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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护院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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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早已想到齐元魁仍然大大吃了一种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但闻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了过来齐夫人急奔而入。

齐元魁打开那白衣人覆面长心头更是震骇道:“是本寨的护院总武师。”

天虚子点点头道:“这就有些眉目了。”

齐夫人急急接道:“小黑子呢他现在何处?”

天虚子道:“他走了……”

齐夫人接道:“走了为什么?”

天虚子道:“他隐名埋姓又不肯以真实面目和你相见旨在酬恩两度救你们夫妇之命也挽了贫道一劫力斗六魔君伤其四人又替你们除了一名内奸如果他只想酬报你齐大侠的恩德他已经报完了。”

齐元魁点点头道:“说的是只不过他应该告诉我们一声他平平安安的去了我们也好放心一些。”

齐夫人道:“看他的为人应该不会这样的不辞而别……”

天虚子突然一皱眉头道:“齐大侠咱们进来时门窗未动过是么?”

齐元魁道:“前面的门窗都未打开。”

天虚子用手一推后面的窗子也紧闭着。

那是说这座静室中虽然多了一个齐家寨的护院总武师但并没有人离开。

除非这位护院总武师在小黑子离开之后关上了门户然后再盘膝坐在木榻死去。

突然间天虚子心头大震道:“齐大侠希望他能避过这一次劫难……”齐元魁道:“观主说的什么人?”

天虚子道:“那位车的少侠?”

齐元魁道:“他不是走了么?”

天虚子道:“贫道倒希望第一次的推想正他是真的走了;但我想错了可悲的是他没有走……”齐氏夫妇同时叫道:“没有走那他现在何处?”天虚子道:“木床下面。”

齐元魁吃了一种双手一抬移开了木榻。

但见小黑子蜷收一腿半伏在地上似是睡着了一般。

前胸着地之处有一大滩血迹。

一把锋利的匕放在身侧。

明显的可以看出来小黑子的右手是按在前胸的伤口。

齐元魁有如在胸口突然被重重的打了一拳般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几乎倒在地上大喝一声:“小黑子……”

齐元魁伸手抱去。

天虚子右手一挥挡开了齐元魁低声说道:“他也许还有救但你如用力一抱只怕真的会要他的命。”

齐元魁退后了两步道:“该死我早该想出他出力斗六魔君之后……耗消的内力很多已无法自保竟忘了派人守护了。”

无虚子沉声道:“这位护院总武师叫什么名字?”

齐夫人道:“他对敌勇猛受穿白衣都称他白虎魏武。”

天虚子道:“他到齐家寨多少时间了?”

齐夫人道:“四年多了。”

天虚子右手伸出轻轻一提把魏武的尸体放在地上双手捧起小黑子放在木榻上。

这时天虚子已经把小黑子的身躯转了过来仰面而放只见他右颊肿起很高除了左胸前一刀重伤之处右颊上显然也受了重击。

齐元魁已逐渐镇静了下来一日夜来连连的奇变使得这位颇具盛名的豪侠顿有着眼花缭乱、无从措施的感觉。

轻轻叹息一声道:“观主小黑子还有救么?”

天虚子正聚精会神查看小黑子的伤势没有理会齐元魁。

足足查看了一盏热茶工夫之后天虚子由怀中取出一方绢帕拭着双手道:“左胸一刀深及二寸幸好还禾伤及左肺左颊一拳很重但骨骼末折应该都不是致命的伤势……”

齐元魁道:“小黑子还活着?”

天虚子道:“至少他没有死目下只有一缕游丝般的气息运转于心脏、丹田之间但鼻息间却已不见气息。”

齐夫人道:“观主这是怎么回事呢?”

天虚子沉吟了一阵道:“这位少侠中了一刀挨了一拳之后大概感觉着自己伤的甚重但又不愿惊动别人所以他先求自保……”

齐元魁道:“太固执了他救了我们的命却又不愿招呼咱们一声替他包扎伤势。”

天虚子道:“当时情况也许很复杂无法叫人所以他施用龟息方法使血液的运行减至最低限度以减少流血也减少伤疼之苦。”

齐元魁道:“龟息**有如此神妙的作用?”

天虚子道:“龟息**如到了上乘境界可以放于水中埋入土中七日夜不受损伤是一种保元护命之术。”

齐夫人道:“观主是不是小黑子要七日夜才能醒过来?”

天虚子道:“不是龟息**最高成就可撑七日夜不受伤害这位少侠需要多久时间才能醒来贫道不敢断言不过目下咱们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先替他敷药包伤。”

齐元魁拿来了金创药物天虚子动手先洗去了小黑子身上的血污。

这时天虚子觉了一个很大的隐秘那就是小黑子身上的肌肤很白和他脸上黑色的肤色完全不同敷好了药物包扎起伤口天虚子又查看了小黑子的脉搏苦笑一下道“齐大侠咱们从现在开始分班守在他的身旁等候他醒来。”

齐元魁道.“没有法子要他马上醒过来么?”

天虚子道.“也许有不过贫道没有这份能力让他醒来。”

齐夫人道“观主要不要把他移到一处宽大和容易保护的地方?”

天虚子道.“他在施展龟息**时就应该想到天亮之后咱们就可能觉所以极可比很快醒来……”

略一沉吟接道:“白虎魏武的原因咱们只是推断也许中间还有更曲折的内情这要小黑子清醒之后才能说个明白!”

齐元魁道:“魏武的尸体应该先移出去吧?”

天虚子道:“贵府中一片宁静看来这件事还无人知晓贫道之意白虎魏武之死也不用张扬出去待小黑子清醒之后问明内情再做处置?”

齐元魁道:“好!我用一个布袋把他尸体装起来送到地窖中藏起来。”

天虚子点点头道:“那是最好不过如是贵府中无人知晓此事就连对方。也不曾知道这些事了。”

谈话之间小黑子突然睁开了眼睛胸前一阵快的起伏吐了一口长气。

挣扎着准备站起来齐夫人却一把按住了小黑子道:“你伤势刚包好不宜摇动。”

小黑子笑一笑道:“不要紧我伤并不大重……”

一面挺身坐了起来。

天虚子合掌一笑道:“少侠受伤既非很重何以要施展出龟息**以保元气?”

小黑子望了望蜷伏在屋角的尸体道:“据他说还有人在等候他的回音所以我不得不下毒手先把他震毙我那时体能还禾全复又被他刺中一刀打中了一拳又担心那等待覆命的强敌找来所以布置疑阵闭上门窗躲在木榻之下……”

略一沉吟接道:“也许那隐在暗中等候回音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住的地方白虎魏武一死他们也无法找我至于我施用龟息**一则可以使外伤止血但主要的还是内疲末消准备藉龟息**使内疲早消。”

齐元魁道:“龟息**还可以疗治内身疲劳?”

小黑子道:“我想那该是天下最彻底的休息除了一口先天真气运血液的运行缓慢的就像静止下来一般对恢复疲劳更有着极大帮助。”

天虚子微微一笑突然转过话题道:“少侠可否拍姓名见告我们总不成一直叫你小黑子吧?”

小黑子沉吟了一阵道:“奶奶再三告诫于我不许说出姓名我此来只是代我奶奶他老人家酬恩……”

齐夫人接道:“你已经救了我们夫妇两次如是为了酬恩这恩情你已经报过了何况你已为我们受了重伤。”

小黑子微微一笑道:“夫人的意思是……”

齐夫人接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恩情已酬如是你伤势已愈可以回去了用不着卷入这场漩涡中了。”

小黑子笑一笑。道:“夫人只说对了一半我急于恢复疲劳确实准备回去一趟。

面对着江湖中第一流的强敌齐家寨的众多武师护院已然形同虚有我必得回去告诉奶奶也好增派人手助我……”

齐元魁接道:“这个要我们夫妇如何敢当为我们齐家的事不能把你们一家人都拖入是非漩涡之中。”

小黑子笑道:“我奶奶虽然已过七旬但她老人家很任性也很高傲她一生之中只有助人从未受过别人点滴恩情你齐爷……”

齐元魁又摇手又摇头的说道:“少侠别这样叫我齐某人已经惭愧得无地自容了。”

小黑子笑一笑改口说道:“齐大侠帮助她是她一生中唯一受人的一次帮助所以她念念难忘其实我奶奶要酬报你齐大侠的恩情真正受惠的是我。”

齐元魁道:“这话怎么说?”

小黑子道:“我武功不济事她老人家为了要遣我来此酬恩只好督促我进修了把她许多不傅之秘都破例的传授给我费了她一年多的心血使我武功有了极大的进境。我是不是因为你齐大侠而身受其惠呢?”

天虚子道:“目下情形变化得太快少侠如若没有什么顾虑还望见告一下姓名彼此之间既好有个称呼也可坦诚的共商拒敌之策。”

小黑子沉吟了片刻道:“在下复姓东方单名一个雁字。”

天虚子道:“那就难怪你这一身惊人的艺业了原来小侠是东方世家中人。”

齐元魁道:“武林中三大世家齐某人只是耳闻想不到竟结识了东方少侠。”

东方雁道:“齐大侠言重了。”

天虚子道:“东方少侠似乎还涂了易容药物是么?”

东方鹰笑一笑道:“不错道长观察入微好叫在下佩服。”

天虚子道:“贫道也是在查看少侠的伤势时才瞧出一点破绽东方世家的易容药物果然是玄妙无际贫道自信任何易容的药物都难逃过贫道的双目但东方世兄这易容药物贫道竟瞧不出来。”

齐夫人接口说道:“观主、东方少侠酒宴已摆在大厅之上少侠伤势如若无事咱们去边吃边谈吧!”

东方雁笑一笑道:“诸位先行一步我洗清脸上易容药物就去。”

天虚子摇摇头道:“东方少侠最好不要洗去脸上易容药物就目前形势而言咱们不应使敌人对咱们知道的太多。”

东方雁道:“观主说得是!”

抬腿跨下木榻。

天虚子伸手抱起了白虎魏武的尸体放在榻上用被单罩了起来道:“此人死亡之事不可泄漏齐大侠派两个心腹之人躲在暗中监视此处。”

齐元魁点点头安排了监视之人才和东方雁、天虚子等行入大厅。

厅中酒宴早已摆好四个人各据一方。

进了一些酒菜齐元魁挥手摒退厅中的酒童才长叹一口气道:“观主的功力恢复了么?”

天虚子笑道:“贫道体能已复。”

目光转往东方雁的脸上接道:“东方少侠准备回去一趟搬取救兵自然是好但目前齐家寨中情形只怕无法让少侠离去。”

东方雁道:“在下也正感为难白虎魏武身为齐家寨的总武师但竟然私通魔刀会在齐家寨中定然还有他们的手下了王夭奇拦劫不成遣人行刺又未见回音想来是不会甘心只怕还续有不利咱们的行动恐在离去之后齐家寨实力更为单薄。”

天虚子道:“不错所以陈方少侠不能离去东方世家距此在千里以上往返最快也宴七日时间这七日重要得很”

东方雁道:“既是如此在下就不离开了。”

天虚子道:“这附近贫道也早已布好了一些人手他们的身份比贫道更为隐密王天奇虽然机诈万端谅他也查不出来目下情势紧急贫道只得先调动他们一些人手施援齐家寨了。”

东方雁道:“观主是否想借齐家寨先和他们来一次实力拼战。”

无虚子点点头道:“贫道确有此意希望在这一战中能找出王天奇身后人物的来历。”

齐元魁道:“齐家寨有不少护寨的武师、家丁只可惜……对方武功太高强了包括我们夫妇在内都无法助道长一臂之力。”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王天奇、六魔君我相信也是他们的精要人物他们那个组合中有着比那王天奇和六魔君更高的人物但不能人人都如六魔君一样贵寨中的武师、庄丁在抗拒王天奇这一战中都将担当要务。”

齐元魁哈哈一笑道:“好!观主觉着我们齐家寨的人还有可用之处由我齐元魁算起观主只管下令遣派……”

齐夫人突然接口说道:“元魁那白虎魏武师就作了奸细只怕护寨武师之中还有别的奸细?”

齐元魁道:“对啊?内奸不除终是大患咱们得先查明内好!”

无虚子道:“东方少侠没有追问魏武的同伙现在咱们又如何追查呢?”

齐元魁道:“观主说的也是总不能一个个把他们抓来拷问吧!”

天虚子道:“好在白虎魏武的死讯知晓的人不多咱们就用死去的魏武查明敌人的奸细。”

齐元魁道:“观主之意可是要人假冒白虎魏武的身份?”

天虚子道:“贫道正是此意。”

齐元魁道:“妙啊!道长计谋高明得很……”突然一皱眉头接道“只是谁能扮成白虎魏武呢?只怕得劳动东方少侠了。”

天虚子摇摇头道:“东方少侠是拒敌的奇兵之一如何能假扮魏武……”

齐元魁接道:“这个就很难找出一个适当的人了!”

无虚子道:“目下咱们人手单薄一些只怕有劳尊夫人了。”

齐元魁道:“她能够担当得了么?”

天虚子笑一笑道:“尊夫人之机计、理智都足可应付同时我也瞧过了魏武的身份他属于短小精干一类的人物由尊夫人假粉白虎魏武一切都很合适”神情突然间转变得十分严肃接道“白虎魏武既然被敌方收买贵寨武师中很可能潜伏着敌方的高明人物尊夫人再引出内奸时处境定然万分危险”

齐夫人接道:“残妾生死不足挂虑观主不用多虑。”

天虎子缓缓由衣袖之内取出一个长约七寸粗若鸽卵的银筒接道:“齐大侠识得此物么?”

齐元魁凝目瞧了一阵摇摇头道:“齐某见识不博不识此物!”

天虚子道:“江湖上三大绝毒暗器之一的七绝追魂针就是此物!”

齐元魁啊了一声道:“在三大绝毒暗器中排名第一的七绝追魂针?”

天虚子道:“正是此物贫道昔年搏杀了持此横行追魂手后取得此物本想毁去但一来此物构造精巧毁去可借二来想到日后在江湖荡魔行程之中也许还有借重之处贫道曾托一位精通歧黄之术的老友花费了五年工夫制成了一种使人麻醉的药物淬成一种不伤人命的毒针此物既可七针并也可一针二针地射出出无声一丈内极少有人能够避开夫人持此七绝针筒当可应付强敌了。”

齐夫人伸手接过双手有些微微地抖想不到这暗器七绝迫魂针筒竟落在自己的手中。

天虚子又详细地解说了用法之后接道:“这筒内共有一百一十五枚毒针可以连绵不绝地打出就算王天奇那等高手仗此针筒也可应付不过如非必需夫人最好不要施用而且筒中毒针使人麻醉的时效不长大约有顿饭工夫左右夫人射倒对方后最好能及时点了他们穴道、取下毒针因只有一百一十五枚毒针遗失一枚就少了一枚配制不易。”

齐夫人点点头道:“贱妾明白。”

天虚子望望天色道:“贫道已放出联络信号希望他们在天黑之前能够有几人赶到齐家寨来。”

齐元魁突然想到了秋飞花道:“观主那位秋飞花会不会来?”

天虚子道:“如若他的事情办好了他应该赶到此地。”

齐元魁轻轻咳了一声道:“观主那位秋飞花是不是你们的门下?”

天虚子沉吟了一阵道:“齐大侠已非外人贫道就直说了秋飞花是我们几个人合力造就的一位后起之秀所以贫道虽然传授过他的艺业但他并非贫道的弟子。”

东方帷接口道:“那两位传授秋飞花武功的都是什么人?”

大虚子道:“一位觉九上人另一位请恕贫道不便讲了。”

东方雁缓缓说道:“这么说来那位秋兄的武功定然是十分高明了。”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秋飞花的武功不错兼得了我们三人之长但如他和东方兄的武功相比那又差上一截了。”

东方雁听那天虚子说出秋飞花兼得众人之长不觉之间动了好强之心很想和秋飞花一较身手。

但大虚子早已洞悉了东方雁的心意言语间化解了东方雁的心中块垒。

东方雁笑一笑道:“希望那位秋兄能够早些来此兄弟也好会晤一下高人。”

齐元魁笑一笑道:“东方世兄那位秋兄也是年少英秀人物两位相见一定可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东方雁笑一笑道:“但愿秋兄能折节下交。”

天虚子话锋一转道:“东方少侠你的伤势如何了!”

东方雁道:“不碍事了晚辈已完全恢复。”

天虚子道:“那很好咱们可以提出水、火双煞星问问他们了?”

齐元魁道:“六魔君都是很凶悍的人物只怕不肯说出什么?”

天虚子道:“这些年来贫道观察江湖上事事物物觉了一件奇事。”

齐元魁道:“什么事?”

天虚子道:“愈是杀人众多、愈是手段凶狠的人也愈是怕凶。”

齐元魁呆了一某道:“有这等事?”

天虚子笑一笑接道:“所以贫道认为齐大侠提人的时候最好能把他们分开提上来。”

齐元魁道:“好我亲自去提他们一人来。”

举步向外行去。

齐夫人低声道:“等一等我陪你去。”

两人联袂离开了大厅片刻之后提来了石老大。

他穴道未解无法站立双腿一软跌摔了下去。东方雁缓步行了过来伸手一掌拍活石老大的穴道。

天虚子冷然一笑道:“石老大看清楚目下的情形贫道不愿多费唇舌。”

东方雁在解开他麻穴的同时顺手点了他双臂上的穴道此刻他虽然口可言身子可动但双臂却无法运用。

轻轻咳了一声石老大缓缓应道:“你要问什么?”

天虚子道:“贫道问什么?似乎是用不着你石成限制了。”

石成沉吟了一阵道:“石某人可以不说!”

天虚子道:“不错你可以不说但你该知道那不说的后果你一生中不知用多少手法整冶别人当知以牙还牙那份痛苦如何?”

石成道:“你身在玄门自呜仁侠难道也用恶毒手段整人么?”

东方雁接道:“姓石的别忘了还有齐大侠和区区在此就算观主心存仁慈下不得毒手但在下可下得毒手……”

声音突转冷厉接道:“现在咱们先把事情说清楚你只有三个机会第一次你不回答我点你五阴绝穴第二次不回答我残你双目第三次不回答你永远不要回答因为你永远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对这位年轻人石成心中先就生出三分畏惧呆了一某道:“你是谁?”

东方雁道:“你还不配问我的姓名?”

天虚子冷冷一笑道:“石成你知道如是你不肯说令弟定然会说你又何必强忍受那些椎心刺骨的痛苦呢?”

石成道:“我说了你们如何对付我?”

天虚子道:“那要看你了。”

石成奇道:“看我?”

天虚子道:“是的!你如能洗心革面从此退出江湖贫道就放你一条性命不过你要留一半武功。”

石成道:“废了我的武功那还不如杀了我!”

天虚子道:“你听清楚贫道说的是只留下你一半的武功废了你恶毒的赤阳掌力但不破你的真气这该是最宽大的处置了。”

石成道:“我如说愿意洗心革面你们是否相信?”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贫道自然不会相信这样真实的心愿但你可以放心贫道出口的话一言九鼎。”

石成沉吟了一阵道:“很奇怪么!咱们之间确有很多不同之处反过来说石某如是不相信你说的话我绝不曾放过了。”

天虚子道:“这就是咱们不同的地方。”

石成突然叹口气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天虚子道:“王天奇是不是魔刀会中的莫冲?”

石成点点头道:“不错。”天虚子道:“王天奇是不是你们的脑人物?”

石成道:“这话要看怎么说。”

天虚子笑一笑道:“阁下何不说得清楚一些?”

石成道:“我们六个人确实听从王天奇的令谕行事不过……”

似有警觉突然住口不言。

天虚子道:“阁下为什么不说了我……”

“我”了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天虚子冷冷说道:“阁下可是很害怕么?”

石成完全没有了江湖人的气概点点头道:“我是有些害怕!”

天虚子道:“你泄漏了内情可能会死是么?”

石成默认不错。

天虚子道:“石老大你仔细想想看泄漏了内情你可能死去但如你不说现在就要尝受着无比的痛苦之后而死。”

东方雁突然站了起来道:“观主这种作恶多端的人用不着劝以仁义了还是让在下对付他吧。”

天虚子道:“石老大你再想想看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你决定一下如是你执意不说贫道也只好不管了。”

东方雁人已大步行了过来直逼到石成的前面。

天虚子缓缓说道:“石老大你自己捉摸了如是你执迷不说贫道也无法保证你安全了。”

石成双目投注在东方雁的脸上神色间一阵惊骇。

但他仍然咬着牙关一语不。

东方雁扬起了右手道:“你们六魔君在江湖作了无数的恶毒今日你该尝尝五阴绝穴被伤的滋味了。”

石成叹口气道:“朋友你如是自命为侠义上人物那就给我一个痛快。”

忽然间这位极端怕死的魔头竟然变得不怕了。

东方雁扬起的右手正待落下天虚子突然造:“少侠住手。”

举步行近石成接道:“石老大千古艰难为一死什么事使你连死亡也不害怕了。”

石成道:“……我……唉!天下确有比死亡可怕的事情。”

天虚子道:“好!咱们不谈生死之事你作了一辈子的孽难道就不愿在临死之前做一件有益于武林的事么?”

石成道:“要我做什么呢?”

天虚子道:“告诉我们在王天奇的背后还有些什么人物?”

石成沉吟不语但脸上忽青忽白显然内心之中有着无比的激动。

无虚子一面示意东方雁暂缓下手一面说道:“石老大你如是真的心有畏惧说过内情之后咱们让你选择一个死的方法你杀人无算两手血腥如能死得舒服一些也应该很满足了。”

石成长长叹息一声道:“如是你们肯相信我那就听我一句话。”

天虚子道:“只管请说。”

石成道:“诸位立刻快点离此也许还来得及……”

无虚子微微一笑接道:“我们为什么要跑?”

石成叹道:“王天奇只不过身份略高过我一些罢了单是在王府中就有好几个身份高过他的人。”

天虚子嗯了一声道:“他们表面的身份很卑微是么?”

石成道:“我们只知道王天奇听命行事但却从未见什么人下令给他他们有时用传音之术交谈有时关在密室内密商。总之他们的行动很隐密但王天奇受命行事王府中隐有身份高过他的人决不会错。”

东方雁道:“你一直没有见过怎敢如此肯定?”

石成道:“我从神色中可以看得出来更重要的事王天奇常常推翻他自己的决定。”

天虚子点点头道:“很有道理不过阁下既能瞧出这些蛛丝马迹难道心中没有一点怀疑么?”

石成道:“有倒是有一个……”

东方雁接道:“什么人?”

石成道:“他的儿子。”

齐夫人怔了一怔道:“你是说王少堂?”

石成道:“不错王少堂。”

齐夫人道:“他不是王天奇的儿子么?”

石成道:“不错他是王天奇的儿子但儿子的身份却高过老子很多。”

齐夫人道:“天下哪有这种事情作老子的会怕儿子么?”

石成道:“我说的是事实有几次王天奇已经决定的事……但和王少堂谈过了几句话后突然又改变了决定。”

齐夫人道:“这当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天虚子道:“除了那王少堂之外阁下心中还怀疑些什么人?”

突见人影一闪大厅外行进来一个花甲老人。

来人穿着一身粗布长衫似是府中的仆从。

齐元魁一扬眉头喝道:“你在哪里听差怎么如此不懂规矩……”

只见那老人一扬手石成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布衣老人出手击倒了石成之后伸手在脸上一抹露出了本来面目。

赫然竟是王天奇。

天虚子冷冷说道:“杀人灭口。”

王天奇哈哈一笑道:“观主谈不上杀人灭口。”

天虚子目光一掠地上的石成道:“看样子他就算尚未绝息但也活不成了?”

王天奇道:“不!他已经死了不过兄弟不算灭口因为我知道的比他多了很多。”

齐元魁道:“你知道的再多但不肯说出来有什么用?”

王天奇道:“那要看咱们怎么谈了。”

天虚子道:“这么说来你王员外是有所为而来了?”

王天奇道:“不错兄弟冒险混入贵府就希望和道兄谈谈。”

天虚子道:“此厅中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只管请说了。”

王天奇谈谈一笑道:“人多耳杂兄弟想和道兄密谈一番。”

天虚子沉吟了一阵道:“王兄贫道和这几位都是无话不谈的人如是你可以和我谈也可以对他们说了。”

王天奇略一沉吟道:“石成泄漏了不少隐密吧?”

天虚子道:“不瞒你王兄说他刚刚说到了重要的地方就可以你王死一掌击毙了。”

王天奇道:“我听到了几句他知道的大约就是那么多了。”

天虚子道:“王兄肯如此不吝赐教想来定然有条件了?”

王大奇道:“不错只要你观主肯交出鹰图玉佩在下就可以奉告诸位心中欲知晓的秘密。”

天虚子道:“咱们还不知你王兄告诉我们的内情价值如何?贫道不便骤作应允。”

王天奇道:“迫兄咱们合则两利分则两伤……”

天虚子回目一顾齐元魁接道:“齐大侠可否多派出一点人手?严禁生人出入。”

齐元魁应了一声站起身子行了出去。

王天奇笑一笑道:“观主可是觉着齐家寨中这些武师和护院的庄丁真能够防止在下等进入庄中么?”

天虚子道:“阻止各位自然没有这份能力不过至少他们可以把消息传到此地……”语声一顿接道:“现在王兄可以说得详细一些了。”

王天奇道:“在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诸位以飞膺图、寒玉佩交换诸位欲想知晓的隐秘。”

齐夫人道:“如是我们不答应呢?”

王天奇淡淡一笑道:“魔刀会当年纵横江湖。但那只是求利的组合、计酬杀人罢了。

这不足对江湖构成大害。”

天虚子道:“眼下的情形呢。”

王天奇道:“关系着整个江湖的安危大局。”

齐夫人道:“你也是他们之中的人?”

王天奇道:“不错如若在下不是其中之一也不知晓很多机密了。”

齐夫人道:“你出卖了他们轨不怕他们报复么。”

王天奇道:“这是在下的事了只要诸位可以交出鹰图、玉佩在下的生死不劳诸位费心。”

齐夫人道:“如果咱们不肯交出你王兄需要之物那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后果?”

王天奇道:“那是逼我决心跟他们合作对付诸位了。”

齐夫人道:“你一直没有和我们推心置腹的交往过。”

王天奇道:“至少我没有加害诸位如是我存心加害诸位尸骨早寒了。”

天虚子沉吟了一阵笑道:“贫道明白了”

王天奇一怔道:“你明白什么了?”

天虚子道:“王兄屈居人下但又不愿听凭他人的摆布是么?”

王天奇道:“观主果然观察入微不过你也只能算说中了一半。”

天虚子道:“鹰图、玉佩能助你摆布他们么?”

王天奇道:“观主想知道什么?”

天虚子道:“至少我知道了鹰图、玉佩对你很重要。”

王天奇似是有意的避开鹰图、玉佩说道:“观主决定了么?”

天虚子道:“不瞒王兄说这件事贫道一人也作不了主。”

王天奇道:“那是说……”

天虚子道:“贫道一人无法作主自然得和人商量了!”

王天奇神情突然间变得十分冷肃缓缓说道:“此事重大观主和贵友商量此事时最好先说明白。”

天虚子道:“贫道想先知道我们有什么好处才能说服他们答允交出飞鹰图和寒玉佩。”

王天奇冷冷地接道:“交出飞鹰图和寒玉佩对诸位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天虚子仍然是心平气和地笑道:“王兄可否说得具体一些。”

王天奇道:“在下如若不和诸位合作只怕诸位难逃杀身之祸……”

东方雁冷哼一声接道:“就凭你阁下么?”

王天奇目光转过东方雁的脸上神情肃然地说道:“你可是觉着胜过六魔君就可以凭仗武功躲过这番劫难吗……”

天虚子深恐两人立刻冲突起来立刻接口道:“王兄如是你能说出一些较具体的内情在下相信我们有商量的馀地。”

王天奇似是很为难沉吟了良久道:“今夜三更之前道兄如是有胆气请到卧龙岗下的药王庙中一行……”

天虚子道:“王兄的意思是……”

王天奇接道:“三更之前那里不会有任何危险也没有一个暗桩埋伏三更之后那将充满着杀机我只能告诉你这些此刻时间还早你们有充分的准备。至于你如何能够隐伏于药王庙中那是你的智慧了。”

天虚子道:“就贫道所知那座药王庙规模不大而且已很久没有香火。”

王天奇道:“但它够荒凉四周古柏森森乱坟环绕非等闲人物不会到那里去。”

天虚子道:“多承王兄指教。”

王天奇道:“观主话先说明如是你遇上了什么凶险那要全凭你自己应付兄弟虽然在场却无法助你。”

天虚子啊了一声道:“这个自然……”然后语声忽低又接道:“王兄今夜三更时分你们可是有一集会o一了明日中午我再来此但希望观主届时能够给我一个答复。”

也不侍天虚子再答话飞身一跃破屋而去。

望着王天奇消失的背影齐夫人冷哼一声道:“观主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分明是一个陷阱要引你入内。”

天虚子摇摇头道:“他表面上活得很快乐内心中却有着无比的痛苦飞鹰图、寒玉佩似是能帮他解除这些痛苦所以他对此二物有着无比的期望此二物未到手之前绝不会加害于我。”

东方雁道:“那观� ��是否准备赶到那药王庙去瞧瞧呢?”

天虚子道:“自然要去……”

东方雁急道:“王天奇绝不是君子人物观主不能以君子相待。”

天虚子道:“我明白不过他目下的处境显然是十分情急虽然极力保持着镇静但我瞧得出他情急之色。”

谈话之间齐元魁已去而复返。

东方雁道:“还有一个石老二。怎不把他提出来问个明白了。”

天虚子道:“不错至少石老二的话可以给我们作个考不过先把石成的尸体搬下去。”

齐元魁立刻过来带入石老二。东方雁冷笑一声道:“石老二你怕不怕死?”

这等问法也是审问敌人中另开生面的问法了。

石老二目光先转动四顾了一眼道:“我们老大呢?”

东方雁道:“石老大死了你如果不怕死咱们就送你到鬼门关中和他见面你也不用回答咱们的问话。”

石老二通:“什么人杀了我老大?”

东方雁冷冷说道:“这用不着你管了反正你是我擒下的如是想报仇尽量找我就是。”

天虚子笑一笑。道:“我们可以告诉你什么人杀了石老大不过要你先回答我们的问题。”

石老二冷冷说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天虚子道:“我想知道你们真正的幕后人物是什么样的人?”

石老二道:“我们听王天奇之命王天奇转什么人我们就不清楚了。”

东方雁冷冷说道:“看来你石老二比石老大还要顽强了。”

石老二道:“在下说的句句真实阁下不肯相信那也是没有法的事了。”

东方雁道:“你们六魔君在江湖之上杀了很多人吧?”

石老二征道:“杀了不少。”

东方雁冷笑一声道:“那很好你自绝呢?还是要我动手?”

石老二道:“在下说得很真实诸位不肯相信……”

东方雁右手疾出把住了石老二的右腕脉穴道:“可是想知道杀死石老大的人么?”

石老二道:“难道不是你们?”

东方雁道:“不是杀死石老大的是王天奇。”

石老二怒声喝道:“王天奇呢?”

东方雁道:“走了杀了石老大后就离开此地。”

石老二道:“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

东方雁道:“因为他杀的是石老大不是我们的人。”

石老二道:“你难道也不明白他是在杀人灭口么?”

东方雁道:“其实石老大和你一样也不知道什么。”

石老二怒道:“王天奇也不过是一个听命行事的杀手而已只不过他的身分比我们稍高些罢了。”

东方雁道:“那已经很够了你们兄弟至少要听他之命。”

天虚子道:“王天奇手段恶毒两位在他手下听差自然不会有好的结果了。”

石老二冶笑一声道:“诸位和王天奇又有何不同?”

天虚子道:“很大的不同我们虽然也杀人但为义理而杀而且我们也不会杀像你石老二这样的人。”

石老二一某道:“为什么?”

天虚子道:“因为你心切兄仇咱们杀了你岂不是要你死不膜目。”

石老二道:“道长的意思呢?”

天虚子道:“放了你……”

石老二有些不信地道:“此言当真?”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贫道几时说过谎言了?”

目光转到东方雁的脸上一台掌道:“施主请看在贫道的面上放了这位石施主吧!”

东方雁呆了一呆道:“放了他?”

天虚于道:“是的希望施主能给贫道一个面子。”

东方雁无法了解天虚子的心意但他知道天虚子定有用心当下说道:“道长这么说在下就只好从命了。”

挥掌拍活了石老二两处穴道。

天虚子一挥手道:“石施主请便吧。”

石老二大感意外地呆了一某道:“你们真的就这样放了我么?”

天虚子笑道:“石施主好像有些不信是么?”

石老二道:“我石老二走了大半辈江湖还没有遇上过这等便宜的事所以……”

天虚子接道:“但这一次被你石施主遇上了你请吧。”

石老二暗中运气提聚了功力向外行去。

天虚子紧随在石老二的身后向外行去一面说道:“贫道送施主一程。”

石老二步出厅外一挥手道:“道长这份情意石某人记在心中了不敢有劳。”

纵身而起快步如飞地向外奔去。

东方雁目光凝注在天虚子的脸上。“道长为什么放了他?”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东方世兄王天奇不会放过他要他死于王天奇的手中比死在咱们手中岂不更有着报应感么?”

回顾了东方雁一眼接道:“世兄请留此坐镇贫道想去药王庙中瞧瞧去。”

东方雁道:“观主在下和你同去如何?”

天虚子摇摇头笑道:“不用了贫道一个人行动也方便些……何况齐家笨也需要东方世兄坐镇。”

突闻一阵急厉的啸声传过来。

齐元魁脸色一变道:“有人来了。”

东方雁飞身一跃冲了出去。

只见一个身着蓝衫的少年急急如飞而来。

来人迅如闪电一眨眼间人已奔行大厅外面东方雁冷笑一声道:“什么人。

还不给我站住。”

喝声中飞扑而上劈出一掌。

蓝衫少年右手一挥硬把一掌接了下来。

双方身子都在空中对了一掌。

碎然一声之中两个人都由空中落了下来。

双方半斤八两平分秋色。

蓝衫人脚落实地微微一笑道:“阁下很高明。”

东方雁道:“彼此彼此。”

天虚子已然快步行了出来哈哈一笑道.“两位终于碰面了。”

原来来的蓝衫少年正是秋飞花。

两人对了一掌之后彼此都生出了敬慕之心。

天虚子快步行到两人之间接道:“飞花快去见过东方少侠。”

秋飞花对天虚子极为恭顺一欠身道:“晚辈遵命。”

缓步行近东方雁一抱拳道:“在下秋飞花见过东方少侠。”

东方雁还了一礼道:“不敢不敢兄弟东方雁久闻秋兄之名今日有幸一会。”

秋飞花微微一笑道:“东方兄可是东方世家中人?”

东方雁道:“不错兄弟正是来自东方世家。”

秋飞花道:“失敬失敬。”

东方雁笑一笑道:“在下已从观主和齐大侠的口中听到了秋兄的盛誉了。”

秋飞花回顾了天虚子一眼低声道:“师伯、东方兄咱们到厅中谈谈吧。”

几人重回大厅落座之后齐夫人亲自替几人奉上香茗。

天虚子喝了一口茶说道:“飞花只有你一个来么?”

秋飞花道:“弟子一人先来常师兄随后就可以赶到了。”

天虚子道:“只有你常师兄一个人来么?”

秋飞花道:“详细情形弟子还不知道常师兄到此之后想必有详尽的报告。”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你来得正好我有要事正需离开此地一行你来了.我也可以放心离去了。”

秋飞花微微一征道:“师伯要到哪里去?”

天虚子笑道:“我去查证一件事……”

东方雁接道:“观主在下和观主同去如何?”

天虚子道:“这个……这个……”

东方雁接道:“晚进相信不致拖累到老前辈。”

天虚子道:“东方少侠言重了。”

东方雁淡淡一笑道:“如是观主的决定不变咱们只有各行其事了。”

天虚子道:“好吧!东方少侠既然一定要去贫道多了一个很好的帮手自然是好不过东方少侠要去时希望能答应贫道两个条件。”

东方雁道:“观主请说。”

天虚子道:“咱们此去用智为上希望东方少侠能听从贫道的话……”

东方雁道:“理该如此。”

直待两人的话谈完秋飞花又低声说道:“三师伯要到哪里去?”

天虚子道:“正要给你说明。”

当下把王天奇约会经过之情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秋飞花沉吟了一阵道:“师伯可要我们接应一下么?”

天虚子摇摇头笑道:“用不着了有东方少侠相助已足可应付强敌就算不能胜敌也可全身而退。”

秋飞花道:“师伯此去旨在探听消息必得易容潜藏师伯易容不便可否和小侄交换一下?”

天虚子道:“不用了我已早有成算。”

秋飞花也不再争辩望了望天色道:“两位也该动身了。”

天虚子点点头步出大厅。

东方雁紧追身后道:“观主咱们可要改扮一下么?”

天虚子笑一笑道:“东方少侠贫道想好了一个方案但不知少侠你是否同意?”

东方雁道:“观主识见必极高明在下岂有不从之理。”

天虚子低声说出了胸中的计划。

这是一座荒凉的庙宇规模不大一座大殿只有两列厢房。

也许岗上的诸葛庵夺去了这座庙宇的光辉使这座药王庙断去了香火四郊荒草过膝林木高耸夜色中更显得十分阴森。

二更过后荒凉的药王庙陡然间掠入了两条人影。

火光一闪亮起了一枚火摺子两个全身黑衣的佩刀大汉鱼贯行入了大殿之中。

供台上长明灯早已油乾、信枯积满了灰尘。

但两个大汉似是早已有备倒出灯中积尘换过灯信加添了随身带来的香油”幽暗的大殿里立刻被灯光照得一片明亮。

两个黑衣大汉望了望四周的积尘皱皱眉头左一人低声说道:“田老二这座大殿至少有十年没有打扫过了要把它打扫干净只怕得费大把力气。”

右大汉苦笑一下道:“有什么法子不打扫也不成啊!”

两人皱着眉头动手打扫起来。

足足化去了半个时辰才把大殿上的积尘清除完毕。

但两人已然变了样子黑色的衣服上有如被人洒了一层面粒双手和脸上却又是一片黑。

彼此望了一眼两人突然大笑起来。

那被称田老二的大汉低声说道:“王老大瞧你那德行哪里还像人样子?”

姓王的打个哈哈道:“你小子是丈八灯台照远不照近你那样子只怕比我也好看不了多少呀!”

田老二道:“咱们出去找处有水的地方洗洗吧?”

王老大道:“洗洗?我瞧你小子是永远开不了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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