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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茶中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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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雁道:“这么说来秋兄对台妹的印象不坏了?”

秋飞花道:“兄弟对令妹的感觉是如日耀目不敢多看所以么?平淡得很。”

东方雁一皱眉头道:“舍妹为人虽然孤傲一些但她对秋兄似乎是已经很客气了。”

秋飞花道:“哦?”

东方雁道:“听舍妹的口气似乎是并未对秋兄有所拒绝。”

秋飞花道:“那是因为在下没有对令妹提什么要求所以也无法拒绝。”

东方雁笑道:“秋兄咱们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计较女人的小性子。”

秋飞花淡淡一笑默不作声。

东方雁接道:“秋兄!对台妹我了解得十分清楚她既然未说不字那就是默许了咱们登车去看看走!兄弟带路咱们瞧瞧去。”

秋飞花摇摇头道:“算了东方雁咱们相信令妹的设计一定是巧夺天工。”

东方雁道:“兄弟却是有点不信非得瞧瞧才能相信。”

伸手拉着秋飞花大步向前行去秋飞花无法拒绝只好任那东方雁拖着向前行去。

行到了篷车前面东方雁高声喝道:“妹妹秋兄想见识一下你用什么方法能将这座篷车改得能作三个卧榻之用。”

车廉起处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婢探出头来说道:“少爷请上来吧!”

东方雁举腿一跨登上篷车。

顺手一拖把秋飞花也拖了上去。

只见篷车中铺着黄色的地毯沿着一边伸出一条宽约一尺的木凳整座蓬车内只有那一只木凳和木凳前面一张小木桌。

木桌上早已摆好了三杯香茗细点。

东方雁轻轻吁一口气道:“小妹你好像早已知道我要来了。”

东方亚菱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看但却想不到你把人家秋兄也给拖来了。”

秋飞花微微一笑未多接言。

东方亚菱道:“秋兄巧妇难为无米炊这地方大小了无论如何的利用也只有这大的空间。”

秋飞花回顾了一眼道:“设计得很精美了每一个用途都占了车中空间的全部无怪是很宽敞了。”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看来秋兄对建和机关之学也有一点心得了。”

秋飞花道:“在下只知一二皮毛谈不上心得二字。”

东方亚菱道:“秋兄请用茶吧!”

一辆篷车的空间实不大但在东方亚菱的完美设计之下车中停了五个人并不觉着拥挤。

秋飞花端起茶碗轻轻喝了一口只觉满口芳香但余味却带一点苦涩的药味。

东方亚菱轻声一笑道:“秋兄这茶味道如何?”

秋飞花摇摇头道:“从来没喝过这样的茶。”

东方亚菱道:“这本来就不是茶。”

秋飞花道:“是药。”

东方亚菱道:“是!一种很慢但却很激烈的毒药。”

秋飞花心头微微震动但口里却笑着说道:“姑娘给在下这杯毒药的用心何口呢?”

东方亚菱仲手端起另一个茶碗揭起碗盖竟然和秋飞花碗中的茶色一样。

轻敢樱唇喝入了一口药茶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这种药食下之后一日内毒攻心脏必死无疑。”

东方雁脸色一变道:“妹妹你这是什么用心。”

他对东方亚菱知之素深如她绝不曾随口胡说。

东方亚菱诡媚一笑道:“哥哥这里有三杯药茶我和秋兄各喝一杯之还有一杯是留给你的。”

秋飞花心中虽然也有些嘀咕但他还沉得住气倒是东方雁急得面红耳赤罕-“妹妹你先毒死秋兄又想自己吞毒而死现在好像连我也要毒死了。”

东方亚菱道:“哥哥我离家的时候留了一封信告诉爹娘说是奉你之命偷偷离家我如是被毒死你还能一个人回去么?”

东方雁道:“爹娘虽然疼爱你但也不能让你胡做非为你茶中下毒毒死了别人也把自己毒死这些事难道爹娘还查不出来么?”

东方亚菱举手理一下安边散笑一笑道:“哥哥秋兄是不是你的好朋友?”

东方雁道:“不错很好的朋友。”

东方亚菱道:“秋兄是你的好友我是你唯一的妹妹你如不喝下这杯毒茶岂不是连我们也不要了。”

东方雁道:“妹妹看你说的似乎是很认真啊?”

东方亚菱笑道:“秋兄不了解我也许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但哥哥你应该明白我不是随便说话的人。”

东方雁道:“正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随便说话的人我才觉着事态十分严重。”东方亚菱道:“哥哥如若我们要被毒死了你也应该陪陪我们要是你不喝这杯茶从此起我就不再理你了。”

东方雁脸上铁青端起茶道:“好!我喝下去。”

举杯就唇一饮而尽。

他虽然最后喝下毒茶但却是一口气把一杯毒茶喝完。

东方亚菱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道:“秋兄请啊!”

也把一杯毒茶喝完秋飞花笑一笑道:“东方姑娘这杯毒茶一定要喝完才成么?”

东方亚菱道:“不错一定要喝完才成。”

秋飞花道:“为什么?”

东方亚菱道:“我这每一杯茶中放的毒药都有一定的份量如是你不把那一杯毒茶喝完怕是毒性不够那就不足以致命了到时间闹的不死不活小妹就大对不起秋兄了。”

秋飞花道:“这么说来是非得把这一杯毒茶喝完了。”

东方亚菱道:“不错秋兄既然喝了一口最好把这一杯全喝下去。”

秋飞花道:“好吧!不死不活的比死了更为难过。”

东方亚菱道:“那就快请吧!”

秋飞花笑一笑端起茶杯全部喝了下丢。

东方亚菱淡淡一笑道:“哥哥秋兄你们都这样信任我么?”

东方雁道:“你这样逼我们我们不想喝也不成了。”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哥哥秋兄你们都有着精深的内力是么?”

东方雁道:“内功又能如何也无法解身中之毒啊?”

东方亚菱道:“至少你们把血脉打开了死的时候可以舒适一些。”

东方雁轻轻吁一口气道:“妹妹我找你出来让你涉险受惊你折磨我一个人就是了但这些都和秋兄无关快解了秋兄身上的之毒让人家走吧!”

东方亚菱道:“你呢?”

东方雁道:“哥哥陪着你等候毒身死。”

东方亚菱脸色一整道:“哥哥这种毒没有法子解去请你闭上双目吧!快生运气调息。”

东方雁目注秋飞花长长吁一口气道:“秋兄兄弟对不起你。”

秋飞花道:“不要紧在下很相信命运人应该死在哪里是一定的。”

东方亚菱不再理会两人缓缓闭上双目。

秋飞花淡淡一笑也闭上双目。

只有东方雁心头焦虑至极目光转动早已不见了两个随来的丫头。

原来东方亚菱早已示意两个丫头已悄然下车而去。

东方雁凝目望去只见秋飞花气定神闲紧闭双目运气调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

冉看东方亚菱时只见她秀目紧闭嘴角间浮现出安详的微笑似乎是完全不把生死之事放在心上。

东方雁轻轻吁一口气忖道:“他们这样沉着我急也是无用了。”

心中念转怒火渐平也闭上双目运气调息起来。

正当东方雁秋飞花真气流转渐入忘我之境时东方亚菱霍然睁开了双目。

只见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解开布包取出了两枚金针。

双目凝注东方雁的前胸比划了一阵突然一咬牙把金针刺了下去。

东方雁身躯颤了一下睁开双目望了东方亚菱一眼重又闭上双目。

他似想说话但口齿启动却末出一点声息。

东方亚菱卷衣袖拭一下头上的汗水目光又转到了秋飞花的身上。

同样的部位在秋飞花前胸上比划了一阵东方亚菱突然伸出右手一针刺了下去。

秋飞花也有着东方雁同样的反应身子颤动了一下睁开了双目望望东方亚菱但立刻又闭上双目。

望望两人逐渐又恢复了安静的神态东方亚菱突然伸手在车沿的木框上按了一下。

但闻“仆”的一声轻响木壁间敢开一个小孔。

东方亚菱伸手取出笔砚和一幅白绢拂拭去小木桌上的茶水摊开白绢伏案画了起来。

她画得限用心也很仔细挥笔熟练快不一会工夫已画出了一座十二一层的宝塔。

描绘出那塔形的轮廓之后东方亚菱的画笔突然间。转变的十分缓慢。

天色逐渐的黑了下来东方亚菱点起了两支火烛。

不知道耗去了多少时间两支蜡烛都已经烧成了半残东方亚菱才停下了蕊笔白纸上盏出了一幅玉塔图完全模仿黄元奇雕刻的那玉塔一样。

每一层上的盏面位置都完全一样东方亚菱凭藉着强力记忆尽量求真。

这是极耗心神的事东方亚菱画好了一幅绢画已然累得满脸倦容。

她仲展一下双臂长长吁一口气日光转注到秋飞花的脸上凝注了片刻突然仲手拔下秋花身上的金针。

秋飞花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两道冷森的目光盯住在东方亚菱的身上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东方亚菱轻轻叹息一声道:“秋兄你有什么要说么?”

秋飞花道:“没有。”

东方亚菱道:“秋兄看来你对小妹有着很多的误会?”

秋飞花道:谈不上误会在下只是有很多不大了解的地方希望请教姑娘!”

东方亚菱道:“你说吧!小妹会很用心的听。”

秋飞花道:“姑娘先要我们喝下一杯药酒然后又在我们的前胸上刺了一针不知是用心何在?”

东方亚菱道:“秋兄的感觉呢?

秋飞花道:“我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觉着像做了个梦一样。”

东方亚菱道:“这和做梦有很大的不同。”

秋飞花道:“哦!哪里不同了。”

东方亚菱道:“梦里景物依稀至少你的记亿不曾那样清楚但现在你每一点经过都记忆得十分详尽。”

秋飞花道:“原来如此。”

东方亚菱回过头去拔下东方雁身上的金针道:“哥哥我实在很倦了不知道……”

东方雁接道:“慢着你可是在下逐客令?”

东方亚菱道:“哥哥你知道我的身体一向不好我很倦了实在需要休息。”

东方雁道:“可以但你在休息之前-一定要解说清楚。”

东方亚菱的脸上确有无比的困倦脸色苍白缺乏血色。

东方雁点点头道:“妹妹我看得出来你的确很困倦实在很需要休息了不过你先得解说清楚两件事情然后才去休息。”

东方亚菱道:“哥哥你想问什么?”

东方雁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我们喝下一杯毒茶然后又刺了我们一针。”

东方亚菱道:“哥哥你问的和秋兄一样啊!”

东方雁道:“秋兄已问过?”

东方哑菱道:“是!不过……”

东方雁道:“秋兄既然问过了那就算了你很倦咱们就不用谈了秋兄咱们走吧!”

他的脸色一直带着轻微的怒意虽然他尽力忍耐着没有作出来。但表现忿怒之色已然溢于言表之间。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哥哥、秋兄恕我不送了。”

东方雁翻身跃下马车秋飞花也只好跟在东方雁的身后市丢。

两人下了篷车直向五岳庙中行去。

这时天色已然到了二更过后夜色浓深还下着毛毛细雨。

东方雁晃燃了火摺子找一处干净地方坐了下来。

收好火摺子。东方雁长长叹一口气“道:“秋兄兄弟抱歉得很?”

秋飞花道:“什么事?”

东方雁道:“关于舍妹的为人想不到她竟然会这样胡闹。”

秋飞花哦了一声微笑不言。

东方雁道:“早知如此我一定不曾叫她来了。”

秋飞花道:“也许她有别的什么作用。”

东方雁沉吟了一阵道:“这话也对她对秋兄如何解释?”

秋飞花摇摇头道:“没有解释。”

秋飞花道:“是……”

东方雁道:“秋兄没有问她么?”

秋飞花道:“问了。”

东方雁道:“她怎么说?”

秋飞花道:“她还没有说就动手拔下了东方兄胸前的金针。”

东方雁霍然站起身子。道:“这鬼丫头我要去问问她!”

秋飞花伸手拦住了东方雁道:“东方兄不用了。”

东方雁道:“为什么这件事她如不能说个让我们信服的道理我绝对不能放过她!”

秋飞花道:“东方兄我相信她不会真的加害我们你是她的兄长这一点你应该信得过她再说现在你就是去了也未必能见得到她。”

东方雁道:“为什么?”

秋飞花道:“因为她已经睡了。”

东方雁道:“睡了找也要叫起来?”

秋飞花道:“如是她不起来你能冲上车去么?”

东方雁呆了一呆答不上话。

秋飞花道:“所以不用去了东方兄就算令妹想毒死我啊!至少她不曾把自己也毒死对么?”

东方雁道:“这个总叫人想不明白这鬼丫头不知在耍的什么花样…长长吁一口气道:“不过我还是担心一件事?”

秋飞花道:“什么事?”

东方雁道:“如果她给我喝下的不是毒茶那将如何?”

秋飞花心头震动一下道:“不曾吧!我看过茶色一样。”

东方雁道:“秋兄她是我的妹妹我们相处很多年想不到她是这样一人。”

秋飞花道:“你们兄妹在一起长大东方兄竟然一点也不了解令妹么?”

东方雁道:“小弟惭愧得很。”

秋飞花道:“就算是令妹真的在茶中下了毒也是在下自愿喝下的和别人无关。”

东方雁道:“秋兄事情由兄弟身上所起如若舍抹在茶中下了毒把秋兄毒死我会替你报仇!”

秋飞花微微一笑道:“你怎么替我报仇呢?”

东方雁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舍妹如若真对秋兄下了毒我不会放过她。”

秋飞花:“你准备杀了令妹么?”

东方雁道:“不错如若她真的毒死了秋兄兄弟绝不会放过她。”

秋飞花道:“东方兄就算是真的我看也不必如此小题大作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倒是兄弟心中有一点不解之处请教东方兄。”

东方雁道:“不敢当秋兄请吩咐吧!”

秋飞花道:“令妹在咱们的前胸上刺了一枚金针不知用心何在?”

东方雁道:“咱们东方世家家传有金针过穴之术兄弟不懂此道但舍妹却对此有着很深的造诸。”

秋飞花道:“原来如此。”

东方雁道:“秋兄你是我见过同代人物中最具男人气概的男人舍妹应该是美女中美女我原想两位一见之后会生相惜之心……”

秋飞花笑一笑接道:“东方兄咱们不谈这件事在下想请教东方兄咱们几时离开此地?”

东方雁道:“本来。咱们随时可以离开但现在似乎要等几天了。”

秋飞花道:“等什么人?”

东方雁道:“等舍妹。”

秋飞花道:“等令妹作什么?”

笑一笑接道:“我恨留心看过舍妹两位随行女婢她们剑术、武功的造似乎不在我们之下所以保护令妹的事似是用不着咱们费心了咱们能抗拒的敌人令妹的两位从婢。也可以应付如是两位从婢对付不了的事咱们也对付不了。”

东方雁道:“不!我要等待秋兄看看是不是会在三日内毒。”

秋飞花道:“令妹会在此地等三天么?”

东方雁道:“大约不会!”

秋飞花道:“咱们等令妹那是和她的篷车同行了。”

东方雁道:“小弟正是此意……”

秋飞花突然沉声喝道:“什么人?”

只听一声冷漠的轻笑传了过来道:“我老人家已经在此住了数年之久你们不过是刚刚进来虽然这是无主的古庙但老人家先住进来就是我的地方你们占据了我的地盘还要喧宾夺主撞走我老人家不成。”

秋飞花道:“阁下很高明的闭气工夫啊!”

那人哈哈一笑道:“我老人家有一个很奇怪的毛病那就是睡熟之后人就像死了一样听不到一点声息。”

秋飞花道:“啊!在下秋飞花阁下可否见示贵姓大名。”

黑夜之中东方雁听声辨位听出那声音来自大殿之旁但闻那人说道:“你们两位么?大年轻了我老人家怎会认得你们这等后生晚辈把你们师父的名字说出来。”

秋飞花道:“阁下不认识我们但我们也许会认识阁下请把姓名说给在下听听人的名、树的影阁下的大名也许咱们早已听过了。”

那人冷然一声道:“你们一定要知道我老人家的名号么?”

秋飞花道:“不错咱们总不能随随便便就被人家两三句话就给吓唬跑了那人冷笑一声道:“你们年纪轻轻的怎的就对我老人家这样的不信任?”

东方雁冷笑一声接道:“你阁下大概听到我们谈的事了认为我们中了毒是么?

咱们虽是中了毒但自信还有余力对付阁下。”

那人似是被东方雁激起了怒火冷笑一声道:“你这小娃儿说话很冲啊?”

东方雁霍然站起身子似想作但却被秋飞花伸手拉住低声道:“东方兄对方并无恶意咱们最好能忍耐一下。”

东方雁冷哼一声又生了下来。

那人却不肯放过冷冷的接道:“你这个小娃儿不过依仗一些上辈余蕴别说是你这后生晚辈就算是东方一洲本人见了我也要客气三分。一下子提出了东方一洲的名字只听得东方雁呆了一呆道:“你认识我爷爷?”

那人哈哈一笑道:“原来你是东方一洲的孙子。”

东方雁只听得剑眉一扬道:“你说话客气一些。”

那人笑道:“我老人家已经很客气了你爷爷和我老人家称兄道弟如是排了辈份。

你要如何称呼我老人家。”

东方雁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秋飞花低声道:“东方兄忍耐一些则要真的开罪了老人家的朋友。”

那人嗯了一声道:“秋飞花你这小子还不错至于东方小子虽然对我人家大不恭敬但看在东方一洲老儿的面子上找他不和他计较了……”

声音突转严肃接道:“时辰快要到了你们由现在开始要多多小心快一躲入神前供案之内。”

秋飞花心中忖道:“这人虽然倚老卖老但他的口气之中却无恶意这些也不似恐吓之言不可等闲视之。”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阁下可否说清楚一些。”

那人道:“如果没有事情你们也不可能觉我老人家早已在此了。”

秋飞花道:“不错晚辈进入大殿之后曾经凝神听过末察觉此中有人。”

那人道:“我老人家不愿意你们无声无息的被人算计了替我作了替死鬼所以才和你们费了不少口舌。”

他说的很认真叫人无法不信。

秋飞花低声道:“东方兄咱们宁可个其有不可信其无。”

东方雁道:“到目前为止咱们还不知道他的姓名怎能够听他之命。”

秋飞花道:“目下情势诡异难测咱们似是只有先到供台下面再说。”

东方雁沉吟了一阵道:“好吧!咱们过去瞧瞧。”

两个人一面运气戒备一面缓步向前行去这时两人的目力已然适应了这大殿中的黑暗目光所到之处只一个身着灰衣蓬白髻的老者盘膝坐在供台前面。

秋飞花低声道:“东方兄忍耐一些这位老人家我很面善似是一位武林前辈隐侠。”

他怕东方雁出语无状会引起一场不必要的纠纷。

东方雁哦了一声道:“兄弟不讲话了一切由秋兄应付。”

秋飞花道:“老前辈咱们要躲到哪里?”

灰衣人一探手道:“老身后面供台下面。”

秋飞花双目凝神。已然看清楚灰衣老人严肃的神色似乎是正在对着一件很大的劫难。

轻轻吁一口气秋飞花低声道:“老前辈有事么?”

灰衣老者道:“我老人家现在忙得很没有时间和你们说话。快些躲入供台下面去吧!”

秋飞花道:“为什么一定要躲入供台下面。”

灰衣老人长眉耸动冷笑一声道:“我告诉你老人家没有时间和你啰嗦你们只有两条路走如是不愿躲入供台下面那就早些离开大殿。”

秋飞花轻轻一扯东方雁的衣角躲入供台下面。

那灰衣老人背对供台正好把那供台堵住。

东方雁低声道:“秋兄。这是怎么回事?”

秋飞花摇摇头道:“目下我也不大清楚不过看情形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咱们耐心看下去一定可以大开眼界。”

两人低声交谈之间大殿外已传来一声冷笑道:“胡老儿在么?”

灰衣人傲然一笑道:“老夫已恭候大驾多时了。”

殿外冷冷声音接道:“你出来送死还是我进去取你性命。”

灰衣老人轻轻吁一口气不温不火地说道:“我老人家懒得走动你如是有种就自己进来吧!”

殿外人冷笑一声道:“我迢迢千里找到了此地难道还不敢进入这区区数步之路。”

灰衣老人哈哈一笑道:“老妖婆你不用一个劲的威我老人家要是害怕你那些毒虫毒兽还会早来此地恭候么?”

殿外人声怒道:“胡老儿你敢骂我老妖婆你胆子不小啊?”

灰衣人笑道:“你急什么?动手打架最是不能火你如是动了怒那就先着败象。”

殿外人似是火气愈大厉声喝道:“老匹夫不用拿二言语激我月儿!亮火把咱们进去瞧瞧。”

但见火光一闪果然亮起了一只火把。

一个全身红衣的少女高举一只火把缓步行了进来。

藏身在供台下面的秋飞花抬头看去只见那红衣少女长披肩。秀眉如画目似秋水有一种特别动人的妖媚之气。

东方雁心头震动了一下暗道:“这丫头好生妖媚。”

但闻那灰衣老人笑道:“老妖婆你自己不敢进来却派了个小妖女来打头阵我老人家可役有怜香惜玉的慈悲心肠……”

但见人影一闪大殿中陡然出现了一个银萧萧的黑衣老呕。

那是一身黑的闪光的衣服火炬照耀之下闪动着夺目的光辉。

手中执着一根鸠头杖两肋间各挂着一只革囊。

面如满月目如铜铃。身躯高大约有如男子。

只听她冷哼一声接道:“胡老儿老身要打落你一口牙齿割了你胡说八道的舌头。”

姓胡的灰衣老人冷然一笑道:“老妖婆你跑了一趟苗疆带了什么毒物回来?

我老人家要见识一下。”

那红衣少女双手执着火把用力向地上一插硬把木制火炬插入了砖地之中”

“秋飞花只瞧得一皱眉头”忖道:“这丫头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内功却已如此深厚木穿砖地不着痕迹。”

红衣少女插好了火把之后垂着双手站在黑衣老枢的身侧。

黑衣老呕冷笑一声道:“胡老儿要老身先出手么?”

灰衣老人道:“不错我老人家想瞧瞧你由苗疆带回来的什么稀奇古怪之物。”

黑衣老岖冷哼一声道:“老身一出手怕你胡老儿就没有还击的力量了。”

灰衣老头人哈哈一笑道:“我老人家最大的毛病好奇之心特重就算是因此送了老命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黑衣老枢冷哼一声道:“话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秋飞花心中暗道:“这两人对答之间虽然是充满着仇恨的意味但话未说绝。似乎两人之间还有着未尽情意。”

但见那老枢伸手从左肋革囊中取出一个玉盒缓缓打开。

火光下金影前动飞起了两只金色的蝴蝶。

四只金色大翅扇风绕殿飞舞。

黑衣老枢道:“胡老儿你一向自翔见多识广可认得出这是什么?”

灰衣老人哈哈一笑道:“这个吗?不稀奇不稀奇我老人家三十年前就见过了。”

黑衣老枢冷冷说道:“你在哪里见过?”

灰衣老者道:“苗疆。”

黑衣老枢道:“你知晓我从苗疆而来是么……”

灰衣老者接道:“我老人家从来不打妄语……”

摇动着脑袋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黑衣老呕道:“你如真的知道为什么不说出它的名字?”

灰衣老者道:“老夫我既然识得自然能叫出它的名字这是苗疆奇产的八毒之一。

毒金蝶。”

黑衣老呕冷哼一声道:“知道它的名字不足为奇你知道它的利害么?”

灰衣老者道:“苗疆金蝶身坚如铁口中毒液溃肌化血翅上毒粉沾身如贴子不见午呜呼哀哉。”

黑衣老呕冷笑一声道:“-你倒是真有几下子啊!”

灰衣老者道:“夸奖夸奖。我老人家号称“无难翁”天下岂有难住我老人家的事情!”

黑衣老呕收起玉盒盘空飞舞约两只金蝶却是越飞***越大。

伸手探入革安又取出一个金色的袋子出来张开袋口飞出来一群长过一寸的白色巨蜂。

东方雁暗中数了一下那巨蜂共有一十二只。

黑衣老呕道:“胡老儿识得这个么?”

灰衣老人脸色忽然转变得十分凝重道:“玉芝毒蜂?”

黑衣老枢道:“哼哼你倒识货得很!”

灰衣老人道:“苗疆八毒被你弄到手里两种看来你神通不小。”

黑衣老枢脸上泛起一片得意笑容但不过一闪而逝。道:“无难翁你可是怕了?”

无难翁道:“就算金蝶、玉蜂二毒并袭也未能伤了我老人家。”

黑衣老呕道:“那就再加一种如何?”

无难翁道:“好吧你抖出压箱底试试这些毒物能不能要了我老人家的性命。”

黑衣老枢果然又伸手从革廷中摸出一个半尺长四寸宽的木盒。

这一次她执在手中却不肯一下子打开脸上是一片冷森的杀气道:“胡老儿你见过这木盒子么;”无难翁道:“一个木盒谈不上什么来历我老人家用不着多费心思。”

黑衣老呕微微一笑有些洋洋自得的说道:“无难翁老身终于把你难住了是么?”

无难翁道:“笑话那只不过是一只檀木盒子罢了老夫第一眼就认出了它。”黑衣老枢放声笑道:“无难翁原来这世界土也有难住你的事情。不错这是一只檀木盒子但名贵的是那盒子里面的东西又能装些什么呢?”

黑衣老枢愈得意了道:“无难翁这是特制的盒子……这木头也是天下又坚牢的木头它坚逾精钢世间也只有这一种木头才可以防止着这等口齿如体积细小的动物但可惜你如真能通晓万物早该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了。”

无难翁心中一动道:“铁齿毒蚁?”

黑衣老枢道:“不错这是苗疆八毒中列名第二的铁齿毒蚁。”

无难翁道:“看起来你老妖婆这一次是必取我老命才甘心了。”

黑衣老枢道:“和老身作对的人只有一条路走!”

无难翁道:“什么路?”

黑衣老枢道:“死路一条不过咱们相识数十年交过三次手念在这一份情意的份上老身网开一面给你另一个选择。”

无难翁道:“好!你说出来听听看如是条件不大苛刻我也许可选择一下。”

黑衣老岖道:“你跪在地上给我叩两个头我就饶你不死。”

无难翁道:“这件事似乎比死还要麻烦了我老人家选择死亡也不能给你叩头。”

黑衣老岖道:“胡老儿你算过账没有?”

无难翁道:“什么账?”

黑衣老岖道:“一个人一生中可以叩上无数次头但却只能死一次。”

无难翁道:“我明白不过一个人死去之后什么事都不知道了所以我老人家主张死了算啦!”

黑衣老枢道:“胡老儿。你员的决定要死了?”

无难翁道:“是!不过我老人家不曾束手待毙的。”

黑衣老岖道:“我知道。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无难翁道:“我老人家已经考虑过了你可以出手了。”

黑衣老岖道:“看来一个人命中注定要死了谁也没有法子留住。”

无难翁原本一副嬉皮笑脸神态此刻却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语气也带着股冷漠道:

“老妖婆这些毒物。都是向别人借的了?”

黑衣老枢道:“这些毒物都已是通灵之物只要知晓使用之法虽然是借来的但也如本主在场相同。”

无难翁冷冷说道:“老妖婆毒金蝶和玉芝毒蜂早已在我老人家的想象之中但找却没有想到你会借到了铁齿毒蚁……”

黑衣老岖接道:“你害怕了。现在还来得及改口。”

无难翁道:“老实说对付铁齿毒蚁我老人家没有什么把握那是迫得我全力施为了我如是伤了那些毒物你如何向人交代苗疆之人各具有怪癖如是他们一旦翻脸好友成仇所以你也要慎重考虑一下。”

黑衣老枢冷笑一声道:“胡老儿你如心生畏惧何不干脆认命算了用不着花言巧语我既然能够借到这些毒物自然有我的办法不用你替我担心了。”

无难翁叹口气道:“你此固执己见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黑衣老岖冷冷说道:“老身不愿再拖延时间你准备好了没有。”

无难翁神情严肃的说道:“准备好了你如一定要出手那就请出手吧!”

黑衣老枢冷笑一声道:“月儿准备出手。”

那妖媚绝伦的红衣少女应了一声突然伸手往右腰一摸抖出一把三尺六寸的软剑一欠身妖声说道:“胡大伯你要多多包涵师命如山恕小月放肆了。”

无难翁道:“不用甜言蜜语了我老人家不吃这个……”

语声一顿目光转到那黑衣老枢的身上接道:“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被你教得这等妖里妖气老妖婆你也不觉着惭愧?”

黑衣老枢怒道:“我有什么惭愧?我传她妖媚之术乃天下最上乘的奇术现在她火候还浅春情洋溢无法收敛一旦到了火候她能到收随心之境天下的男人、奇士都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无难翁道:“几时才能到火候?难道要她和你一样的老了不成哼!你一生习练媚术但你有什么成就天下有几百多少男人拜倒你石榴裙下了?”

黑衣老呕道:“我不行我没有练成但我一定要找一个承我衣钵的人月儿天生媚骨已具风情就算她不练媚术也会成为一代尤物……”

无难翁道:“练了你的媚术呢?”

黑衣老枢道:“那将会凝集成一股狂飙使天下男人尽都低头。

无难翁道:“练到头白了和你一样的结果。”

黑衣老呕忍道:“胡老儿你听着如果今天晚上你能保住性命一年之内你就会见识月儿的成就了。”

无难翁道:“我老人家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不曾往阴沟里翻船黑衣老人冷笑一声道:“月儿攻上去。”

红衣女应一声突然挥动长剑一道寒芒疾射而丢。直刺无难翁前胸。

无难� ��左手拍出一股潜力。逼住了剑势。

那红衣少女似是早已知道了无难翁的深厚内力一吸气长剑收回人也疾快的向后退了六七尺远。

无难翁右手拂动自袖底卷出一股芷风迎了上去。

两只金蝶吃那芷力一震斜斜向一丈外地上落去。

“波”的一声轻响两只金蝶竟然双双跌落在实地之上。

黑衣老呕冷哼一声道:“胡志兴你的乾清真气似是又有了进境。”

无难翁道:“老妖婆这一次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如愿还回苗疆奇毒我老人家还可以放你一马。”

但见那两只跌落在实地上的金蝶双翅扇动了两下。突然又飞了起来。

东方雁吃了一惊低声说道:“秋兄乾清真气无坚不摧但却似打不死这两只金蝴蝶”“秋飞花道:“这中间很有道理一则是这等毒物天生坚硬;二则是他们承受袭来约力量都在双翅之上……”

两人谈话的声音以已被黑衣老枢听到冷笑一声接道:“好啊!胡老儿原来你还找约有助拳之人。”

无难翁冷笑一声道:“当今武林之世能为我老人家助拳的人屈指可算人家只不过是路过此地借宿庙中不巧的是刚好碰上了咱们的约会之日我老人家不愿他们无辜受害故而让他们躲入供台下面。”

黑衣老岖道:“满口谎言!”

无难翁道:“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老人家用不着骗你。”

但见白光耀目那红衣少女已再次挥剑攻上。

这一次来势猛恶连人带剑化作了一道寒芒直对无难翁冲了过去。

这一击威力无伦无难翁也不禁一皱眉喝道:“小丫头真要找死。”

左袖一挥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道直撞过去。

红衣少女原本挟一团剑光直飞过去但却被一股强大绝伦的力道直撞开去。

但闻蓬然一声剑光敛收那红衣少女被这一击之力迫得直撞到墙壁上竟然晕了过去。

黑衣老妪气的全身抖冷笑一声道:“无难翁你好恶毒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孩子竟然也下这个毒手。”

无难翁冷冷说道:“老妖婆我已经再三的声明你由苗疆借来了三种毒物准备要我老人家的性命小丫头全力攻击诱我老人家稍稍一分心神就可造成毒物乘虚而入的局面自然不能怪我对她施下毒手了。”

黑衣老妪忍道:“不论你如何解说都无法使我相信你一掌劈死月儿咱们这一辈子就算是没有完的除非今夜我把你杀了替她报仇。”

无难翁冷冷说道:“随便你怎么说了你要和我老人家拼命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黑衣老妪厉声喝道:“月儿死了没有?”

无难翁道:“我老人家虽然在盛怒之下但自信手也有些分寸我想不会死。”

黑衣老妪道:“不会死为什么躺在地上不起来。”

无难翁道:“这个我老人家就不明白了。”

黑衣老妪一皱眉头道:“月儿你伤势如何?”

红衣少女道:“伤得不轻。”

黑衣老妪道:“你没有晕过去吧?”

红衣少女道:“刚刚晕过去现在又醒了过来。”

一面说话一面缓缓站起了身子。

黑衣老妪冷哼一声道:“那你是装的了?”

红衣少女道:“不是装的弟子刚刚确实晕过去了。”

黑衣老妪道:“哼!由此刻起你要再耍什么花样当心你的小命。”

红衣少女道:“弟子真的被撞得晕了过去。”

黑衣老妪道:“去守着殿门我要放出所有的毒物对付胡老儿了。”

红衣少女应了一声缓步返到大厅门口手横长剑而立。

黑衣老妪冷笑一声道:“胡老儿你要小心了。”

无难翁道:“我老人家恭敬教益你要施展毒手尽管请便。”

黑衣老妪冷笑一声道:“胡老儿这是你自己说的别怪老身心狠手辣了。”

无难翁道:“你带了三毒同来大约是早已确定了要我老人家的性命了。”

黑衣老妪道:“你只要肯叩一个头咱们这一天风云立刻就可以消失了。”无难翁笑一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低头拜妇人。”

黑衣老妪冷哼一声道:“我要了你的命看你还会不会如此嘴硬。”

无难翁笑道:“就算你把我老人家乱刀分我也是一样说法。”

秋飞花心中暗暗忖道:“这位无难翁表面上看去虽然是一位和蔼异常的老人但骨子里确是一位非常坚持原则的人。”

只见那黑衣老妪口中念念有词右手突然一挥玉芝毒蜂振翼而起在空中盘旋一周以疾如流星一般的度直向无难翁冲了过去。

无难翁双手连挥一片罡风自掌涌出去。

那十馀只玉蜂被强猛的掌力震得身躯摇动向后退出一丈多远。

但那些毒蜂顽强异常后退了一阵之后突然又向前冲来。

无难翁一皱眉头道:“好坚硬的毒蜂。”

右手一挥又是一掌拍了过去。

这一掌力道似是不强一股柔和的掌风飞了过去。

但那毒蜂一和那柔和的掌力相触立时向后退去。

表面上看去那掌力不见力道何在但击中了毒蜂之后却突然挥了无与伦比的力量。

但那毒峰体积很小两个透明的蜂翼又很大。

身体所能承受的力量很小虽然受到那奇异的力量震动但仍然未被震落。

这一掌笼罩的方位不大虽然阻挡了三只巨蜂向前的冲奔但另外四只毒峰却分由两侧乘虚而入。

巨蜂的动作快一闪之间已到了无难翁的身侧。

无难翁右手屈指一弹一缕指风疾飞过去正弹中当先飞来的一只巨蜂之上。

那巨蜂被指风弹中一分为二尸体分成两段落着实地。

无难翁一指击毙了一只巨蜂但另一只毒蜂却已到了无难翁的右侧面颊。

这时无难翁再想回手出击已来不及了。

但见寒芒闪动一道冷锋掠面而过。

剑光过后那飞近无难翁前的一只玉蜂被斩作两段。

无难翁双手已收了回来指弹掌劈片刻间击毙了七只毒蜂。

黑衣老妪出了一声怪异的啸声馀下的毒蜂全都飞了回去。

无难翁冷笑一声道:“玉芝毒蜂也不过如此。”

黑衣老妪两道目光盯注在无难翁的脸上瞧了一阵道:“原来你早已设下了埋伏。”

无难翁冷冷笑了一声。道:“你带了弟子和三种毒物而来就算我老人家请了一个帮手助拳那也算不得什么。”

黑衣老妪怒道:“什么人帮你的叫他滚出来给我看看。”

秋飞花突然一长身。由供台下飞跃而出道:“在下秋飞花!”

黑衣老妪冷冷说道:“你敢和老身作对。”

秋飞花道:“在下并无意和老前辈作对不过在下觉着老前辈施毒物伤人也未免有失江湖气度。”

黑衣老妪道:“反了反了一个年轻后辈也敢对老身如此无礼。”

秋飞花淡淡一笑道:“老前辈如觉着在下这举动无礼那也只好由老前辈说了。”

黑衣老妪道:“好小子你敢来么?”

秋飞花道:“老前辈准备对付我么?”

黑衣老妪道:“胡说对付你这小子还要用什么毒物?过来老身只用三招就可以要你小子的命。”

秋飞花星目闪动笑一笑道:“老前辈只要晚辈接你三招?”

黑衣老妪道:“是!你只要接下老身三招算小子不错。”

秋飞花笑一笑道:“如是晚辈接不下三招死于老前辈手下那就是晚辈无能了但如在下接过三招呢?”

黑衣老妪怔了一怔道:“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出来。”

秋飞花道:“谈不上条件……如是在下接过三招希望老前辈给我一个面子。”

黑衣老妪道:“什么面子?”

秋飞花道:“如是在下接过三招两位这一场恩怨就此一笔勾消。”

黑衣老妪道:“这个这个……”

秋飞花道:“如是前辈能在三招内击败在下……”

黑衣老妪接道:“老身有绝对把握。”

秋飞花道:“这就是了如是在下败在你的手下那就无法化解这场恩怨了。”

黑衣老妪沉吟了一阵道:“好吧!你小子过来。”

秋飞花抬头望着那盘空飞舞的金蜂道:“老前辈可不可以把这毒蜂收了。”

黑衣老妪道:“可以。”

口中异啸招回金蜂。

秋飞花缓步行了出去道:“老前辈咱们答应一个打法。”

黑衣老妪道:“你自己选吧!”

秋飞花道:“兵刃太过凶险所以在下之意咱们比试拳掌。”

黑衣老妪道:“也好。”

这时那红衣少女突然接口说道:“师父别上了他的当。”

黑衣老妪怔了一怔道:“上他什么当?”

红衣少女道:“这人要你收了毒物再要放弃兵刃……”

黑衣老妪点点头道:“说的是不过只要胡老儿不插手为师三招定可要他的命不管是拳掌兵刃。”

凝目望去只见无难翁紧闭双目而坐似是还在运气调息。

秋飞花替他出了面他却连问也不问一声似乎是这件事和他完全无关一样……

黑衣老妪又双目中神光闪动一掠秋飞花道:“老身索性再给你一个机会。”

秋飞花道:“什么机会?”

黑衣老妪道:“让你先出手。”

秋飞花道:“这个在下不敢僭越了。”

黑衣老妪道:“好!你小子还是知道一点礼貌。”

秋飞花道:“老前辈请出手吧!”

黑衣老妪向前跨了一步迫近秋飞花的身前道:“先接老身一掌。”

“呼”的一声劈了过去。

秋飞花一咬牙右手举起接下一掌。

双方掌势相触秋飞花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黑衣老妪冷笑道:“你只有这道行也敢和老身作对?”

秋飞花大大的喘两口气道:“老前辈好雄浑的掌力。”

黑衣老妪拐杖交到左手右手一招“五丁劈山”迎头击下。

秋飞花虽然吃了大亏但仍有馀勇右手一扬竟然又硬接下一掌。

这一掌的力道似是比起那前一掌更加凌厉秋飞花接下一掌之后被震的向后退了三步身子摇动了一阵但仍然没有倒下。

黑衣老妪冷笑一声道:“小子你是反穿皮袄装羊啊!”

秋飞花道:“晚辈运气好这一掌竟然还没有伤到辈的性命。”

黑衣老妪冷冷说道:“你再接老身一掌试试。”

喝声中忽然一掌疾劈而下。

只见那黑衣老妪的脸色冷肃就能想到这一掌的凶猛。

秋飞花一吸真气右手一招竟然又硬把一掌接下。

这一掌黑衣老妪用出了八成以上的真力秋飞花却用尽了全力。

但闻篷然一声大震秋飞花这一次竟稳站未动不过双足深隐入泥土中一寸多深。

黑衣老妪道大喝一声道:“好小子你敢摆老身的道子。”

举起了手中的拐杖。

秋飞花冷冷说道:“老前辈晚辈硬接三招不折不扣应该是已经够了。”

黑衣老妪道:“你骗了老身。”

秋飞花道:“就算晚辈动了一些心机这也不算什么错吧!”

黑衣老妪道:“如是老身全力施为你绝然无法接下老身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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