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艳一整晚失眠了,她真的特别害怕睡觉的时候,毒蛇钻进她的被窝里,在她娇嫩的肉肉上咬上一口,让她在睡梦中告别这个世界。
姜春艳虽然过的不幸福,但她有很多牵挂,割舍不下小豆豆,割舍不下华仔,她对未来美好幸福的生活充满着憧憬,所以她很怕死。
一晚未睡,第二天就有些无精打采,吴甜甜见她精神萎靡不振的,关心地问她:“春艳姐,你病啦?怎么今天精神这么不好?”
“没有,没有,就是昨晚上野猫闹腾了一晚上,吵得我睡不着,又看到一条蛇钻我床底下,我担惊受怕了一整晚上,不敢睡觉,一晚上没睡,精神当然不好了。甜甜,你敢不敢抓蛇?不把这条蛇抓到,我今晚上肯定也不敢睡觉的。”
姜春艳苦着脸说道。
“春艳姐,我被蛇咬过,若不是华仔帮我解毒,可能就报销掉了,我也很怕蛇的,看到蛇都躲得远远的,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一看到蛇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我哪里还敢帮你抓蛇啊。
华仔今天会带湘南大学蛇类研究所陈远辉教授等人来村里做蛇类知识的科普讲座,华仔一点都不怕蛇,等华仔回来让华仔帮你抓吧。”吴甜甜安慰姜春艳。
“甜甜,华仔也真是的,养点什么不好,偏偏要养毒蛇,蛇博园的房子建得那么漂亮,却用来养各种各样致命的毒蛇。
今后不要说蛇博园那个方向没人敢去,就连凤凰村我都不敢继续待下去了。
甜甜,这些蛇可机灵得很,钻洞爬树,无所不能,养那么多毒蛇,万一跑出来咬伤人可真不是好玩的。华仔整这个蛇博园,整天跟一群致命的毒蛇打交道,我看除了他自己,谁敢帮他去养蛇啊,总之我是绝对不敢。”
姜春艳深爱着苏俊华,觉得自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如果苏俊华现在叫她去帮他养蛇照顾蛇,她却不敢了,这让姜春艳有些沮丧。
“春艳姐,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蛇博园设计科学,防范措施做得特别严密的,那些蛇插上翅膀也逃不出来,要不咱们今天一块去听听陈教授的科普讲座,接触一下那些蛇,克服一下恐惧心理?”吴甜甜微笑着说。
“远远地站着看一下还可以,真让我抓蛇,我可不敢呢。”
姜春艳觉得华仔是个完美的男人,什么都好,哪怕他和其他女人谈恋爱,牵扯不清,她也不会计较,但华仔喜欢蛇,她真是有点受不了。
不知在蛇和她之间二选一,他究竟会选择哪一个?
这还用问,对绝大多数男人来说,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美女啊,但也有男人爱蛇成痴,宁愿舍弃老婆孩子也不愿放弃他痴爱的蛇类研究事业。
这个男人就是陈远辉教授,陈远辉教授年近五十,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陈远辉教授脸上留着浓密的长长的络腮胡,性格爽朗,快人快语,因为两人都对蛇情有独钟,因此一见如故,陈教授早把苏俊华当老朋友看待。
陈教授摸着长长的胡须道:“华仔,晚舟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她失踪了,我也特别难过,不过不要放弃希望,如果晚舟没什么事,只不过一个人想躲在地球的某个角落里清净下,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华仔,你猜猜我这胡须有多少年没刮过了?”
“五六年吧。”想起孟晚舟失踪的事,苏俊华的心情也特别沉重,但又不解陈教授让他猜他胡须的年长有何用意,随便说了一个数字。
“哈哈,我这胡须已经有十五年没刮过了,从我前妻跟我离婚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刮过胡子,我前妻很不喜欢蛇,我想了很多办法让她接受蛇,她都没办法接受。
反而给我出了道非常难得选择题,让我在她和蛇之间必须选一个,我经过艰难的抉择,最终选择了我钟爱的蛇类研究事业,而放弃了婚姻,我前妻还是深爱我的,但我的选择可能深深伤害了她,就带着我们五岁的女儿出国了。
十五年了,我也没机会见上她们娘俩一面,我二十岁的女儿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可见我前妻对我有多怨恨。我希望有一天能够把脸上的胡须刮得干干净净,不知还要等多久,唉,人生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鱼和熊掌很多时候是没法兼得的。”陈教授感慨道。
原来陈教授也因为追求自己心爱的蛇类研究事业跟他老婆很早以前就离婚了,苏俊华就有些搞不懂,婚姻和事业应该没什么必然的冲突吧?只要男人不把心思放在其他女人身上,多花一点时间精力投入到他热爱的事业上,女人应该多理解,多支持才对。
“陈教授,你是不是还在等着师母回来和你复合?”苏俊华问。
“哦,跟我前妻复合是永远没有可能了,她早在十年前就重新组建了家庭,又生了孩子,现在生活过得很幸福,我这个胡子要刮掉除非我能找到另一半,她不喜欢我这个大胡子,要我刮掉,我肯定会听她的。
不过我觉得这个很难实现,都十五年了,我也没有遇到那个让我甘愿为她刮掉大胡子的女人,可能我这一辈子都将孤独终老吧。”陈远辉教授眼中露出些许无奈。
不过这一丝无奈转瞬即逝,陈教授爽朗地说:
“即使孤独终老也不没啥好难过的,我有这么多可爱的宝贝陪伴着我,我是永远不会感到孤独的,华仔,那我们就来个容易实现的约定好了,如果晚舟能回来,我就立即把胡子刮掉,我说到做到,哈哈,哈哈。”
苏俊华心里很矛盾,他既期待孟晚舟能平安归来,又担心她回来,孟老师如果回来,要让苏俊华在几个心爱的女人中间选一个,他也会左右为难,真不知该选哪个才好,人生总是在做艰难的选择题。
女人们都希望成为男人的唯一,男人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献给她,但男人总是三心二意,难以做到专心专一,这似乎是难以调和的一对矛盾。
爱情和婚姻没把围城里的人们带向幸福的彼岸,便会在苦海里没完没了地折腾挣扎,相互折磨。(未完待续)