发生什么事了?”
渠年道:“费飞失踪了!”
蝉夕惊道:“费飞失踪了?”
玉夙道:“这家伙天天跟你说要散伙,不会是跑路了吧?”
渠年道:“不会的,他没有那么傻,腹吻草还在我的身上,他跑干嘛?”
蝉夕道:“那这里有人日夜保护,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呢?”
渠年道:“昨晚去嫖.娼了,嫖着嫖着就不见了。”
蝉夕怔道:“你也去嫖了吗?”
渠年微微一怔,感觉女人关心的事情跟男人关心的事情还真不一样,这时急道:“我没去嫖呀!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我要去的话,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蝉夕道:“那他是在哪里嫖的?”
楚三敢这时也走了过来,说道:“在春宵楼!”
蝉夕便道:“秦公子,你也别着急,可能是费飞的身份暴露了,被人家设陷阱抓走了,但他还有利用价值,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渠年道:“这个我知道。但白白错过了一夜的宝贵时间,费飞现在可能已经被转移出城了,也不知道是谁抓走了费飞,如果让费飞离开秦国,这件事可就棘手了,费飞也可能就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