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的作用就是可以让人神清气爽焕然一新,耶律南仙痛快的的洗了一个泡泡浴。
很快她就知道这种香皂,就是让那位党项皇帝愤怒到失去理智的人发明出来的,那个人叫做林冲,是大宋新晋的侯爷。
然后林冲诸多的事迹,一点一点都展现在耶律南仙面前。尽管是在党项国内,但是耶律南仙依然有自己的特殊情报渠道。
“林冲,难道真的有这种醍醐灌顶立地成圣的人吗?”三十多年默默无闻,忽然如同流星般的耀眼,这也太过玄妙了。
“如实将边境之战的实况传回国内,尽快弄清楚这些疑惑,否则一旦宋军击败党项,我担心他会转头北上。”
耶律南仙毫不介意的在眼前这名负责同传消息的老妪,自顾自的穿着衣裙,礼服是完了,正好穿一穿白绸衣袍。
那名老妪低眉顺眼的退了出去,临出去的时候看到耶律南仙身上的伤痕,看来听到的消息是真的了。好大胆的李乾顺,居然敢虐待公主,奏报之中必然要将此事详细附上。
李乾顺就是因为两次大军均被林冲击败,边境十二城已经岌岌可危,一旦这些屏障消失,无险可据的党项骑兵还真不一定是列阵而战宋卒的对手。
原本七成的弓手就已经成为骑兵的梦魇,现在还要加上神之怒、突击炮,改良版霹雳火箭、热气球,飞天伞、千里镜,新式战舰,面对这些让人胆战心惊的武器设备,党项武将们真的一筹莫展。
据说热气球和千里镜的组合,让宋军已经能看到五里之外的军队调动,除非是特殊地形,否则再多再强大的骑兵也会被宋军的火力击溃。
直到最后,负责情报的內侍小声的说“听闻林冲有割据之心,宋庭待其犹如投鼠忌器,尤其枢密使童贯亦曾被其俘虏囚禁。虽说如今为了侵占十二边城,宋帝不仅未做惩罚,反而大肆封赏,林冲难免事后遭人清算。”
李乾顺微微一动,感觉好像抓住了一样东西,于是他习惯性的看看文武大臣,这帮家伙都是老成精了,肯定会有好的想法。
果然,下面有人顺着话题率先开口。
“陛下,既然林冲占据东廓和夏沟,我们可以拿其他城池做文章,通过宋庭自上而下施展一些手段,逼迫林冲的野狼军离开驻地,到时候我就能铁骑就能将其歼灭在野外。”
“此计虽可行却耗费时日,何况其数千人马骁勇异常,即便是在野外没有十倍以上的兵力,也未必能打的下来。不如借刀杀人,使其和禁军西军内讧,等到两败俱伤,可从容收渔人之利。”
李乾顺有些迟疑,“歼灭林冲的部队,就能一劳永逸了?这些武器不会因为林冲的死而消失,你们真的觉得杀掉林冲就能一了百了?”
下面站出白发白胡只得老头,是昔日党项的常胜将军野利猛,自从十八岁领兵以来,几乎未尝败绩。人如其名,作战冲锋陷阵的时候往往身先士卒,猛打猛冲。如今一张国字脸满面红光,声音也洪亮无比,作为老一辈统帅现在虽然不掌兵,但是驾驭三军还是可以的。。
“陛下,老臣以为永兴、东廓、夏沟三城名为宋朝窃取,实则皆为野狼军。剿灭了这支部队,剩下的西军和禁军不堪一击。此子不除,只怕国无宁日,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尽快下手吧。”
李乾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越早越好。
可是一旦打仗,必然事关国运,军队、钱粮、后勤,外交,哪一样是能马虎了的?在两战全败的前提下,难道真的要把眼前这七十岁的老帅派到前线?
“准奏!一切就拜托元帅。”內侍将准备好的长刀捧到野利猛面前。李乾顺郑重的说“今日赐元帅宝刀一柄,预祝元帅马到功成!”
野利猛当即跪拜,口称万岁,再三谢恩。
出了皇宫,野利猛从內侍手上接过御赐宝刀,“仓啷”拔出宝刀,高举在头上,随手划破食指,将涌出的血珠敬天敬地,再抹在额头和面颊。
“陛下,老臣不退宋军誓不回还!”
就这样,野利猛带着全国精锐的兵马,轰隆隆杀向东廓和夏沟。而秘密前往东京和童贯的密使已经出发。
野利猛希望针对宋庭和童贯的游说,能在一个月内有具体成效,只要林冲被孤立,被排挤,只要能分化野狼军。他就能一举击败这支部队,砍下林冲的脑袋,顺便把边境十二城全部拿回来。
当天夜里,有一个信使向北方快速的跑去,而李乾顺随即就知道了。
“胆大妄为的胡子,奴才这就去把他杀掉。”
李乾顺摆摆手叹了口气“现在无关紧要,盯着就好。”那名面无表情的黑衣老者依旧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好,好一个忠心耿耿的皇后!”李乾顺惨然而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赵佶揉了揉太阳穴,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争吵,自己的头快爆炸了,难道这帮士大夫们非要把林冲的头砍下来才觉得解气吗?那也要看看砍得到还是砍不到啊!
林凭着五千野狼军的兵马,直接威吓阻数万西军士兵,攻破三万禁军大营,直接把童贯都给俘虏了。
你们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打啊?看看你们唇枪舌剑,能不能说得林冲前来授首?
野狼军其实给赵佶很大的恐慌,一支不属于自己掌握的军队,从来都是赵宋官家心底最深处的梦魇。
这种不安会像一只蚂蚁在河堤上挖一个巢穴容身,可是一天两天三天,许多天之后,河堤终有一天会在蚁穴处破裂。
召喜很清楚这种顾虑,但是他没办法解决主子的苦恼,何况赵佶的犹豫不决反复无常,使得他在重大问题上不会轻易表达喜好和观点。
既然不能再朝政上帮到主子,想办法让他放松放松还是可以的,于是赵佶和召喜换好服装,带上两名伶俐的內侍高手悄悄出门了。
李大家一股幽怨,娇滴滴的看着大宋最有权力的男子。
赵佶忍不住一阵愧疚,自从把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列为禁脔,李家的生意远没有周边的红火,显得冷清很多。
“最近俗务太多,苦了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