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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七毒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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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扬道:“就目下情势而言王天奇不是我们主要的敌人我们必需保留实力对付真正的敌人。”

倪万里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虚伪公子那批人?”

傅东扬道:“不错如是在下的推断不错很可能他们就要找来丁。”

倪万里道:“王天奇又为什么不愿打呢?”

傅东扬道:“他要保留体能准备争夺鹰图、玉佩。”

倪万里道:“对!留给南宫玉真取他性命也是一样。”

傅东扬道:“别大低估王天奇他不会现在出手他要等适当的机会。”

倪万里还待再问突闻一阵步履踉跄之声。传入耳际。

两个人快的奔人了厅中一语末都扑倒在地上死去。

倪万里怒声喝道:“什么人?”

举步行到而其体之前伸手去扶。

天虚子沉声说道:“不可造次。”

五君子之只有他的尊严、权威。这一声沉喝倪万里竟不敢伸手去抓两具体。

天虚子缓步行了过来道:“看着他们的脸色!”

倪万里低头看丢只见两人脸色铁青似是曾中了奇毒一般。

但嘴角间却又百鲜血涌了出来显然是受了内家掌力所伤。

倪万里呆了一呆道:“这是怎么回事?”

天虚子道:“这是一项警告算准了他们能跑多少路才会力尽而死。”

倪万里道:“是毒伤致死还是掌力震死的。”

天虚子道:“一种毒掌这掌法本身就含有剧毒中掌人既为内力新伤也为毒力所浸所以二伤归一活命的机会恨少。”

倪万里道:“这是什么掌法。”

大虚子道:“可能是久已不在江湖出现的”七毒掌J。“倪万里脸色一变未再多言。天虚子道:“如是我推断不错绝迹数十年的”七毒掌“又在江湖出现了这两个齐家寨的家丁是他再现江湖、小试锐锋的先死者。”

傅东扬道:“果真如此今夜里怕是一场生死之搏了。”

倪万里道:“老道士你看来人的七毒掌有几分火候?”

天虚子道:“就算不到十成也有九成以上他已练到了控制轻重、收随心的境界。”

倪万里望着地上的两其体轻轻吁一口气道:“好毒的掌力。”

原来就这片刻工夫而其尸髓已经变成黑紫的颜色。

天虚子招呼守在厅外的家丁把两具体抬入后园用桐油、木柴架起来烧而且要烧得尸骨无存。

目睹拾走了两具体傅东扬突然轻轻咳了一声道:“老叫化。你好像有心事?”

倪万里忙了征道:“老叫化是有点心事。”

傅东扬笑一笑道:“可是和七毒掌有关”倪万里答非所问地道:“两位已见识过那七毒掌的恶毒不知对此事看法如何?”

傅东扬道:“秀才地听过七毒掌的传说但我一直对那七毒掌有些不大了解。因为听说七毒掌从来没有过活人!”

倪万里道:“哦!”

傅东扬道:“我想不明白的是七毒掌伤人的能力是要掌指触及到肌肤呢?还是掌风之内本就含有毒力可以伤人在掌风之下?”

倪万里道:“你是问老叫化么?”

傅东扬道:“不错在下向倪兄请教。”

倪万里道:“你为什么不问老道士?”

傅东扬道:“老道士也只是听人传说详细情形怕也未必知晓。”

倪万里道:“老叫化就一定知道么?”

傅东扬笑一笑-道:“如是秀才没有看错你老叫化对七毒掌的认识要比老道士和秀才高明一些。”

倪万里冷哼一声道:“秀才你对敌人有时十分仁慈但对自己的朋友却是利害得很老叫化一生之中只有这一点隐密。也要被人挖出来了。”

天虚子道:“叫化兄咱们都没有想到南宫世家中人会出面抢夺鹰图、玉佩但南宫世家中人却突然出现了而且又抢走了鹰图、玉佩。”

倪万里道:“这与七毒掌出现何干?”

天虚子道:“咱们也没有想到失踪江湖数十年的七毒掌会突然出现江湖但七毒掌出现了而且是血淋淋的事实他已经伤了两个人对付这样的恶毒敌人如若咱们全无准备怕很难应付。”

倪万里道:“老叫化看你对那七毒掌的了解很深你应该知道不少内情才是。”

天虚子道:“单就七毒掌而言贫道是花了一番工夫所以我能瞧他有几分火候不过贫道并未练过这种毒掌也未见过七毒掌伤人的情形无法想到它在对敌时的情形。”

倪万里叹口气道:“老叫化知道因为我见过它伤人!”

傅东扬道:“倪兄别的事咱们以后再谈先谈谈它伤人的距离。”

倪万里道:“老道士胸罗甚博所以老叫化先问他对方有几分火候!如是老道士没有说错那就太可怕了。”

天虚子道:“掌人能把距离估算的如此正确要他们跑入大厅之后再毒而死这火候确已到随心所欲的境界了至少应该有九成火候了。”

倪万里道:“老叫化看他举手一拍八尺外的人应手而倒那人只有七成火候如若七毒掌火候到了九成大约伤到了一丈四五的距离。”

傅东扬道:“那不是和劈空掌、百步神拳一样了?”

傅东扬道:“七毒掌的异于其他毒掌就是它能够迟掌力伤人。”

傅东扬扬了扬眉头道:“果然如此那倒十分可怕了。”

倪万里神情肃然地说道:“如是两位想不出对付七毒掌的办法老叫化倒有一个主意。”

傅东扬道:“愿闻高见!”

倪万里道:“就老叫化所知七毒掌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只能练一只手不能双手部练所以它伤了第一个人之后必需要收回掌势再第二掌。”

傅东扬道:“这中间有一段空隙如能把握这一段空隙必能一击克敌。”

倪万里道:“如要把握他收掌再的空间有一个必要的条件!”

傅东扬道:“什么条件?”

傅东扬道:“必需有一个人先得承受他一掌之力。”

傅东扬脸色一变道:“老叫化你在想什么?”

倪万里道:“我在想如果咱们三个人全都伤在七毒掌千倒不如由老叫化一个人先承受他一掌……”

傅东扬接道:“老叫化你疯了你难道不知道七毒掌击中人之后没有救么?”

倪万里道:“几十年前老叫化就见识过七毒掌的利害怎会不知它中人无救不过老叫化拨过了算盘如果三人受伤何不只伤一人问题在你们两个人能不能把握住那瞬间的空隙一击伤敌。”

傅东扬叹口气道:“老叫化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自己死了救了我和老道士。”

倪万里道:“我不是救你们因为你们死了之后老叫化也要死。”

傅东扬道:“老叫化秀才有一点意见你想不想听听?”

倪万里道:“你请讲。”

傅东扬道:“秀才练了一种内功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倪万里道:“什么内功?”

傅东扬道:“大乙气功!”

倪万里道:“哦!怎么样?”

傅东扬道:“大乙气功可以和老道士的玄门正气、大和尚的无相神功比美。”

倪万里冷冷说道:“够了老叫化不想再听下去了。”

傅东扬笑道:“老叫化秀才在这方面有了很大的成就……”

倪万里道:“你可知道老叫化也有着一身横练的功夫寻常的人就算是拿一把利刀也一样不曾伤到老叫化。”

傅东扬道:“我觉着秀才的大乙气功比你老叫化强些。”

倪万里道:“怕未必。”

天虚子道:“你们两位不要争了你的大乙气功和老叫化的横练功夫都不如贫道的玄门正气两位大概可以相信吧!”

倪万里道:“老叫化不信。”

天虚子苦笑一下道:“老叫化如论拳掌上的成就咱们五人之中以你的成就最高但如论内功要以大和尚最高明当仁不让除了大和尚之外贫道确实比两位高明一些。”

倪万里道:“老道士就算你玄门正气比老叫化的横练金钟罩高一些但你也未必能承受那七毒掌一击。”

天虚子道:“这个贫道亦无把握。”

倪万里道:“这就是了现在不是咱们三个人比试谁的成就高谁的武功强。而是咱们要决定什么人最重要什么人不能死或是受严重的伤害老叫化算过了这笔帐咱们三个人中只有老叫化应该承受七毒掌的一击……”

天虚子接道:“老叫化……”

倪万里摇摇头道:“咱们就这么决定了两位不用谈这件事了。”

天虚子道:“老叫化听老道士几句话再作决定好么?”

倪万里道:“咱们还有时间么?”

天虚子道:“他们可能已到了齐家寨外不过他们可能会给咱们一点时间。”

倪万里道:“为什么?”

天虚子道:“因为他们既用了威胁的手法必然会给咱们一个考虑的时间。”

倪万里道:“他们的用心呢”天虚子道:“七毒掌太恶毒江湖上能够承受这个掌力的人实不太多所以七毒掌出现会给人一种精神上的压力目下他们正在把这股压力加诸在咱们的身上。”

倪万里道:“好!既然咱们还有时间谈谈你就请谈吧!”

天虚子道:“这些年来老道士在玄门正气之上有了很多的成就对抗一记七毒掌也许我还能撑得下去。”

倪万里道:“可能承受得住?那是说你也没有什么把握了!”

天虚子道:“老叫化贫道虽然没有把握不过我总是比你的机会大些所以这一点咱们不争执了。”

倪万里叹了一口气道:“老道士你可知道你自己的责任么”天虚子点点头道:

“我知道老叫化我有五对五的机会你却是完全没机会!”

倪万里道:“老道士我看一半对一半咱们仍然划不来还是由老叫化来吧。傅东扬冷笑一声道:“老叫化你是诚心的憋死我们么?”

倪万里还没来得及答话三个全身黑衣的人缓步行了进来。

这三个人神色很冷肃一张脸硬绷绷的似乎是脸上的肌肉。都已死去除了脸上一对眼睛可以转动之外所有的地方都是僵硬的。

傅东扬淡淡一笑。道:“三位都数了人皮面具么?”

居中的黑衣人冷冷答道:“不错阁下是书剑秀才傅东扬吧!”

倪万里突然向前抢了两步道:“哪一位练成了七毒掌?”

这一次由左边的一个人答话了缓缓接道:“我们三个人都练成了七毒掌!”

倪万里征了一征道:“刚伤了咱们两个家丁的是哪一位?”

居中黑衣人皮笑肉不笑的例嘴巴道:“是他们两位阁下能瞧出他们哪位的功力深厚一些?”

天虚子道:“两个中掌人一齐毒死亡那证明了他们两位的功力一般深厚。”

居中人道:“明白点说我们三个人的功力一般深厚三位可以由我们二一人中任选一个敌手。”

天虚子快步行了上来和傅东扬并肩而立道:“三位到此的用心可否见告居中黑衣人笑道:“一个目的两个抉择由两位随便选一个?”

天虚子道:“先说一个目的。”

居中人道:“咱们要讨取鹰图、玉佩三位如肯交出来咱们回头就走绝不伤害任何一个人如若二位不肯交出咱们只好以七毒掌对付三位了。”

天虚子道:“阁下可是觉着七毒掌一定能够伤到我们么?”

居中人哈哈一笑道:“咱们奉到死亡令而来自然没有打算活着出去。”

傅东扬笑一笑道:“同归于尽。”

居中黑衣人道:“是的!咱们取不走玉佩、鹰图也是死路一条杀了二一位。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站在右那一直没有讲话的黑衣人突然接口说道:“江湖五君子各怀绝技。咱们根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天虚子道:“三位的豪壮之气好叫贫道佩服可惜三位来晚了一步。”

居中人道:“来晚了一步?”

傅东扬道:“七毒掌绝传江湖数十年突然再次出现杀死两个壮丁……表现出的威力证明比昔年更有进境对咱们三个人也确然构成了很大的威胁咱们用不着拿生死大事和三位开玩笑。”

居中黑衣人道:“那鹰图、玉佩现在何处呢?”

傅东扬道:“三位知道南宫世家吧!”

居中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你是说那姓南宫的丫头。”

傅东扬道:“不错正是那位南宫姑娘。”

居中人道:“鹰图、玉佩由她取走了?”

傅东扬道:“是的!所以三位来晚了一步。”

右黑衣人道:“三位心甘情愿的献出了鹰图、玉佩。”

傅东扬道:“非也咱们是被武功逼得交出了鹰图、玉佩。”

右黑衣人道:“那位南宫姑娘的武功很高么?”

傅东扬道:“能逼得我们交出了鹰图、玉佩自然是身怀奇技的人物。”

居中黑衣人道:“江湖五君子盛名奇着三位不见一点伤痕却交出了飞鹰图和寒玉佩三位当真这样的贪生怕死么?”

傅东扬笑一笑道:“咱们觉着鹰图、玉佩值不得性命相搏领教了南宫世家的武学之后轨交出了鹰图、玉佩五君子择善固执却不是三言不合、拔刀拼命的人。”

居中黑衣人冷冷说道:“你们根本不知道那鹰图、玉佩有什么特别的用途?”

傅东扬道:“咱们确实不知道那鹰图、玉佩有什么特别的用途尤其那幅鹰图既非名人手笔亦非什么名画咱们似乎用不着为这两样东西拼命。”

居中黑衣人冷冷说道:“如若你们知道了那鹰图、玉佩的用处怕就不曾这么轻易的交给别人了?”

傅东扬道:“咱们想不出一块玉佩、一幅图画有什么值得拼命的地方居中黑衣人道:“很可惜的是咱们来晚了一步。”

傅东扬道:“就凭三位七毒掌的工夫如是你们早来了一步咱们一样会把玉佩、鹰图奉交三位。”

居中黑衣人道:“哦!”

傅东扬道:“三位相信了么?”

居中黑衣人道:“以三位在江湖上的信誉在下相信不曾是假的了。”

傅东扬道:“听阁下的口气似是对我们十分熟识只可惜阁下戴着人皮面具咱们没有办法认出是什么人?”

居中黑衣人道:“江湖五君子是武林中的大名人在下也不敢高攀。”

傅东扬道:“既是如此三位请便吧?玉佩、鹰图已然不在我们的手中似乎用不着拼命了。”

居中黑衣人道:“就这样让我们走了么?”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彼此都没有了目的难道还要打一场么?”

居中人道:“咱们相信阁下的话不过这中间有一点为难之处!”

傅柬拐道:“什么为难?”

居中人道:“咱们作不了主。”

傅东扬点点扬。道:“作不了主?”

居中人道:“是的!咱们奉命而来要取鹰图、玉佩如是无法收到。如何回去覆命?”

傅东扬道:“如是咱们拼一个同归于尽三位固然是一无所得就算三位侥幸胜了也无法取得鹰图、玉佩了。”

居中人道:“话是有理但咱们先得请示之后才能决定。”

傅东扬道:“那么三位之中要派出一位去请示了。”

居中人突然转身而去行出大厅。

天虚子、倪万里一直都没有说话其实两位都已在暗中运气凝聚了全身的功力。

一旦要动手时两人都准备抢先难一击制敌不让他出七毒掌力。

那居中黑衣人行出了大厅之后突然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说道:“属下等奉命强取鹰图、玉佩但二物已为南宫世家中人取走弟子等不知如何决定还请指示一二。”

乌云蔽空夜暗如墨大厅外看不到人踪也听不到声息。

但那黑衣人却神情恭谨的站在大厅外面有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等候神灵的指示一样。

过了足足一刻工夫之久那黑衣人才转身行入大厅。

这些人行动怪异加上那一身黑衣和僵冷的人皮面具看上去给人一种诡秘的感觉。

对那黑衣人神奇的举动傅东扬也有些无所措施之感只好暗中运气全神侍敌如果那黑衣人已有动手的兆候三人即将以全力施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快行动抢先攻敌使对方无法把七毒掌力挥出来。

居中黑衣人行入厅中之后两道冷森的目光盯住在傅东扬的身上道:“你们既然已经交出了鹰图、玉佩别再卷入这场争夺的是非之中三位如不听忠告咱们还会有碰面的机会。”

也不侍傅东扬等答话黑衣人已举手一挥道:“咱们走吧!”

三个黑衣人同时转过身子举步出厅同时一抖双臂飞上了屋面消失在夜色中。

倪万里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叫化和人动手从没有存过抢先的念头“但一次老叫化破了例。”天虚子笑一笑道:“贫道也是这样的心意……他们来了三人之多大出了我们意料。这三人都练成了七毒掌形成了一对一的局面如若咱们不能制敌于先让他们七毒掌力出怕要造成玉石俱焚的结果了。”

倪万里道:“七毒掌代代单传至多师徒两代练成此技怎么一下子冒出二一个人来而且三人的年龄都在伯仲之间。”

傅东扬笑一笑道:“事情很简单七毒掌这个门户早已被人吞并统治只不过是另一个组合的工具罢了。”

倪万里叹口气道:“看来武林中乱象已动恐怕要有一场大杀伐了。”

傅东扬叹口气道:“是的!目下情形只是混乱开始以后的情势怕是更为复杂了。”

倪万里道:“酸秀才听说你练成特别敏锐的听觉是么?”

傅东扬道:“小有成就。”

倪万里道:“刚那居中的黑衣人行到了大厅外面神秘的向上请示你可曾听到了什么回音。”

傅东扬道:并没有听到。“倪万里道:“那黑衣人在厅外向人请示难道是装给咱们瞧的么?”

天虚子道:“不像装作贫道曾暗运功力目光透入夜暗看到了他一片虔诚神情那绝不是装作。”

倪万里怔了一怔道:“老道士你练成了天通眼?”

天虚子笑道:“距离天通眼的成就还远得很老道士只能透视到夜暗中十丈以内的景物。”

倪万里道:“看来这几年你和秀才都有了相当的成就老叫化却磋跎光阴竟然没有增加一点武功。”

天虚子道:“当年咱们追剿魔刀会江湖五君子中以你的武功最高这些年来我们都闭目苦修你却仍然风尘仆仆的在江湖走动随时探听江湖中的动静一生磊落光明对武林的贡献岂是我们能够赶得上的?”

倪万里道:“唉!老道士你不用安慰老叫化子我知自己有多大的道行不过老叫化不在乎这些不论你们有那些特殊的成就老叫化是如同身受……”

目光转到傅东扬的身上接道:“秀才你练的是地听术?”

傅东扬肃然说道:“天观、地听武功之最不是任何人都能够练成老道士能目透夜暗只是内功进境日深又能把功力运到双目之上但那不是夭通眼。秀才的过人听觉也是这个道理。”

倪万里叹口气道:“你们两人都没有瞧出一点内情难道那黑衣人是在故弄玄虚么?”

傅东扬道:“秀才看不到他在厅外祈求上谕时的神情但我看情形绝对不曾是故意装作……他们能识得咱们显然故旧相识戴上了一眼即可看透的人皮面具最重要的作用是遮羞和避免熟人认出他的身分但他们忘了七毒门代代单传。咱们猜也可以猜出他的身分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以七毒掌在江湖上的威名竟肯甘愿屈居人下必然是身受着无法解脱的威胁才变成一个听人指挥的杀手让他把七毒掌同时传给两人更是打破了七毒门的传统那无异是背弃了七毒门的玄门成规。”

倪万里道:“七毒掌这个门户在江湖上恶迹不多但他们掌力太歹毒一向被正大门户目为邪门武功不入正统大道也幸好他们是代代单传结仇不多才能维持门户百年不坠但老叫化觉得这一门工夫应该在江湖除名它大恶毒尤其是在有火候的高手能伤人于数丈之外又被击中之人无救……”

傅东扬接道:“就秀才所知武功中能破七毒掌的还未听过但秀才想佛门无相神功和老道士的玄门岂力如到了相当的火候至少不怕七毒掌力。”

天虚子道:“单以内功而论大和尚的无相神功确比贫道的高明不知飞花得他几分真传?”

傅东扬道:“大和尚不藏私他既然传了飞花无相神功我想我定会倾囊相授只不过内功一道必须循序渐进除有奇遇外很难越大和尚有心造就但如没有个二十年以上时间也难望登大乘之境。”

倪万里道:“秀才咱们还是谈谈正事要紧目前咱们应该如何对付强敌?”

傅东扬道:“敌势来路还未全明咱们先只好坐以待毙了。”

倪万里道:“你秀才就是这样坐以待毙让人家准备好了找上门打。”

傅东扬道:“目前敌势不明来的是什么人咱们都无法弄得清楚所以咱们三个人还不宜分开以便能及时全力驰援。”

倪万里道:“你是说救助那南宫丫头么?”

傅东扬道:“两害相权取其轻就算南宫世家也是别有用心但总比这一群来势汹汹叫人无法预测的神秘组合要好些……”

突然住口不言凝神倾听。

倪万里道:“怎么叉有人来了?”

傅东扬点点头未再答话。

齐元魁早已得傅东扬的通知今夜中很多的武林高手到此要齐元魁下令各处明桩、暗卡不管来的什么人都不许出手拦阻。

所以虽然有一波又一波的敌人不停的来到但却一直没有人出面拦挡。

倪万里凝神倾听了片刻但却没有听到一点声息不禁一皱眉头暗暗忖道:“看来。这酸秀才确是有点门道老道士能目透夜暗看到大厅外的景物酸秀才能听到几十丈外的景物他们才能稳坐大厅表面上若无其事事实上这大厅周围的人人事事没有一件能逃过他们的耳目。”

忖思之间大厅门口已出现了一个全身黄袍的人。“那人的衣服很怪头戴金冠身着鹅黄绣龙袍背插长剑神色冷肃一言不的站在门口。照这人的穿着应该是很有气派的王爷身分但却偏偏没有一个从人。傅东扬低声道:“老叫化认识这个人么”倪万里摇摇头道:“陌生得很。”

傅东扬目光又转到天虚子的身上低声道:“道兄这个人是……”

天虚子接道:“贫道不认识。”

傅东扬哦了一声目光又转到那黄袍人的身上缓缓说道:“阁下是……黄袍人冷冷接道:“你们看到我这一身衣服了么?”

傅东扬点点头道:“看到了。”

黄袍人道:“我这身衣服代表什么”

傅东扬道:“阁下的衣服像是富有四海的天子衣着至少吗也该是龙子龙孙穿的衣服。”

黄袍人道:“江湖五君子中听说你的学问最好读书最多?”

傅东扬道:“因为在下是位秀才。”

黄袍人道:“但你太迂太腐你连我这身衣服代表什么?就无法解说出来。傅东扬道:这么说来在下倒要请教高明了黄袍人道:“简单得很两个字就可以说明了我这身衣服的功用了傅东阳道:“请教是哪两个字?黄袍人道:“权威。”

傅东扬哈哈一笑道:“不错就礼制上讲这身衣服是代表权威不过穿衣服的人并不一定就有权威。”

黄袍人道:“笑话如是一个人不知自量那人还有什么权威可言。”

傅东扬道:“阁下是一位很自量力的人了。”

黄袍人道:够了你问的已经很多我他回答了不少现在咱们该谈谈正经事!

“傅东扬道:“在下洗耳恭听。”

黄袍人目光由天虚子脸上转到倪万里的身上道:“你们三位哪一位能够作得了主。”

傅东扬道:“咱们三人人人都作得了主。”

倪万里已觉到自己虽然有着丰富的经验、阅历……但如论临敌应变还是傅东扬强过自己当下接道:“酸秀才是咱们代言之人阁下有什么事尽管和他商量。”

黄袍人突然举步一跨人已行入了厅中。

倪万里仔细看去不禁一忙。

原来他觉这黄袍人举步一跨间竟有一丈左右的距离。

他个子不大也不是飞跃只是那么平平常常的举步一跨。

傅东扬点点头。道:“好一招”凌虚步“。”

黄袍人笑一笑道:“看来你确有很多见识竟然一眼认出了”凌虚步“。”

傅东扬心中虽然暗暗惊心却尽量的维持了平静神色。

“凌虚步”是轻功中最难练的一种也就是一般俗语所称的“缩地神功”。

地自然不会真缩而是人的修为到某一种至高的境界举步一跨间在完全不着痕迹之下不见飞跃之势轻轻松松的行逾了相当的距离。

傅东扬自怡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阁下这番深夜而来想必是有所作为了?”

黄袍人道:“不错一个有权位的人岂曾往深夜之中无缘无故的到此造访么?”

傅东扬道:“阁下有什么见教?但请直说。”

黄袍人道:“阁下是读书人希望能了解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

傅东扬道:“阁下也应该明白读书人有点风骨大丈夫有所不为。”

黄袍人双目中神光一闪冷冷说道:“不识时务的人有一个很大的危险。”

傅东扬对这位身怀奇技的黄袍人是怎么一个来路完全不知道希望能在彼此交谈之中了解他的来路。

所以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以便给予天虚子和倪万里多一点思索的机会找出这黄袍人的来路。

江湖上像这样身着龙袍、头戴金冠的人绝无仅有但可能在江湖上出现的时间不多也许在传说中有这么一位奇怪的人物。

事实上天虚子和倪万里也确在挖空心思思索这黄袍人的来路。

故意思索了良久之后傅东扬才缓缓说道:“至少阁下口头上的权威不能让咱们屈服。”

黄袍人道:“有一句俗话说不见棺材不掉泪在下不希望闹出悲惨流血之局但如三位不识时务通在下非要出手不可那就不能怪在下的手下无情了。”

犀利的话锋咄咄逼人。

由于那黄袍人露出了一手“凌虚步”使得傅东扬等实不敢存有轻视之心。

淡淡地笑一笑傅东扬缓缓说道:“阁下似乎还没说出来意……”

不论黄袍人的词锋如何狂厉但傅东扬总是那样不恼不火。

黄袍人哦了一声道:“听说你们收存了一件飞鹰图和一只寒玉佩。”

傅东扬道:“不错可……”

不容傅东扬接说下去黄袍人已抢先说道:“那很好阁下如肯交出飞鹰图和寒玉佩不但可免去了一场杀劫而且在下一向不白取别人之物当以一箱价值连城的明珠、翠玉和诸位交换。”

傅东扬笑一笑道:“如是鹰图、玉佩在手傅某定可以和阁下交换……”

黄袍人厉声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东扬道:“今夜之中连同阁下来取鹰图、玉佩的人已经有四批了。”

黄袍人道:“我看三位都是有非常武功之人想来仍然保有那鹰图、玉佩了?”

傅东扬笑一笑道:“很抱歉在下等觉着那鹰图、玉佩不值得溅血拼命所以第一次来人讨取此物时咱们已经交了出去。”

黄袍人冷笑一声突然回身举手一招道:“拿过来。”

但闻一阵步履之声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缓步行入了厅中。

这两人也都穿着黄色的衣服女的挽宫髻两髻各插一朵金花。

另的穿着黄色短衫、长裤女的黄衫黄裙。

两人的腰间都挂着一柄短刀金色的刀柄银色的刀稍看去份外耀眼。

这一男一女的年龄都在十七八岁左右女的清秀娇丽男的也长得十分英俊。

另的手中提着一个箱子女的捧着一个红色的盒子。

对那金冠黄袍的人两人似是有着无比的敬重齐齐欠身一礼道:“叩见父皇。”

原来这一男一女竟是兄妹。

由两人称呼中傅东扬也了解了这黄袍人不但身着龙袍、头戴金冠而确也被人称作皇帝。

只听那黄袍人道:“打开箱子、木盒。”

一男一女应声蹲了下去打开了木箱、木盒的盖子。

***辉映下骤然间整个大厅都闪动着动人心弦的宝光。

那大木箱中固然是摆满了明珠翠玉但那木盒排列约三颗明珠更叫人目眩神迷。

每一颗珠子上都出清亮的宝光使大厅中的灯光也变了颜色。

傅东扬望望那满箱翠玉、珠宝又望望那木盒中三颗特大的明珠忍不住叮了一口气道:“夜明珠。”

黄袍人道:“台上箱盖。”

男、女年轻人应了一声同时台上了盖子。

宝气顿收灯光复明大厅中恢复了当态。

黄袍人目光转注在傅东扬的身上道:“这两箱、一盒值多少银子?”

傅东扬道:“秀才很穷一辈子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珠宝、翠玉至于说到它的价值那就更不知如何计算了。”

黄袍人道:“简明一点说你们想不想要一箱珠宝?”

傅东扬道:“想是想但阁下绝不曾无缘无故的把这一箱珠宝送给人吧?”

黄袍人道:“不错世间没有这样便宜的事情你是读书人该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语声一顿说道:“孤王就是要用一箱珠宝、翠玉加上那三颗罕见的名珠收购你们鹰图、玉佩。”

傅东扬道:“大手笔可惜的是咱们鹰图、玉佩早已为人取去了要不然……”

黄袍人道:“我知道你们把鹰图、玉佩交给了别人不过请看在这一箱珠宝三颗明珠的份上去把它取回来吧!”

傅东扬道:“取回来这话未免说得太轻松了?黄袍人道:“为什么轻松孤王说的真真实实。”

傅东扬知他误会了谈谈一笑道:“那取去鹰图、玉佩的人武功十分高强咱们就算为这一箱珠宝舍命讨取也难是她的对手。”

黄袍人仰天打个哈哈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这一箱珠宝三位也应该冒死一并了。”

傅东扬哦了一声投其所好地道:“王爷如是咱们没有取回鹰图、玉佩反而去了性命那岂不是偷鸡不着丢把米。”

黄袍人道:“一旦你们合力联手取回了鹰图、玉佩得到了这样一箱子珠宝岂不是一辈子享用不尽么?”

傅东扬道:“说的有理!”

黄袍人道:“孤王相信重赏之下乃有勇夫。”

傅东扬回望了夭虚子和倪万里一眼看两人神情茫然似是仍末想出这位称孤道寡龙袍金冠人的来历。长长吁一口气道:“这么办吧!王爷先把这箱珠宝留下咱们追回玉佩、膺图就以二物交换如是追不回膺图、玉佩这箱珠贾原璧归赵如何?”

黄袍人冷笑一声道:“世上有这样便宜的事么?”

傅东扬道� ��“王爷是不肯相信在下了?”

黄袍人道:“财帛动人心孤王是会化钱的人这一点清楚的很。”

傅东扬道:“那就只好请王爷带回珠宝咱们追鹰图、玉佩之后再找王爷交换。”

黄袍人道:“你到哪里找我?”

傅东扬道:“这个在下也正要请教王爷了?”

黄袍人冷冷说道:“机会再难今宵你们如不能取去这箱珠宝怕以后就永远无机会了。”

傅东扬道:“江湖五君子行事方正虽然为你王爷约满箱珠宝照花了双眼但也不能出手抢夺鹰图、玉佩又不在我们之手无法和你交换我们如是非要珠宝不可只有出手抢夺一途了。”

黄袍人冷笑一声道:“你抢一下试试看?”

傅东扬道:“这就是咱们的困难之处了。”

黄袍人道:“现在四更过后午时之前你们如能找回鹰图、玉佩还可以收回这箱珠宝。”

傅东扬笑一笑道:“王爷觉着这一箱珠宝可以使人卖命但王爷却不明白有些人却未必会为明珠、宝玉所动。”

黄袍人也突然十分和气微微一笑道:“三位想必是不为珠宝、翠玉所动的人了?”

傅东扬道:“君子固穷但绝不取伤廉之物咱们既无鹰图、玉佩交换王爷就算倾尽天下的财富咱们只有开开眼界算了。”

骤然间看去这黄袍人应该属生性急躁的人但忽然间他却变得出奇的冷静这等极端不同的性格变化使得天虚子等都为之大生警惕。

但大虚子和倪万里一直不肯开口完全由傅东扬一人应付。

但见黄袍人举手一挥道:“你们下去。”

两个身着黄衣的年轻男女带了宝箱、珠盒一语不的退出了大厅。

黄袍人轻经咳了一声道:“三位既不为利所动不知喜爱些什么?”

倪万里双眉耸扬。似乎想作但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

傅东扬却领笑道:“人性中总有缺点这就要王爷明察了。”

黄袍人道:“孤王的时间不多我瞧还是三位自己说出的好!”

傅东扬道:“这就恕难奉告了。”

黄袍人突然一出手人已通判了傅东扬的身侧冷冷说道:“我想生死一关也许能使诸位听命。”

傅东扬没有后退双掌一台一股暗劲通了过去道:“这就要各凭手段黄袍人身上龙袍无风波动人却站得稳稳的未移一步。

傅东扬迅急分开了双手改采守势倪万里转眼望去只见傅东扬脚下不丁不八双手微微前曲吸腹弓腰摆出了一个很怪的姿势。

在记忆之中倪万里从未见过这种姿态。

但觉脑际间灵光连闪倪万里忽有所悟的忖道:“难道这就是他新近练成的死亡三绝招之一?”

黄袍人双目中闪动着冷厉的神光不停在傅东扬身上打量似是要找出一个下手的空隙。

傅东扬神情冷肃静静地站着不动。黄袍人绕傅东扬走了两转突然冷哼一声道:

“你这是什武功?”

傅东扬道:“死亡的反击。”

黄袍人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武功怎么会叫作死亡的反击?”

傅东扬道:“在下这武功不打人但如有人攻我时在下会自然引起一种全力的反击这一击不是彼死就是我亡。”

黄袍人道:“天下会有这种武功那真是闻所未闻的事了。”

傅东扬道:王爷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在下这点微末之技又得什么了?

黄袍人冷笑一声道:“阁下这样的武功难道真难得住孤王么?”

傅东扬道:“王爷咱们无怨无仇何苦要作这拼命的一搏。”

黄袍人冷哼一声道:“好!给你们一段考虑时间孤王午时之前再来。”

转身一跃消失不见。

天虚子凝目向厅中探视了一阵道:“秀才收了你那份架子吧!敌人去了。”

傅东阳叮了一口气笑道:“想不到啊!这么一拉架子还真有点用处!”

倪万里道:“老道士你想到了没有?”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想到了什么了?”

倪万里道:“那位称孤道寡黄袍金冠人的来历?”

天虚子道:“老道士没有想到。”

倪万里道:“江湖上若真有这么一号人物咱们应该想得到的。”

傅东扬突然一掌怕在木桌上道:“莫非是他么?”

倪万里、天虚子齐声说道:“什么人?”

傅东扬道:“金牛宫的金牛王。”

倪万里道:“不错老叫化搜尽了枯肠就没有想到金牛宫。”

天虚子道:“金牛宫中人从来不在江湖上走动怎会也突然参与了这次争夺鹰图、玉佩的事?”

傅东扬道:“看来那鹰图、玉佩确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了?”

倪万里道:“老叫化一向自负眼皮子杂识人众多今日才觉着自己是那么孤陋寡闻。”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倪万里冷笑一声道:“秀才老叫化就看不惯你这一股酸味。”

傅东扬笑道:“你看不惯的事情很多……但现在你必需多多忍耐一下。”

倪万里道:“你不用打岔你自己一向觉着满腹经伦无所不知但你是否知道那鹰图、玉佩的用途何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去抢?”

傅东扬道:“秀才本来是完全不知道但是他们现在这一抢秀才倒是有些明白了。”

倪万里道:“说来听听?”

傅东扬道:“第一江湖上正在生一桩前所未有的大变这次变化就是因为鹰图、玉佩的出现所引起使很多从来不卷入江湖恩怨的组合卷入了漩涡之中……”

倪万里接道:“这倒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些组合既然不闻江湖是非为什么又参与抢夺鹰图、玉佩?”

傅东扬道:“当年咱们追剿魔刀会直到它土崩瓦解一直没有后援之力这件事秀才当时就有些怀疑魔刀会那点力不可能在江湖上掀起那么大的风波以他们那点人手更无法使耳目那么灵通但咱们却化费十几年的时间。才算把他击溃而且还漏网莫冲也就是现在的王天奇……”

倪万里皱皱眉头道:“这和抢夺愤图、玉佩有什么关系呢?”

傅东扬道:“老叫化稍安勿躁听秀才慢慢的说……”

轻轻吁一口气接道:“这件事在我心中闷了十几年但因事过境迁我也末再提过现在想来这中间确然有很多的问题了。”

倪万里道:“酸秀才这是什么晨光你还卖的什么关子?”

傅东扬道:“我一直怀疑魔刀会只是一个外围的组合在背后还有操纵之人他们提供给魔刀会的消息才使魔刀会中人能来去无踪甚至我还怀疑到那些出钱买命要魔刀会去杀人也是那些幕后人物的安排。”

倪万里道:“当真越说越神了不过若叫化还是觉着你说约有些道理但老叫化有一点很不明白那就是魔刀会瓦解之时他们何以不伸援手。”

傅东扬道:“这就是关键所在了他们也许是害怕暴露身分也许是他们的目的只是想引出一些人更确切一点说他们利用魔刀会杀人可能就是想找出来鹰图、玉佩的下落。”

倪万里道:“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了他们培养了魔刀会又出钱买命。叫魔刀会去杀人更妙的是他们又眼看着魔刀会瓦解冰消。”

天虚子却不停的点着头道:“老叫化秀才说约有道理。”

倪万里道:“找他觉着他说约有道理……可是老叫化就是想不明白应图、玉佩怎会和这么神秘的组合扯上了关系?”

傅东扬道:“我这番话也并非全是推测之词证诸那王少堂的情形这可能非常之大?”

天虚子道:“秀才贫道也有些不明白要向你领教了?”

傅东扬笑一笑道:“老道士你也别大刁难我我只是刚想出一个谱儿还没有全盘想明白。”

天虚子道:“我知道我提出来也可以帮助增进你思考!”

傅东扬道:“好!那你就说出来试试吧?”

天虚子道:“王少堂似是和虚伪公子那般人互通声息目下咱们虽然还无法确定他们的来路但想来不会与金牛宫有所关连飞鹰图、寒玉佩难道牵扯有如此的广泛。”

傅东扬沉吟了一阵道:“也正因为如此秀才才会感觉到武林之中将有一场大乱这些人在鹰图、玉佩出现之后很快能得到消息自然也不是偶然的事那都是经过了严密的布署才能很快的知道此讯。”

倪万里道:“江湖这样的辽阔他们要多少眼线多少人手才能形成如此严密监视网能在如此短促的时间中得到消息到目前为止老叫化一直觉着鹰图、玉佩的事传播还不大广。”

傅东扬道:“倪兄是否觉着南宫世家忽然飘移行力不明是不是有些原因呢?”

倪万里一拍大腿道:“不错南宫世家一直世居南阳府为什么会突然搬家了呢?”

傅东扬道:“那是说鹰图落入南宫世家之手一事那些关心此事的组合都已得到了消息所以在南阳府布下了很周密的眼线也必将各以手段向南宫世家探询消息也许南宫世家不堪其扰也许是觉遗失了鹰图才突然远离了南阳府。”

倪万里道:“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合情入理叫人不能不信了。”

天虚子道:“武林中三大世家本以南宫世家最以神秘他们这一飘移他往更叫人莫测江湖上当时有不少传说想不到确是受了鹰图之累。”

傅东扬道:“老道士我这只是推想可不能完全当真。”

天虚子道:“秀才你也不用大谦虚你这精微的一分析贫道也觉着八成如是了。”

傅东扬道:“南宫世家保有鹰图但他们却没有玉佩这就是南宫世家空持鹰图数十年的理由但却没想到鹰图、玉佩竟然全都在南阳府中。”

天虚子道:“这就是冥冥中自有主宰了贫道讹诈王天奇时只是从暗桩口中知道他有一幅视若拱璧的飞鹰图我问齐夫人齐家寨最为珍贵是什么了她却说出了寒玉佩贫道是莫名所以的把它凑在了一块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引出如此大的风波。”

傅东扬道:“如是鹰图、玉佩只有一吻出现传入江湖也不至于引起如此大变二物并立那就证明了一件事……”

倪万里接道:“别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傅东扬道:“证明一切都还完好都是一样的机会但必须先取得鹰图、玉佩。”

倪万里道:“秀才你说什么都还完好?”

傅东扬道:“这个秀才没有法子说出来只能说那鹰图是代表之物。”

倪万里思索了片刻道:“都是一样的机会又是什么意思呢?”

天虚子道:“秀才没有具体说出什么只是说鹰图、玉佩代表的不是它们本质的价值。”

倪万里道:“秀才你只有想出来这些么?”

傅东扬道:“不错我想出这些了剩下的还要慢慢推想。”

倪万里道:“要不要老叫化说给你听听?”

傅东扬道:“你……老叫化……”

倪万里道:“老叫化怎么样?古人说的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一点老叫化可以自豪我比你走的路多见识上也比你秀才多些。”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兄弟洗耳恭听。”

倪万里道:“那鹰图、玉佩可能是指示一处宝藏那里面不但有无数的财富也可能有高人的武林秘岌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去抢?”

傅东扬道:“倪兄说的并非无理不过秀才的看法怕不曾这么简单?”

倪万里道:“你说说看老叫化哪里不对?”

傅东扬道:“如若真有这么一样地方那必然是一处轰动江湖的所在秀才见识少没有听人说过但老道士和你老叫化应该早就知晓了何况到目前为止找咱们要鹰图、玉佩都是平常很少在江湖土出现的组合。”

倪万里一皱眉头道:“不错金牛宫中人一向不在江湖上走动江湖上只是有这么一个傅说如若那金冠黄袍人果真是金牛宫中的金牛王这就有些奇怪了。”

傅东扬道:“所以秀才觉着那飞鹰图和寒玉佩可能有一种咱们无法知晓的作用只有那些神秘的组合才知晓真正用处。”

倪万里道:“南宫世家名震江湖难道也算是神秘的组合么?”

傅东扬道:“三大武林世家以南宫世家的际遇最惨武功他最诡异严格点说南宫世家和另外两大武林世家有着很大的不同。”

倪万里道:“武林三大世家都很少和江湖同道往来南宫世家有特殊不同之处?

老叫化就想不明白了!”

傅东扬道:“三大世家虽然有着近似的门规但南宫世家却最为严厉几乎是绝对不和外人来往。”

倪万里道:“老叫化的看法倒是有些差不多……”长长吁一口气接道:“如论对江湖的正义维护南宫世家应该比另外两大世家贡献的力量更大不过那是数十年前的事了就老叫化所知二代南宫世家中父子兄弟五个人竟然在一场搏杀之中全数死亡留下了两代寡妇从那次事件之后南宫世家才变的更为神秘一些也很少有人在江湖土走动。”

天虚子道:“这件事贫道也听过一个家族能有多少精英一下折损五人实是可怕的事也难怪他们迁居他处不再理会江湖中事了。”

傅东扬道:“这件事一度在江湖上流传甚广但局外人知道详情的并不大多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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